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这是一个男人的本能,如果一个男人看到一个符合自己心意的美人,心里却没有半点波澜,那是不正常的,至于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样的君子,秦文谦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甚至骂他虚伪,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或者他说不定就是一个性无能,或者是弯的,所以才会对投怀送抱的美女没有丝毫感觉,甚至心里对美女还存在着恶心厌恶也说不定呢。
总而言之,男人见色起意很正常,接下来要如何哄得美人归,那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
有的男人权高位重,家财万贯,只要稍微对美人露出点心思,那美人自投怀抱的概率很大,自然能抱得美人归。
但显然,秦文谦此时既不是权高位重,也没有万贯家财,他要想打动美人心,抱得美人归,那自然只能用“哄”的了。
当然,这个“哄”字可不单单是欺骗的意思,它在这里也是指用一颗所谓的“真心”“真感情”来打动美人,让美人自愿投入他的怀抱之中,至于秦文谦的这颗“真心”到底有多少“真”那且不说,只看他如今的手段。
此时,秦文谦提出一人回答一个问题的建议,朱玲想了想,点了点头同意了秦文谦的提议,然后她抢先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再问我,如何?”
秦文谦不置可否,谁先问谁后问都没关系,朱玲要问的也不过是他和李铁之间的交易,现在被她撞破了,说不说都一样了。
而且,秦文谦此时看着美丽性感的朱玲,心里也是冒出了另一个念头,他想这一时之间想要获得李铁绝对的信任,想要李铁带他前往深山里的村子,安排好一条退路,依照李铁如今的小心翼翼,恐怕是办不到的。
可是,他现在遇到了朱玲,或许朱玲会是一个比较好的突破口呢,比如他娶了朱玲,成了山里人的女婿,这样就真的和山里人成了一家人了,那深山里的村子自然会对他打开大门。
如此一来,也算是一举两得了,既得了美色,又准备了一条退路,是很划得来的事情。
秦文谦心里转着这样的念头,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对朱玲点头笑道:“那你问吧,我听着呢!”
朱玲怀疑地看着秦文谦,有些不敢相信秦文谦居然答应的如此痛快,刚刚他还是滑不溜手的呢,她问什么都避而不答,或者答非所问,他这么痛快真的没有问题?
虽然心里有疑虑,但朱玲还是暂时压下这疑虑,盯着秦文谦道:“那好,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和李大伯做交易?”
秦文谦很痛快地点了点头道:“是啊!你既然出现在这里,想来是跟在李大哥身后来的,想来也把我们交易的情景都看在眼里了,问这个问题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吧?那我就确切地告诉你,我是在和李大哥做交易,李大哥用他打猎的猎物皮毛从我这儿换外面的好东西,这是一桩公平的交易!”
虽然刚刚已经眼见为实,但此时从秦文谦的口中更加确认了,朱玲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咬着嘴唇喃喃自语道:“李大伯怎么能这样?明明齐爷爷都不让我们和外面的人接触的,他怎么能违背齐爷爷的意思呢?”
秦文谦听不清她在自语什么,他笑着紧接着问道:“好了,你问了我一个问题了,接下来该我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朱玲听问,平复下心中的情绪,带着些微警惕地看着秦文谦,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文谦笑道:“不干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就是了。你可别反悔,我们之前可是约定好的,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朱玲轻哼一声,她既对秦文谦问自己的姓名警惕,可又觉得没什么,就算告诉了秦文谦,他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这样想罢,朱玲就回道:“我姓朱,单名一个玲字!”
“姓朱?朱玲?”秦文谦口中念了一遍,又看向那朱玲手中的杀猪刀,抽了抽嘴角道,“你手中拿着杀猪刀,你家里不会是杀猪的吧?”
听他这语气就让人不爽快,朱玲昂着头怒怼道:“要你管?杀猪的怎么了?你看不起杀猪的啊?”
得,看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秦文谦就知道了答案,看来这朱玲家还真是杀猪的啊,这么一位美丽性感的少女居然会是一位杀猪女,想想都感到不可思议。
朱玲斜睨着被怼的无话可说的秦文谦,又是骄傲的冷哼一声,道:“你刚刚又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该我问你了,你和李大伯什么时候开始交易的?”
秦文谦爽快答道:“昨天才开始交易的。”
紧接着,他又问道:“你家里给你说亲了没有?”
朱玲面色一变,冷冷地看着秦文谦,终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怀好意了,这先问姑娘家名字,又问说亲了没有,这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
而对于不怀好意的人,她爹说了,拿杀猪刀砍过去就是了,没道理可讲的。
于是,朱玲那两把杀猪刀就蠢蠢欲动了。
而秦文谦也是极会察颜观色的人,他一看朱玲脸色变了,还有那两把杀猪刀刀刃反射着冷光,他心里就一个咯噔,觉得不妙,忙开口道:“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问了,你问我吧,问我什么我都告诉你。”
一听这话,朱玲的脸色缓了缓,蠢蠢欲动的杀猪刀也不再反射冷光了,她轻哼一声,道:“算你识相!我问你,你和李大伯每天都会在这里这个时间交易吗?”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