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雪倒是未有过多的纠结,手里捻起两只灵蝶,往剩下的两条路飞去,他抬头看着最高的楼顶,那边走左边吧。
“从前江雪最爱的便是左边,定不能走左边,那便中间好了。”妁漓婉拍拍手,往中间挤过去,跟在一群女子后面。
“哎呦,这不是流姑娘嘛?”一个尖锐的声音叫起来。
“我说是谁呢?”妁漓婉前面的胖女子一人占了三四个人的位置回答道:“苏姑娘也来会男子?”
“你怎会知晓是我?”那个尖声的女子纳闷地问道。
“就你那百灵鸟儿的声音,把我耳膜都割破了。”胖女人扭着屁股,想往前面挤,她想从兜里拿什么东西,把粗壮的手臂往人群中伸。
“流姑娘年年都来,今年都第三十个年头了,还没放弃呢?”‘百灵鸟’鄙夷地说道。
胖女人听到这句话可不乐意了:“彼此彼此,也没看到你有多好,莫不是摘下那冷漠,男子便被你吓跑了?啊哈哈哈……”
“死肥婆,就你那狗嘴和一身肥肉,这辈子可别想嫁人。”‘百灵鸟’大声谩骂道。
“你这干猴子!有本事你把冷漠取下来。”胖女人伸手便去抢‘百灵鸟’的冷漠,她巨大的身躯像一个掉进豆腐里的橄榄树,小路本就拥挤不堪,两个女子扭打在了一起,更是让人苦不堪言。
妁漓婉站在胖女人身后,那女人的手臂一次又一次离她的脸不过一公分,她凝出一道禁锢令施在两人身上,两人终于不动了。
“这两人如何了?”一个女子指着不动的两人问道。
“要不报官府。”另一个女子提议道。
……
胖女人的身躯将一条小路挡住,有些与男子约定的女子使劲去想把那座山移开,可那山又怎能移得开。妁漓婉摇摇头,看来这天不让她走中间啊,她都走了一半了,现在又要折返回去。
妁漓婉叹了口气,甩着手往最后那条路走去。她才走进小路,寒江雪已经到了锁心楼,他从一对老者手中买下一对同心锁,手心一抹,将名字印在上面,又将锁上重新包上一层金色。
“木头。”妁漓婉走进锁心楼,抬头便看见寒江雪手里拿着甚么,她大喊了一声。
寒江雪将手里的锁隐去,他也看着妁漓婉,一时间四目相对,他望着她,她亦望着他。
“咳咳,这位小姐可愿意与我……”一个男子轻声问道。
妁漓婉回过神,看向声音的来源,这不是那个与她对灯谜的男子吗?她道了一声:“是你?”
“姑娘不是与男子共度良宵了,怎会又在这锁心楼之上?”这白衣男子拿着扇子,想去挑妁漓婉的下巴。“莫非是想重觅知音?”
“滚!”寒江雪闪到妁漓婉面前,只见他手伸到妁漓婉前面,后面的动作便没再看清,等人看清楚,白衣男子已经被拧在了地上。
“为何打人啊?”男子想要辩解。
寒江雪正想再给地上的人一脚,妁漓婉连忙拉住寒江雪的手道:“算了算了,他也未做何过分之事。”幸好止住了他的动作,否则这男子定躺在相会桥。
“你这人……”男子看妁漓婉护着他,还想再说几句。
“这位公子,你还不快走。”妁漓婉对着地上躺着的人催促道。
这时,陆陆续续有些人又过来围观。
“怎会乱打人?”一个女子说道。
“是啊,这人怎会这般脾气暴戾。”一些不明的百姓开始指指点点……
“护我娘子。”寒江雪的口中云淡风轻地说出四个字,眼睛只是看着妁漓婉。
“该打!”适才还指责寒江雪的女子率先说道。
“啊,呵呵。”妁漓婉的表情已经僵硬,这是什么反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