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生意都不好做,各家公司都很艰难,很难生存,尤其是小公司那就更难了,而做为小公司的老板,秦文谦就不那么好混了,为了争取客户,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有时候陪客户喝酒喝的胃出血,他都不带抱怨的。
此时此刻,他就在ktv里陪客户呢,举着酒杯敬那脑满肠肥,偷摸小姐手背的猥琐老男人,笑呵呵道:“黄老板,我敬您一杯,来,干了!”
黄老板闻言将目光从身边的年轻小姐身上移开,看向秦文谦,皮笑肉不笑道:“秦老板,你这三十岁出头就有了自己的公司,可真是年轻有为啊!”
秦文谦忙谦虚道:“哪里哪里!我这公司不过是小打小闹,哪里比得上黄老板您哪?您拔根汗毛也比我的腰粗啊!”
这样恭维的话是有些恶心露骨,但谁叫人家黄老板是土豪呢,是煤老板暴发户呢,人家就是喜欢听这样的恶心露骨的恭维话,那么秦文谦也就不得不说这些话来恭维人家了,为他的公司争取到生意。
果然,听了他的这些恭维话,黄老板那张肥脸上就露出了得意之色,嘿嘿笑道:“我听说那个广利公司的陈老板前几天跳楼自杀了?那真是可惜了,他和你一样,也不过是三十几岁,同样的年轻有为啊,怎么就会想不开跳楼自杀了呢?”
这件事情秦文谦也听说过,听说与他一样年轻有为的陈老板是因为资金周转不开,又有债主上门逼债,还接到了银行的催债,几张法院的传票,最后活活的被逼的跳楼自杀了。
秦文谦想起这个就有些浑身不自在,因为他的公司也大大小小的有着同样的问题,比如周转资金不充足,也有几个债主,还欠银行贷款,一不小心他也会步那陈老板后尘了。
所以,为了公司能够维持下去,自己不落到被逼的自杀的下场,他也必须争取客户,就算喝酒喝的吐血也要争取到客户,这黄老板更是一个大客户,他必须争取到。
于是,他呵呵笑道:“黄老板,那也是别人的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那广利公司本来就维持不下去了,资金出了问题,陈老板落得这样的下场,虽然感到可惜,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商场如战场嘛,是死是活都要靠自己的本事。”
“对!这话说的对!”黄老板点头赞同,看着秦文谦意味深长道,“商场如战场啊,讲不得什么情面的,在商场上就是父子之间做生意,那也是只有利益关系,没有父子情分的,你说是不是啊,秦老板?”
秦文谦不知道这黄老板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笑呵呵地点头附和道:“是!黄老板说的是,商场上讲的就是利益,不是讲什么情分的地方,要是讲情分,那就不要做生意了,否则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比如那陈老板,好像就是被他的女秘书坑了一把,卷款跑了,这才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们可要以此为戒啊!好色可以,养情人可以,但是把自己的命根交到别人手上,那就不行了。”
“那好,有秦老板这话就好了!”黄老板的一双小眼睛闪动着狡猾的光芒,哈哈笑道,“那我们现在就来谈谈生意吧,我这笔生意可不是小生意,几千万的生意啊,秦老板你真的吃的下吗?”
秦文谦顿时昂首挺胸,保证道:“这黄老板就放心吧,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产,虽然我的公司小了点,但吃下这笔生意还是没有问题的。黄老板尽管把这笔生意交给我来做,我一定不会让黄老板失望的。”
说着,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豪气干云道:“两千万!把这笔生意交给我,我至少给黄老板带来两千万的收益,这样的利润已经很高了,黄老板觉得怎么样?”
黄老板听了这话,却是呵呵笑着不说话,那手掌摩搓着身边年轻小姐的裸背,沉吟半晌,这才抬头看着秦文谦道:“我要两千五百万的利润,秦老板,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两千五百万?”
秦文谦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老头儿,心里臭骂这贪心不足的老头儿,这笔生意虽然是笔几千万的大生意,但他预估的最高利润也就在两千万到两千五百万之间,要是这老头儿拿走了两千五百万,他还有什么赚头?那不是白忙一场,给别人打工吗?
所以,秦文谦露出为难的神色,迟疑道:“黄老板,您这是不是太狠了,您吃肉,总要留下肉渣肉汤给我吧?总不能你一人吃饱了,我全家挨饿,白忙一场吧?”
但黄老板却是不为所动,摇了摇头道:“就两千五百万,秦老板你同意我们这生意就做,不同意那就算了,福清公司的袁老板对这笔生意也有兴趣,我去找他问问看。”
听他如此说,秦文谦目光闪烁了半晌,还是不甘心,试探地道:“两千一百万?”
黄老板摇了摇头不说话。
秦文谦道:“两千两百万?”
黄老板轻笑不语。
秦文谦咬牙切齿道:“两千三百万!这是我能够给的最高的利润了,您愿意和我做这生意就做,不愿意那您就和别人去商谈吧,反正两千五百万是不可能的,否则我根本没赚头!”
黄老板哈哈大笑,端起酒杯就道:“秦老板,合作愉快!”
秦文谦闻言暗暗松了口气,终于是又争取到了一笔生意了,虽然说赚头不大,但这年头能有生意做就好,就能让公司维持下去,他也就能继续当他的秦老板了。
这生意谈妥了,接下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