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劲又望向李特:“照这么说来,你是唯一一个至今还知晓记忆密码的人喽?”
李特尴尬地笑笑:“我是知道,不过现在却又忘了!”
张劲还有萧劫,甚至于一尘都疑‘惑’地望着他。李特却望向古月天,说道:“爷爷说了,多少人为了这个勾心斗角、争斗厮杀,记忆密码留存下来,只会害人而不能救人,与其这样,不如再次封存,让人永远也寻不到它。于是,爷爷便利用他的摄魂术,将记忆密码又重新封存于我的记忆深处,如今没了记忆平台,恐怕永远也不能再次被唤醒了!”
听李特这么一说,三人有些怅然若失,但最终还是苦笑道:“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李特又道:“但我依稀记得,通过记忆密码移植记忆得到长生的身体,那种副作用,是相当可怕的!人的身体机能生长速度虽然是放缓了,但同时也得承受逐渐石化的痛苦,这时若二次移魂,成功率也是相当低的,有的也只能移植部分记忆,时间再久一些,若再经过第三次移魂,所剩记忆就更少了,逐渐的甚至可能淡忘自己是谁,如此一来就可能成为痴呆,还要承受身体石化的痛苦,这个副作用,就是移魂所要付出的代价!”
听完后众人都是唏嘘不已,一尘感慨道:“这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若按科学来讲,人的记忆磁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不断移魂,也在逐渐减弱,毕竟移魂移植的是记忆磁场,而生物磁场则留存于原来的躯体内,直到衰弱消散!”
“一尘道长说得好有道理!”萧劫佩服地赞道。
古月天却对这些方面毫无兴趣,也的确,作为邪月教教主,却丝毫不为移魂所动,这些内幕他肯定是一清二楚的,可以说对于移魂,他是不屑为之。
这时见众人讨论完毕,古月天望着张劲说道:“你这么急急赶来,肯定不是为了跟我们解释你跟李特二人之布局,说吧,你肯定还有其他消息——是关于戈巴瓦的!”
“古月前辈看来是等不及了,也好,那我们就不说这些闲话!”张劲望着古月天笑道,然后又将目光锁定在李特身上,“在我和李特的那个布局成功之后,所有人便都将目标锁定在了刘易明身上,这个时候李特一身轻松,便可以跟你们自由查探戈巴瓦的下落,但看来戈巴瓦隐藏得很深,这一个多月你们似乎是一无所获。”
李特见古月天冷着脸,知道他心里很急但碍于身份不好出言催促,于是便道:“张兄你就别卖关子了,你这么急着赶来,这戈巴瓦的下落一准是被你给查出来了,你就行行好快告诉我们吧!”
张劲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好吧,你们听我细细说来。”于是张劲便将厉自强如何拖关系找到国安局,请求派特工帮他查案,然后自己恰巧接受命令被派往厉自强处,以及那封厉知秋的绝笔信和长子厉自衡的种种古怪,最后夜探龙山矿业,几经周折终于发现了戈巴瓦的隐踪。
说到这张劲得意地一笑:“你们猜,我在龙山矿业见到了谁?”
“难道是戈巴瓦?”萧劫忍不住问道。
“不,”张劲平静地望着他,“是洛乩!”
此言一出,古月天登时双眼一亮,喃喃说道:“‘操’兽师洛乩,他怎么会出现在龙山矿业?”随即略一沉思,默默点头。
张劲已看出古月天若有所思,但他不动声‘色’,继续说道:“看到洛乩,我自然就联想到戈巴瓦,再联想到龙山矿业老总厉自衡的种种古怪,我就猜想,会不会他早已不是厉自衡了,而是另外一个人?因为之前布局我和李特互换了身份,我就猜想…是不是另外一个人也换了厉自衡的身份?”
“戈巴瓦,一定是戈巴瓦!”听到这里,古月天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脱口而道。
张劲笑笑:“我当然也是这么想,不过猜测始终是猜测,要想确定此刻的厉自衡就是戈巴瓦,也是要求证一番的。”
“你怎么求证?”李特好奇地问。
“当然是去见他。”张劲淡淡一笑,“不过,当然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闯进去见他,我让厉自强约见他,而我则充当他的保镖,就这样近距离见到了他。凭着我对易容术的了解,我一见他就知他是经过易容的,手段虽然高明,瞒瞒厉自强他们还可以,但又怎能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随即我又悄悄跟踪厉自衡来到在龙山山顶的白塔中,居然又看见了洛乩,而洛乩见到厉自衡,居然显得很恭敬的样子,口中称呼什么戈巴教主,这一下事实确凿,想不认为他就是戈巴瓦也难了!”
李特叹气道:“我们这么多人费了牛劲都没查出戈巴瓦的下落,反倒是你,‘阴’差阳错就这么轻易查探出了。唉,这人若是走狗屎运,想挡也挡不住!”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狗屎运,我这叫鸿运当头好不!”张劲嘿嘿直笑,给了李特一拳。
李特格挡,骂道:“你小子还打上瘾了,你那一脚给我踢的,到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呢!”
“有这么严重吗,我不过是随便那么一脚,你至于哭爹喊娘的,军队这几年抗击打白练了?”张劲不屑地嘟囔道。
“哪个像你,本来就是军队第一高手,然后又跑到日本参加忍者训练,有几个像你这样变态的身手?”李特反击道。
“别提了!”张劲骂道,“那些该死的忍者,在雾隐岛本来跟他们讲我下去地下通道跟你们相会只是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