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了很多遍了。”他摇头笑道:“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我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一脸满足的笑道:“师父真是世上对阿葵最好最好的人了。”
他似是惊讶微愣了片刻,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的眼睛里溢出深深笑意;他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没再说什么。
后来我才晓得,其实我早在这之前,就已经非常非常依赖他了。
那时候……其实我已经喜欢他了。
原来……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他啊。
可当时,我为什么没有看出自己的这些心思呢?为什么就没能早点发现自己的这些心思呢?
若是当初我早些明白过来,或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黄昏时,段潇才忙过踏进了我的屋子,那时我正披着一件大红色的披风,坐在窗边发呆。
“阿葵!”她三步做两步走到我的旁边,待看到了敞开的窗户和坐在窗边的我,她的眉头微微锁起:“你开窗做什么?”
我伸手将披风裹紧了些,笑道:“屋子里太闷了,想要透透气。”
本想着关窗的她闻言看了看几乎裹成粽子一样的我,终究还是作罢。
她走在我的身边坐下,叹道:“原以为你这次落在灵渡手里定然回不来了;没想到师兄还真有法子将你带回来。”
闻言我看了看身上的红披风,心里竟生出些许说不清的感觉,微微有开心,却又微微有些难过。
他是如何?如何将我带了回来呢?
他不说,我也不便问。
“对了,顾朗如何了?”我忙将手放下,看向段潇,才想起当时顾朗倒下的场景,他定然是伤的不轻的。
“顾朗……”闻我此言后段潇面上隐有怒意,手狠狠砸在了桌子上:“那安然真不是个好东西!”
她的事,我已不想再去深究,自也不打算过问。
段潇看向我续道:“你被掳走当日夜里,我们在庭雁山门口见到奄奄一息的安然,原以为她是同你一同被捕。”
“谁知她醒来竟反咬你一口,说你是黄泉渡的人……”段潇眼里尽是厌恶之色:“你是我亲自带回庭雁山的人,又日日相处,又怎么可能会是灵渡的人呢?”
“潇潇。”我道:“你真的那么相信我吗?”
段潇看了我一眼:“比起那个安然,我当然是更信你啊?”
闻言我心中又多了几分安慰,觉得自己那段时间虽在黄泉渡很是憋屈,不过庭雁山中也是有人念着我信任我的……
“若不是白师兄用计说顾朗就要醒来,她迫不及待的想去斩草除根,其他人怕也是要被她继续欺瞒下去。”见段潇说完后,我怕她口渴,忙忙给她倒了杯清茶,她接过后又道:“你在黄泉渡没少受委屈吧?”
我这才有余心再次想到黄泉渡的种种,委屈?思来想去,其实……我好像并没有受什么委屈。
就是……偶尔会被恐吓。
可一想到灵渡那样的人,我又开始想着……为何灵渡肯让师父带我离开?
难不成是他带着我单枪匹马闯出来的?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这样一想……就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牵扯出来了,想不通灵渡那样的人竟会是曾和我朝夕相处的文飞。
也想不通……穆萄近来的异常。
在我养伤日子里,从未见过穆萄来这桂苑看过我一次;我心里虽失落,却想着或许是因为她近日在专心学习剑法心法,为求一个大些的突破所以无法抽空看我。
虽说穆萄我没见着,不过却再次见到了灵渡,仍是在一个深夜。
彼时正是夜深人静,我熄灯关窗已打算就寝,待我关好门窗后转身,才发现他已坐在我的床边。
“你……”惊慌之余我都还未来得及呼救,他一股内力弹过来便隔空点了我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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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甜文,自然要甜啊,像吃糖果一样甜甜的;吃醋了吃醋了……我表示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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