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外面的太阳已是缓缓升了上来,一缕缕柔和的阳光透过木板缝隙,照射进了屋子里,照射在那屋里床上的男女身上。
可能是刚好那阳光照在了脸上,秦文谦觉得有些刺眼,不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抬手遮挡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见已是天光大亮,他们本是计划今天要去镇上的集市赶集的,将那娇娘织好的布和他打到的猎物都卖了,换了钱再去买米面回来。
现在天光大亮了,再不起来就晚了,集市都要散了,于是秦文谦忙摇了摇趴在胸口上的娇娘,唤道:“醒醒!娇娘,醒醒!”
昨晚秦文谦征伐的太猛了,以至于此时娇娘整个身体都是酸软无力的,眼皮都不愿意睁开,她根本不想起来,只想足足地睡上一觉。
但是,秦文谦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唤,懒的动一根手指头的娇娘也不得不睁开了沉重的双眼,语气慵懒地问道:“大郎,什么事啊?再让我再睡会儿!”
秦文谦摸了摸她那美艳的脸庞,笑道:“你昨儿不是说今天要去镇上赶集吗?现在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再不起来可就晚了,集市就要散了。”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娇娘,娇娘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过来,忙坐起身道:“是啊!今天再不去把那匹布和猎物卖了,买点米面回来,米缸就真的要空了,我们就真的要挨饿了。走走走,大郎快起身,我们赶快去镇上赶集。”
边说着,她边用手推了推秦文谦,催促着他,却不想她双腿刚刚动了动,那身下的私~处就一阵烧痛,疼的她“嘶”了一声,双腿就不敢再乱动了。
一看她这模样,秦文谦先是一惊,随即明白了什么,又是面露些微得意之色,搂着娇娘,嘴唇靠在娇娘耳边轻笑道:“是不是那儿红肿了?是我不好,昨晚一下子没了节制,要了你那么久,看样子今天你都下不了床了,更别说去赶集了,呵呵呵!”
他笑的志得意满,娇娘却满脸羞的通红,眼中含着泪意,两只小拳头一下一下轻轻地捶打着秦文谦结实的胸膛,委屈埋怨道:“都是你使的坏,你坏!”
这样一个美艳的娘子在床上这样说一个男人坏,这个男人一定不会生气,而是会觉得高兴,甚至会觉得心痒难耐。
此时,秦文谦就觉得心痒了,不仅心痒,他下身的小兄弟又膨胀坚硬了起来,渴望着湿润又紧绷的小屋子来包裹它。
秦文谦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现在欲~望又起来了,秦文谦也不克制,他抓住娇娘捶打他胸膛的双手,笑道:“好!我坏,我坏行了吧?反正今天你是不能下床了,更不可能去赶集了,那么我再坏给你看!”
说完,秦文谦就俯身压倒了娇娘,娇娘惊呼一声:“不要!大郎,我”
“我”字后面的还没说完,秦文谦已是用嘴堵上了她的樱唇小口,争夺她的香舌呼吸了,让她再也无法说出话来。
然后,就是一场花样百出的晨练,男女的喘息声再次在这屋子里响起,春光无限!
激情过后,娇娘直接晕厥过去了,秦文谦侧身看着香汗淋漓的她,抚摸着她的脸庞,轻笑一声道:“真是够劲,好久没这样爽快过了,有这样一个极品美娇娘当老婆,我这一次穿越也不算亏吧。”
说完,他也闭上眼又沉沉地睡了,这昨晚折腾的狠了,这早晨又折腾一次,他也有些疲累,要好好睡一觉恢复恢复才是。
一觉醒来,秦文谦迷糊地睁开了双眼,往身边一看,没看到娇娘,倒是听到了外面有争执的声音,是一男一女,女的他听出来了是娇娘,倒是男的没听出来是谁。
那男的笑的很不正经,调戏道:“娇娘,你长的真好看,这皮肤又白又嫩,这双眼睛又大又亮,还有这小脸,啧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就是好看。”
娇娘呵斥道:“马三,你别乱来,我告诉你,大郎就在屋里呢,你敢乱来,大郎饶不了你的!”
马三语气不屑道:“就你那窝囊废丈夫?哼!之前我和几个兄弟打了他一顿,打的他昏迷不醒,他现在还有胆来和我作对?娇娘,你信不信,我在这外面办了你,你屋里的窝囊废丈夫也不敢吭一声,更不敢出来为你出头。”
听了这话,屋里的秦文谦却是想起了马三是谁了,这马三是周围几个村子有名的地痞流氓,欺老打小,夜敲寡妇门,调戏小媳妇小姑娘,除了杀人放火,几乎无恶不作了。
而且,之所以原身被秦文谦穿越了,就是因为之前马三带着一帮人调戏娇娘,原身感到羞辱,拿着大棒冲上去和一帮人打了起来。
但是,马三有七八个人,原身只有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最后原身被打了个半死,昏迷不醒,这才有秦文谦的穿越附身。
没想到,这马三上一次没得逞,居然还不死心,还敢来骚扰娇娘,顿时秦文谦双眼就充血了,那怒火就蹭蹭地往头上冒,瞬间就从床上起身,将那挂在墙上的弓箭拿了下来,他决定要给这马三一个深刻的教训。
屋里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文谦就见马三正在院子里追逐着娇娘,娇娘狼狈地躲避着,这时听到了屋里的门开的声音,两人都看了过来,娇娘见到秦文谦,就呼救道:“大郎,救我!”
马三则是挑衅地看着秦文谦,呵呵笑道:“窝囊废,你婆娘不错,挺漂亮的,借我用用!”
说完,他又去追逐娇娘了,对秦文谦毫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