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这一觉睡的很放心,完全不担心自己会不明不白的死了。
长孙斐然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不停的走动,实际上他也起的很早,可是每天都起的早,也就习惯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困意。
苏落在隔壁已经睡的香甜,他却还在想这个案子。
还有一件事情他没有告诉苏落,因为自己所知道的这件事情也是以传闻听来的。
说起来也算是一段秘史,不知道其真实性,如果是真的话,那这一次的凶案背后动机实在是可怕。
想到这里,长孙斐然眉一凛,眸中隐隐透出了杀意。
“王爷,有皇宫之中的密信需要你亲启。”
长孙斐然的暗卫忽然出现在门外,见长孙斐然在房间里,他立刻跪到了长孙斐然前面,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盖着戳的密信。
长孙斐然略一挑了挑眉,接过了密信拆开。
“礼部尚书和侍郎被杀。”
长孙斐然眼中映入了这几个字,瞳孔募的张大。
六部之中,刑部和礼部皆已被害,那接下来便是……
长孙斐然微眯着双眼,心里也止不住的发寒。
他继续看下去,一眼扫完了整封密信。
大概是说,刑部和礼部的官员都被杀了,皇宫里已经加派了高手前去保护其他的四部官员。
天阑帝要长孙斐然尽快的破案,不能再这么拖延下去,不然便会人心惶惶。
这是变相的施压,虽然是施压,可是长孙斐然却也没有办法立刻破了此案。
这个案子的凶手能力太强,不可能随意的找人顶罪的。
真的找人顶了罪,还是不能阻拦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到时候只怕死的人会更多。
但是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查清楚此案,长孙斐然一直在想自己要不要请求找几个帮手。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长孙斐然将密信拿到蜡烛上面用火烧成灰,瞳仁里跳跃着火光。
这一夜对于长孙斐然来说过的极其漫长,对于苏落来说,却太短了。
她睡饱了之后发现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心里面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简单的梳洗之后苏落便敲开了隔壁的房门,她依旧做着一身男装打扮。
“你醒了。”
长孙斐然一夜未睡,眼睛下面有些青黑色,下巴也冒出来了一些胡茬。
“怎么了?看你这个样子,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苏落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烈,深呼吸着迫使自己冷静。
“昨夜父皇派人传来密信,称礼部尚书、侍郎被杀。”
长孙斐然皱着眉面上一片无奈。
“什么!”
苏落大惊,转瞬间便开始担心起玉观柳来。
玉观柳如今被封为兵部侍郎,他会不会也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靶子。
苏落脑子里轰然一响,不敢想象如果玉观柳出事了对于玉丞相和湘湘的打击有多大。
“我要回家。”
苏落当即做出了决定,连东西都没有收拾,准备回家去了。
“你现在回家不是等于找死吗?更何况你若是走了,这国庙里面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要连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都丢了。”
长孙斐然知道苏落这是在担心她哥哥,但是这个关头上回去真的就是送死。
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不想要苏落出事,受一点伤都不行。
“那我也要回去,我若不回去,哥哥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苏落脸上没有慌张,也没有冲动,有的只是冷静。
就是这份冷静,让长孙斐然无法拒绝,也无话拒绝。
“我跟你一起去相府。”
无法拒绝,那他只有跟上苏落。
“不要,你留在这里看着,这也许是调虎离山之计呢?我们如果都走了,他们在这里为非作歹,造成的后果可就更加严重了。”
苏落比谁都拎得清,正是因为她太拎得清了,才会更无奈。
“你自己回去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会后悔一辈子的。”
长孙斐然深深的看着苏落,语气里也是一坚定。
“不,你若是任由凶手在你离开的空隙里作祟才会后悔一辈子。我回家去,你在这里不许离开。”
苏落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她换了个方向朝国庙外面走出去,孤身一人却没有半点畏惧。
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埋伏也没见一个。
她骑着一匹快马,快马加鞭的赶回了相府。
相府下人看见苏落,立刻打招呼:“小姐。”
“我问你,大少爷呢?”
苏落急切的问。
“大少爷在礼部尚书那里,礼部尚书遇害,大少爷去安慰柳小姐了。”
下人如实的回答。
苏落秀眉紧蹙,湘湘正在和玉观柳商议成亲之日定在何时呢,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湘湘父亲被害,这婚事恐怕要搁置起来了。
“父亲呢?”
苏落又问,开始担心起玉千秋的安危。
“相爷现在应该在皇宫,被皇上紧急召过去了。”
得到这个答案,苏落眉头皱的更深。
“我知道了。”
她说完便走了进去,等着玉丞相或者玉观柳回来。
等到了半晌午,玉丞相回来了,玉观柳却还没有。
“落儿,你回来了。”
玉丞相之前听苏落说没有半个月不会回来,可是这么快见到她却也不奇怪。
皇城之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苏落肯定是知道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