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李特一指首长,“当时他也在场,廖降大降头师的死,他绝对有份,不信你问问他!”
“你说什么?”首长恼怒地瞪着李特,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廖柴冲上前去,死死地盯着他:“你快说,是不是你杀了我的降儿?”
“就是他,在那学校附近开枪杀了廖降大降头师!”李特抢道,根本不容首长辩解,就是要把这趟水给搅混。不是所有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这时连桑丘也狐疑地望着首长了,她是记得萧劫带着一群身穿军装的人冲进废园地底,坏了她的好事,不过这穿军装的人都一个样,她老眼昏花,也记不得究竟是不是这一群人了!
“李特,你不要乱说!”首长异常气愤,恼羞成怒,他实在没料到李特竟会给他来这一出!
“我哪有乱说,不信可以问桑前辈,桑前辈可没害过廖降大降头师,她是知道的!”李特说着朝桑丘眨眨眼,故意将“没害过”三字咬中。
几乎同时,廖柴与首长将目光射了过去,首长道:“你可看清楚了!”
桑丘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抬头,说道:“我想起来了老鬼头,三中废园地底,你还记得不?就是在那个地方,你儿子被一群穿军装的给枪杀了,那领头的,好像就是他!”说着直指首长。恑局27
首长怒道:“你血口喷人!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廖降是谁我都不知道!”
廖柴几乎是跳了起来:“你当然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你现在知道了,他是我的儿子,我的!刚刚那小子说你害死我儿,我还不怎么相信,不过连桑丘也这么说,一定不假,她没理由骗我。你这家伙,不但杀了我儿,还来骗我们要什么合作,当真可恶!”
“你们!”首长看着怒瞪自己的二老与绝世双婴,不禁有些忌惮,“你们听我解释,你们中了圈套了,我没杀你儿子!”
然而丧失爱子的廖柴与急于摆脱罪名的桑丘哪里肯给他机会,几乎同时撮起口哨,鬼蛊与血鬼降怪叫一声,同时跳了起来,朝着首长那群人冲去——它们已憋屈太久,早已想大开杀戒。
与此同时,首长迅速隐进人群,头顶的蛊虫也纷纷掉落。便在这一刹那间,惨叫声、枪炮声大作,震耳欲聋,夹杂着绝世双婴的阴阴怪叫。
看着血肉横飞,廖柴与桑丘早已躲进旁边洞中,阴阴冷笑。
可是就在这混乱中,李特早已没了踪影,就在二老撮起口哨的同时,他已悄无声息退出隧道口,逃了出去——早在他污蔑首长时,便缓缓往洞口移动,他早料到一场混乱不可避免,正是趁乱逃脱的最好时机。
李特一口气奔逃出十几里,直到再也看不见那隧道,听不见里面的震耳枪声,这才一屁股坐下,大喘粗气。
休息了好一会儿,李特这才起身四处查看,发觉并无危险,这才辨别方向继续行进。
前往峰顶的途中正巧经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不过说是林子也不尽然,这林中树木夹带着许多林立的石块,有的如竹笋一般耸立。
李特觉得这是个好地方,适合隐蔽行踪,便一头扎进林子。
林中植被茂密,即使下午的毒辣阳光也很难照射进来。
李特很是惊叹此岛屿第二层如此奇特的地理环境,刚刚还是尘沙飞扬,而现在已是郁郁葱葱。可是这种环境,由于阳光很难照射进来,造成植被生长毫无规律,也就极难借此辨别方向,所以只走了不多会,李特便已迷失了方向。
李特靠在一棵树旁,四处查看不得要领,正在发愁,突然听到旁边传来轻微脚步声,于是急忙伏下身子,探头查看。
却见不远处两双脚缓缓朝这边走来,迷彩裤、战地靴,一看装备就很专业。恑局27
李特悄悄绕到那二人身后,定目望去,似乎是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男的高大健硕,女的修长矫健,正似乎用一种开山刀劈断前面的藤蔓在开路。
李特不知对方身份,敌我不明,不敢冒然现身,便悄悄尾随。
直跟了十几米,才等到对方那男的开口说话:“幸好有这张图,我们才能避过那么多险境,顺利来到这里!”
李特感到这个声音极其耳熟,但一时也不敢确定,只得继续跟着。
那女的就道:“萧队长……”却被男的一把打断:“能不能不要这么叫,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又没有其他部下,不如直接叫彼此名字来得爽快!”
那女的点点头,便道:“萧劫,你说……”却又被男的打断:“这样才对,跃花!”
李特这才敢肯定,这两人就是萧劫与曹跃花,却不知此二人为何登岛?又是做何打算?本想直接上前招呼,但极少听到此二人如此相互称呼,于是便静下心来,打算看个热闹。
只听曹跃花嗔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为嘛还如此不太正经,我前面的姓呢?”
萧劫只是傻笑,半晌才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称呼亲切一些!”
李特暗暗好笑,没想到一贯严肃的萧劫,在没人的时候,也有这样一面,倒跟自己有些投缘。
曹跃花只觉尴尬,半晌不语,只见萧劫又靠近了些,轻生说道:“跃花,经历了这么多,我只是觉得彼此不要太生疏才好!”
曹跃花顿了一下足:“生疏什么,还是赶路要紧!”说罢往前疾走。
萧劫轻叹一口气,微微摇头,似乎极为落寞。
曹跃花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