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必定是有他的苦衷!”凌忧尘目光闪了一下,收回冰冷的眼神,“我——不想!”
“ok,ok!”李特两手一摊,“我无所谓,你都不想看,我干嘛操那闲心,蛋疼哪!”
“忧尘说得对,我确有不得已的苦衷!”黑衣人叹口气,突然开口,“其实他就是不阻你,你也揭不掉这张人皮-面具的,因为,这张面具是有一定期限的,时间不到,根本就拿不下来。”
“哎呦,那洗脸怎么办?岂不是不卫生?”李特说着还用手在脸上搓了两把,还真的给他在自己脸上搓下两坨灰。
“够了,别胡扯八道了!”凌忧尘冷冷打断李特,“还是谈论谈论你自己的问题吧!”
“我?”李特用手一指自己脏兮兮的脸,满是讶异,“我的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
“你有什么事?哼哼!”凌忧尘冷冷一笑,“难道你忘了,廖降已经在你身上下了降头?”
李特心中“咯噔”一下!
黑衣人疑惑地转头,望着凌忧尘:“廖降给他下了降?”恑局13
凌忧尘默默点头:“对!之前我遇见廖降时,他就已经给他下了一种降,好像是那种可以控制人的降头,如果我们离开,廖降再次施术,很可能还会因此而找到他,那就糟了!”
黑衣人想了想,却道:“我们不是去寻那廖降吗?只要盯紧他……”说着顿了顿,“不过,怕就怕那降头一门不止他一人,那就有些棘手了!”
凌忧尘却道:“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降头这东西很邪乎,廖降对别人下的降,也只他本人可用,旁人至多可破解他的降头,却利用不了。”
“那你担心什么?”黑衣人问道。
“我担心的是……”凌忧尘担忧地望着远方夜色,“如果他有同伴,帮他扰乱我们的追踪,我们很可能寻不到他。”
黑衣人听了这话,变得沉默了,良久才道:“看来,我可能低估他们的实力了!”
“如果他再次被廖降找到,我们可就白忙一场了。”凌忧尘面色忧虑地望着黑衣人,“如果不杀了他,难不成还要带着他走?”
李特听着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就抱怨:“杀人要偿命你知道不?动不动就说要杀我!还有,谁稀罕跟你走,我没我自己的事儿啊?我不用找工作挣钱啊?跟你这么个成天不务正业的家伙在一块,能混出个什么出息?”
李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饶是凌忧尘再好脾气,也是头大如斗,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满是杀气!
李特一哆嗦,顿时住了口,下意识就往黑衣人身后躲靠。
黑衣人似乎也担心凌忧尘会突然发难杀了李特,便顺势挡在李特身前,宽慰道:“别慌,你和我说说你中降头之后,廖降是怎么控制你的?”
“对,中降之后,你怎么就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了?”凌忧尘也附和,似乎觉着纳闷。
言听计从!?李特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敢情他之前看自己被廖降乖乖趋赶着走,还以为自己中了什么“听话降”之类吧!想到这李特不由就笑了出来:“哪有的事儿,我只是觉得头疼欲裂,他一念咒我就头疼,不跟着他走不行啊!”
黑衣人沉思了一下,随即“唔”了一声,道:“可能没这么麻烦,大概只是普通的一类降头。”
“怎么,”凌忧尘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你对降头术好像还有所了解?”恑局13
“略知皮毛!”黑衣人淡淡一笑,“要和他们争斗,不知己知彼怎能行?”
凌忧尘露出钦佩的表情,问道:“依你看,他中的是哪一类普通的降头呢?”
黑衣人略一沉思,便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大概就是困头降这样的普通降头,原理就是,它会在颅内产生高压或者生成一种刺激性分泌物,压迫或刺激脑部神经,使之疼痛。”
“原来这样!”凌忧尘露出恍然的神色,“我当那降头术有多神奇,原来也能用科学解释。”
“不!”黑衣人却摇摇头,“科学也只能解释降头术中的一些皮毛,降头术导致结果的原因,连降头师本人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样做会产生那样的结果。只有极少部分降头术产生的结果,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就比如说困头降,只是压迫或刺激脑部神经,若有药物抑制或麻痹这里,”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降头术也就不攻自破了。”
李特听了心里一阵高兴,弄明白头痛的原因那就不用怕了,最怕就是那些神秘莫测解释不了的东西,既然能解释的了,那就应该有办法解决。
想到这李特正准备追问要哪些药物,没料凌忧尘已抢上一步,道:“那,有什么药物可以抑制脑神经的疼痛?”
“当然有!不过,”黑衣人说着摇了摇头,“那也只能是暂时的,时间一长就不行了,毕竟那还是降头术,不是普通的病症。”
凌忧尘失望的眼神一闪而过,转而又被冰冷取代。
李特却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嚷道:“有那种药不就成了,我先吃着,”说罢还瞟了凌忧尘一眼,“总比马上去死强太多吧!然后等你们找到那廖降,我不就又安全了啦?”
黑衣人苦笑着摇摇头:“没你想的那样简单,那种药并不容易弄到,毕竟影响脑部的药,大都属于违禁品,也不能乱吃的,吃的不好,还可能影响神经。”
“那怎么办?”李特一听还影响脑神经,心里边就开始打退堂鼓了,可是不想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