“那么,我说,听月酒楼的老板,现在应该是清算的时候了,你跟谷峰狼狈为奸,应该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将听月酒楼的老板打趴下,这可并不算是对听月酒楼的老板的惩罚,王千辰有着他已经想好了对听月酒楼的老板的惩罚。
惩罚过后,他便是要去谷峰的府邸,登门“拜访”一下这个偷了他的白玉马的所谓的谷峰大少,并且取回他的白玉马。
“……”听月酒楼的老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板,之前您可是派人去通知了谷峰大少说要将这小子拿下奉上的,如果没有拿下这小子,谷峰大少那边怎么交代,这可是你第一次对谷峰大少承诺,第一次在谷峰大少面前表现,可不能失败呀。”
一个看上去明显是侍应的领这时跑到了听月酒楼的老板的身旁,低语道。
“这……”被这个侍应提醒,听月酒楼的老板一下子更加的烦恼了,眉上的皱纹噌噌噌的不断增加着,他皱纹的那深邃的程度,不知能夹死多少只苍蝇。
“老板,是否动用那个……”不过,很快,这个侍应领仿似想要提醒什么,但又不便明着说出口,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上去很神秘。
看得出,他突然跑到他的老板的身旁,为的就是要往这方面提醒,估计他是认为自己的老板也许因为刚才的挫败,而一时懵了,一时把另外一个杀手锏给忘记了。
“对呀!”只见听月酒楼的老板突然舒眉展眼,原先皱起的眉头,立马变得平整无比,其上的汗渍反射出一丝耀眼的精芒。
王千辰看在眼里,很轻易就可以猜到这个听月酒楼的老板应该还有底牌,因此,他也不打算急着说出自己想到的对听月酒楼的老板的惩罚,想要先看看听月酒楼的老板的那神秘的底牌再说。
“小子,想要惩罚我?怕是以你刚才表现出的本事还不够!以为打败了我,就等于可以随意的处置我了吗,我可以告诉你,还不可能,哼!”
听月酒楼的老板此时已然从刚才的烦恼中走出,变得底气十足,他说话间还用力的挥了挥长长的衣袖,做出一种仿似可以纵横捭阖、挥军万里的架势。
“那就赶紧拿出来吧,不用猜,就能看出你还有底牌,我倒是很想要见识一下你的底牌,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刚才打得可真是没劲,想到刚才你被我打懵并且忘记自己还有底牌的那样子,就感到很好笑。”王千辰戏谑的说道,谈吐间尽显王者风范,从容淡定。
“笑?哼!我很快就会让你哭的!”
听月酒楼的老板摆手示意,霎时间,从马厩的四面八方,一个个释放着灵武境二重的修为气息的武者倏然出现,他们脚步轻盈,蜻蜓点水一般的移动,顷刻间,就各自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排列出一种似乎很特殊的合击阵法,将王千辰重重包围,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似乎轻易不会让王千辰飞掠出去。
这些诡异的排列着的武者,四下看去,有着足足三十六个,仔细看去,他们每两人中,就有一人手上拿着个网状东西,好似一个大网。他们个个目光灼灼,透射着跟听月酒楼的老板一样的自信,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
“小子,这是我的杀手锏,名为‘千杀渔网阵’,小子,你很不错,居然逼迫我使出了这一底牌,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实力,但现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死定了,注定要被我擒拿,我这‘千杀渔网阵’,不怕提前告诉你,就算是灵武境五重,也不可能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我也不怕告诉你,让你死得明白,不,应该是让你被抓得明白,‘千杀渔网阵’这种特殊的武学阵法,是我近几年机缘之下偶得,绝对是捕人的利器,由三十六个灵武境二重的武者操控,这三十六人我训练多年,个个操控娴熟,我看你怎么破!”
“对了,我还要说上一句,我不得不感叹一声,小子,你真的很幸运,之前就看到了我次展现我的灵武境四重的实力,而现在,你又再次幸运的看到了我次展示出的这无与伦比的‘千杀渔网阵’,我看你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值的的。”
听月酒楼的老板因为有着强力的底牌的缘故,所以现在说起话来,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仿似会在品茗赏花中,就可以把对手给解决掉。
“哦?千杀渔网阵,听上去不错的样子,希望不要让我失望了。听月酒楼的老板,我想说,其实你也很幸运,能三番两次的看到我展现实力,要知道,我的实力,也是轻易不展现的,你若死,也可谓是死得没有遗憾了。”王千辰反讽过去,唇齿间搅动着一股强者的自信和淡然。
“打过再说,小子,你狂妄过头了,年轻人自信是好事,可自信过头,就是傻!”
说罢,听月酒楼的老板挥手示意,三十六个武者立即动了对王千辰的攻势,王千辰一而再、再而三的下他的面子,他已忍无可忍了。
霎时,那些渔网在那些如听月酒楼的老板所说的那些训练有素的武者的操控下,迅铺开,层层叠叠,给人一种铺天盖地的感觉,头顶的那日光,在这些层层叠叠的渔网的隔断下,不断被切断,不断被转折,形成了一副特殊的光景。
同时,空气顺着这好似万千的渔网的移动而穿梭,出了一种恐怖幽森、好似来自地狱的窸窣声,轻易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唰唰唰!
王千辰当即划出了几剑,削铁如泥的剑峰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