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不可预测
面对这个能够左右华夏大局的老人，周天却是没有一点压力。
当然，只要还是因为方天师并没有释放出威压，否则就难说了。
面对方老爷子的问题，周天摇了摇头道：“天师您，不但是华夏第一天师，也是第一摸骨大师，以星占因果，以骨鉴未来，我想当天你出现在公园里，应该是算到我的出现，而当天你摸过我的骨，想必也是鉴出了什么吧？其实我今天来，只是想要解开一些疑团。
“至于摊牌什么的，那可就言重了，不管天师您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你对我没有恶意不是？不仅仅没有恶意，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凭着您给我的这个身份，我也是得益不少，反而是我对于天师您，以及你们方家的帮助，却是没有多少。
“所以我很好奇，天师您是算出了什么，才会在我的身上作出如此厚待的投资？希望天师您今天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方老爷子笑了，把手上的握葫法器轻轻放在架子上，这才道：“看来我所料没错，你早就猜到了其中的玄机。不错不错，既然你已经想到，那倒是省事多了，我承认，我的确是算到了一些，对你的帮助，也可以说是一种投资。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不同意你的说法，你说对我和我们方家帮助的没多少，这一点你却是错了。”
周天淡然笑道：“天师您指的是富城的事？”
“错，不管是富城的事，还是小珏的事，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因为那些即便是没有你，这些事的解决，也只是时间和代价的问题。我所指的帮助，乃是灵欣丫头的事。”
方老爷子看着周天笑道，“灵欣丫头的体质特殊，若无你的帮助，恐怕活不过二十岁，但是你不但帮她成功的释放，还教了她适合她体质的顶级功诀，仅此一项，哪怕是搭上我整个方家，恐怕都是不够偿还的吧？”
周天一惊，他都交待方灵欣了，除了她之外，不要让她跟任何人提起月灵圣诀之事，但从方老爷子提到顶级功诀来看，俨然他是知道了。
“你不要怪灵欣丫头，是我自己算出来的，而且我也没有问过她，她也不知道我已经知道她拥有顶级功诀的事。
“不过，你虽然想到了一些保密的手段，把2号别墅的那些人都赶了出去，但那并不保险。2号别墅既无阵法之护，又在很多眼睛的监控之下，要想保住她的秘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在推算出来之后，便立即将她喊了回来，只有在我方家老宅的修炼阵中修炼，才能屏蔽掉所有可能出现泄露秘密而带来的危机。”方老爷子肃然道。
周天略一思忖，便明白了，苦笑道：“这倒是我疏忽了，橙区那边，住的可都是权贵子女，有眼睛盯着很正常，没有才不正常。若是一般的事情，倒也不怕泄露，但若是异象功法的事情泄露，恐怕真的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方老爷子笑道：“智者千虑，亦有所失，你虽心思缜密，但对社会阅历毕竟有限，你能够做到那一步，也已经很不错的了。”
周天笑道：“人们常说，姜还是老的辣，看来诚不欺我。比起天师您这种老狐狸一辈来，我还是嫩了点儿。”
方老爷子听他说自己是老狐狸，不但不以为忤，反而哈哈大笑道：“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夸我？”
周天诚恳地道：“不错，我说您是老狐狸，可没有一点贬义。狐狸虽狡猾，却更睿智，人类能够配得上‘老狐狸’三字的，哪一个不是跺一跺脚就能让大地震三震的大人物？没有您这样的老狐狸支撑着，央央华夏大地，又怎么能在经历数千年的改朝换代之后，仍然掌握在我们华夏自己人的手中？”
“好，说得好！”方老爷子击掌叫好，大笑道：“当年在太祖一统江山，曾问过我，他说方师啊，你方家的守护，不以民心为遵，不以错对为判，这与墙头草有什么区别啊。你知道当初我是怎么回答的？”
周天笑道：“天师您，不会是如我刚才说的差不多吧？”
方老爷子满是欣赏地看了他一眼道：“不错，我说，我方家守护的只是这九州大地，守护的是炎黄血脉的延续，在我方家的眼里，皇朝更替，就如同家庭矛盾一般，不管最后是谁当了家作了主，主要还是我华夏的子孙掌控着这九州大地，我方家便不会干涉。
“但若是有非我炎黄血脉的外族想要侵占、破坏我华夏九州大地，便是真正的与我方家为敌，我方家必与其不死不休。这无关民心，无关错对，而是遵循自然之道，乃是天之意也。
“纵然有一天，我方家要灭亡，也是为守护而灭，绝对不是因为内部的斗争而灭。而这些，与太祖之说，只是所站的角度不同罢了。”
周天看了看方老爷子，点了点头道：“我懂了，原来这才是方家守护的真正意义所在。”
方老爷子微笑道：“是啊，我方家守护，从来不为名不为利，只是为了守护这一方乐土不被外人侵占，至于乐土中的优胜劣汰、皇朝更替，我方家是不会管的。当然，守正驱邪，关注大统，也是我们偶尔要做的，而这也是维持九州内部的平衡而已。”
“好了，我其实并不关心这些，天师，你们还是回归正题吧，希望天师您为我解惑。”周天见他似乎谈兴大起，赶紧转回话题。
“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我看不透、算不透、摸不透你，但却又算到，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