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抿了抿唇,非常诚心的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
钟南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紧盯着苏落的脸庞。
“这个位置不是说试便能试的。”
苏落非常固执的重复这件事情。
“你打算用你的口才来说服我放弃这一切吗?”
钟南犀利的眸光洞察了苏落心中的想法。
苏落只微微一笑:“是,但我现在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劝你放弃,所以我不说了。但是你不妨想一想你最在乎的是什么,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有舍才有得。好了,我说完了。”
她转到一边去坐下,只希望这个人的心还没有完全的被蒙上灰。
钟南仔细的想着苏落的话,他告诉自己不要去听苏落的鬼话,可是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去想。
不想再在这里看苏落,他走出了密室,把苏落一个人留在了密室里。
苏落捧着下巴,看着潮湿的地面。
不知道玉观柳被关在哪里,有没有被虐-待受伤。
越想心越累,自己现在都困在这密室之中,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人。
……
相府。
长公主站在相府门口久久的徘徊,她没有勇气走进去。
从太后那里听说玉丞相生病了,家里面发生了几件重大的事情,导致他被打击太过直接病倒了。
太后说完之后她便一直挂记着,总是心不在焉。
虽然总是说斩断前缘,不要去在乎他了,可是自己的心却总是管不住。
太后把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中,过了几日之后劝说她,不要再让自己遗憾了,二十年前已经因为冲动遗憾过一次了,现在难道还要遗憾余生??
她把太后的话给仔细的想了一遍,深深的觉得太后说的有道理。
既然总是忘不掉的话,那不如不要忘记再续前缘。
然而到了门外面她却没有勇气进去,只能一步又一步的徘徊。
她戴着斗笠,面纱盖住了自己的脸,在相府门外面徘徊久了,自然就引起来相府中人的注意。
管家悄悄的对护院说:“这个人行踪诡异可疑,立刻擒拿进来审问。”
话刚撂下,护院便去拿人了。
长公主没有功夫,只一下子便被抓住了。
“你们干什么?”
她大声的呵斥。
“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这外面,究竟想做什么?”
管家不知道是长公主,便立刻的开始审问。
长公主欲哭无泪,她这是被当做歹人给抓起来了吗?
“我是太后身边的人,这是皇宫令牌,是太后差我前来看望玉丞相的。”
长公主低头看了看自己别在腰上的令牌,示意管家去查看令牌。
管家听她的说辞,上前扯掉了她腰间的令牌。
这一看果然是皇宫之中的令牌,管家大惊立刻赔罪:“女官请恕罪,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误抓了您。”
“没事,带我去见玉丞相吧。”
长公主不可能跟他计较,她的心都挂在玉千秋那里。
“是,请随奴才来。”
管家立刻在前面带路,心中不断的猜测长公主的身份。
太后断没有让身边的女官前来看玉丞相的道理,倒是听说长公主回国之后用的身份便是宫女,在太后身边侍奉。
想来八九不离十了,这便是长公主了。
自家相爷跟长公主的那段过去他还是知晓几分的,所谓情之一字当真折磨人。
眼看着相爷被折磨了这么久,这会儿长公主来了那便是二人之前有希望再续前缘了,他心中也是替自家相爷高兴。
“长公主,相爷在里面休息,请进吧。”
走到卧室。管家直接对着长公主喊出了自己猜测出来的称呼。
长公主也注意到了,不过没有矫正。
“好。”
她随便的应了一声便推门进去了,只看见一个人影躺在床-上,面朝里墙。
“倒杯水过来。”
玉千秋听到开门声,以为是下人进来了,便直接的吩咐了一句。
长公主微微一怔,但很快的便走过去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玉丞相的床头。
玉丞相艰难的坐起来,靠在床头。
原本是想去拿茶杯的,结果却看到了一个面带斗笠的女人。
即使是戴着面纱,他也能看出来她是谁。
“心莲……”
低声呢喃了一句,他揉了揉眼睛,依稀觉得自己尚在梦中。
“嗯。”
长公主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
玉丞相还是觉得不敢置信,呆呆的看着她。
“我听说你病了。”
长公主低声地回答。
“小病,咳咳——”
他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吓的长公主立刻上前给他拍了拍后背,顺了顺气。
“这是小病吗?是哪个庸医给你诊的脉?还是让宫里的御医来吧。”
长公主紧张加关心之下什么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还全部是关心的话。
“不用了,只是一点风寒而已。”
玉丞相婉转的拒绝。
“哦。”
长公主也不再多说,神情有些低落。
“心莲,你终于肯来看我了,我很开心。”
玉丞相抓住她的双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只是听从母后的吩咐来看看而已。”
长公主把一切都推给了太后。
“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来的,我一直都想跟你说一些话。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玉丞相道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