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
农历八月已入秋了,早上微风习习,清爽又有些凉意,舒服的很。
此时,墨先生和林孝志正站在那里,看着秦文谦舞剑,是的,在训练秦文谦半个月之后,等秦文谦适应坚持了下来,并且不曾喊一声苦累,彻底踏实了下来,墨先生就开始教秦文谦剑术的基本功了。
剑术的基本功,刺挑撩拨砍,每一个动作他都认真的教着秦文谦,秦文谦也十分认真的学习着,又是七天之后,等秦文谦基本功扎实了,墨先生满意了,又教了秦文谦一套简单的剑术,现在秦文谦就是在练这一套剑术。
这套剑术看着并不难,腾挪转移的动作也不复杂,不过是出剑转身再出剑,又运用撩拨砍刺的基本动作而已,秦文谦练的已是十分纯熟,没有丝毫的错处。
那一旁林孝志见了,不由对墨先生夸赞叹道:“先生,秦兄确实天资过人,一个月时间而已,他不但背下了整本《墨子》,也把几乎所有的字都认全了,跟着先生学武也学的有模有样,渐渐步入了正轨,这样的资质的确非常人所能有。”
是的,经过一个月的咬牙奋战,秦文谦终于算是摆脱了半文盲的尴尬处境,将这古代几乎所有的生字都认了个七七八八,毛笔字也写的有些模样了,不再丑陋不堪。
当然,有这样可喜的成果,并不是如林孝志所言,秦文谦真的资质过人,只是因为他有点基础而已,学习方法得当,再加上学习刻苦,有毅力,咬牙坚持着,不曾半途而废,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听了林孝志这话,墨先生点了点头,但想了想,他又摇了摇头道:“孝志,他固然资质极好,但他一个月就能有如今的成果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资质过人,更重要的是他的努力和刻苦,他的毅力和咬牙坚持,如果他半途而废,就绝不会有今天的成果,这正说明做一件事情咬牙坚持下去这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吗,孝志?”
林孝志肃然应道:“是!先生,孝志多谢先生赐教,我明白了!”
“嗯!”墨先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又扭头看向正舞剑的秦文谦。
半晌,秦文谦收剑,长呼出一口气,走了过来,笑问道:“先生,林兄,怎么样?”
林孝志抚掌夸赞道:“秦兄这套剑术已是练的十分纯熟,很不错!”
“哈哈哈!”秦文谦大笑,眉眼之间有些得意,但却不显轻浮刁滑,反而骨子里透着一股让人信任的沉稳,这也是这一个月来文武熏陶出来的变化吧。
之前,虽然说秦文谦性子也算是沉稳,但有时骨子里透出来的还是有些微浮躁的痕迹,这是他一直没有融入这个世界的原因,心里的烦躁总是时不时地就露了出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一个月的文武训练下来,忙碌的学习生活让他不再胡思乱想,对前世的留恋渐渐减少,甚至这几天已经不曾想起那霓虹灯闪亮的现代都市了,没有像之前一样脑子一空下来就想念前世的人和事。
再加上,学文让他充实了心灵,墨家教义大开了他的眼界,让他惊奇不已;习武强壮了他的体魄,肌肉结实无比,面容越加坚毅,挺起的胸膛男人的不能再男人了。
可以说,一个月的文武熏陶,让他经历了一次真正的蜕变,他不再是一个现代都市油滑的小老板秦文谦,也不是老实巴交的秦大郎,他的精气神造就了新的自我!那威严坚毅的面容更是隐隐展露了一丝帝王的锋芒!
墨先生看着这样神完气足的秦文谦,心里暗自点了点头,就道:“早上就练到这里了,都各自回房洗漱吧,用了早饭再来书房里上课。”
闻言,秦文谦和林孝志顿时停止了交谈,收敛了面上的笑意,齐声应下:“是,先生!”
墨先生颌首,负手离去,秦文谦见了不由地面上一松,等墨先生消失在视线内,他才转头对林孝志道:“林兄,说实在的,经过这一月的学习,先生也太严了一些,他在我面前一说话,我都不敢太过放肆了。”
林孝志失笑道:“秦兄,那你就错怪了先生了,先生对你如此严厉,那是因为他见你学习刻苦,就想着再逼迫你一番,看看你最后会达到什么地步,取得什么成果。”
“哦?是这样吗?”秦文谦挑了挑眉头,又是开玩笑道,“那如果我学习不努力刻苦,稀松平常地学着,那先生是不是就不会对我如此严了,随我而去?”
“哼!”林孝志轻哼一声,斜睨着他好笑道,“那你也错了,秦兄若是稀松平常地学着,先生会立刻打发你回家去,他可不愿意浪费时间教一个混日子的学生!”
闻言,秦文谦惊讶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是,是我想岔了,先生是个好先生,如果我稀松平常地学着,只怕真的会直接打发我回家去了!”
说起回家来,秦文谦又是想起了什么,顿时脸上笑意收敛了起来,沉吟一瞬就道:“林兄,我在你家已是住了一月有余,如今已是八月了,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家里还有妻子等着我呢,我想过几日就离开江陵县城,林兄觉得如何?”
“啊?秦兄要走吗?”林孝志面露惊讶,沉吟不语。
说实在的,他心里还真有些不舍,和秦文谦相处了一个月之久,他们很聊的来,相处的很愉快,情谊也是慢慢结交下来了,可以说他们是挺好的朋友了,又都在墨先生座下学习,也可以说是同窗了。
现在,突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