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明白了。
简单来,吃了这里的果子,会变强但也会秃,不对,是会变疯。
这可跟我的打算有点出入。
我不死心,就问:“那就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变疯的问题?我不信这果园都存在这么久了,吃过果子的都会变疯?要是每一个吃过果子的都会变疯,又怎么可能传出去吃了果子能变强的消息?”
“都了这是个设定的概念,吃了果子就能变强,在纯粹的现实世界里怎么可能实现,这个概念是随着创世果园的设定一起流传出去的,只要有实例证明就可以了,疯不疯的谁会在意?”高仿版的我一摊手,“你要是能想到办法解决这个问题,那你就厉害了。”
我回想了他刚才的内容,“你都了这是个概念设定,那我们重新设定一下好不好?比如,吃了果子就能又强又硬又大分分钟见效还没有负作用?”
高仿版的我笑道:“你以为你是完全版的创世者啊,想搞虚数影响现实的设定,必须有意志有决心还需要能够输出概念。而且,这个结果是虚数与现实不完全兼容的必然影响,就算是当初完全版的创世者也没能解决,你一张嘴,光靠就想解决也太异想开太自不量力了。”
他这嘲讽的态度,让我着实不爽,“我你不就是我吗?嘲讽自己让你很开心吗?”
高仿版的我:“你没弄明白,我是你在虚数世界的投射,而不是你,我们两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假,但两只蚂蚱再像也是两只蚂蚱,不会是一只,我们终究有区别。所以,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嘲讽你真的让我很开心啊。”
你大爷的,要不是看着自己的脸下不去手,分分钟打他个满面桃花开。
不就是仗着比我知道的多点嘛,我要是没失忆的话,还……哎,不对啊!
“你是我在虚数世界的投射,怎么可能比我知道的更多?”
“都了我们不一样。我不仅仅是你现在在虚数世界的投射,还是你以前所有演化形态在虚数世界的投射,所以我会留存你所有的记忆。”
我一听,不由大喜过望,“你有我所有的记忆?哎,那赶紧跟我一……”
“不能。”高仿版的我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凡有言必被知!”
我:“我就是想……”
“凡所想必被知!”
“我的意思是……”
“就算没有这两条禁忌,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大爷的!”
“你没有大爷,所以我也没有大爷!”
我特么能打人不!
高仿版的我郑重地:“你就不要再想着以前了。进入这一世之前,你就下定了斩断过往的决心。这是个艰难的决定,但既然下了,就不可能有回头路。否则的话,与你为敌,想置你于死地的,将不仅仅是董事会!继续往前走下去,不用管过往有什么,只管做好你自己这一世,就足够了。你以后也不要再想着问我,用不了多久,你这一世的投射就会完全覆盖以前的投射,到时候,我也就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就算斩断过往,至少也得让我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我的最终目标是什么吧。这么冒蒙乱搞,很容易搞出事情,万一搞得跟我的初衷相反,那不就糟了?”
“你还是没有明白。既然斩断过往,过往种种,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是出于本心的,那就没有问题,完全不用在意以前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计划!要是还执着于执行以前的计划,那还叫什么斩断过往?”
“可是,你这个法跟之前,那个,咳,那个谁,就是那个谁,你懂的吧,的不一样啊,是还有计划的,的很严重嘛。”
“你在斩断过往之前,为了帮助你现在这一世渡过前期的困难,借助你的那个谁做了几项安排,其中最后一项,就是捎了几句至关重要的话,你应该已经收到了,如果往心里去的话,就不会这种话了。”
自己给自己捎的话?
哪一句啊?
是遍地英雄下夕烟?
还是六亿神州尽舜尧?
或者是可恃惟我?
可恃惟我?
我恍然大悟。
还真是可恃惟我,除了自己谁也信不过啊!
我有些无奈地:“我想起来了,可真要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太孤家寡人了?难道就连一个能信得过的帮手都没有吗?老话得好啊,一个好汉三个帮,好虎架不住群狼,就算是混到崇贞皇帝那份儿上,还有个太监陪着自杀呢。我难道连二货都不如?”
高仿版的我笑道:“谁还没有一两个帮手?你看,我你是完全可以信任的,因为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那么还有谁可以信任,你应该知道了吧。”
我呆了一呆,反应过来。
他的是魏清霜吧。
虚数世界有个魏清霜,人间也有个魏清霜,这要是没有联系才叫怪呢。
当初脑跟我通信我的时候,也暗示我魏清霜可以信任。
可问题在于,脑现在不可信啊,为什么魏清霜就可信?
还有,既然可恃惟我,眼前这个高仿版的我能不能值得信任,那也是两的好不好。毕竟我对他根底不知,全都是他的一面之辞,万一他是伪装的呢,万一他是在骗我的呢?连自己架设的服务于自己的系统都能背叛,一个虚数世界的投射身份就能百分之百值得信任?
好吧,我现在有点乱,突然觉得好孤单好寂寞好……算了,这种自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