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说完端起茶盏喝起茶来,意思很明显,我就一盏茶的时间,到时候我就不奉陪了,多大的事至于这么磨叽。
‘我来可是有要事,却被这鸡毛狗毛的小事缠住,烦,三黄,你也不像你吹嘘的那么厉害,看来……’
袁术想了一下,和平均对视一眼,点了下头,自己本来就打算找个时机就借坡下驴,嗯,现在可以了。
“我们在这里可以向皇甫大女赔礼道歉,然后修书一封送往皇甫家,解释一切,奉上赔罪之礼,不知这样二位是否满意?”
当面是不可能的,人家一定会拒绝自己,不去自找没趣,那就用这俩货代表一下,只要皇甫家不找后帐,一切完美。
诸葛不亮终于再次被尊重,不像前面把激动写在脸上了,努力的板着小脸。
“袁公子、平公子深明大义,我代表大女接受,定当回禀大女,平息此事!”
三黄僧一看人家表态了,自己也只能忍着肉疼,一脸微笑眯着眼睛。
“既如此,老衲代表那些修养不够的弟子,向大女赔罪。
山门新开,大女几个手下,走路一时不慎跌倒,是我寺庙铺路不平整导致,愿意为他们养伤,并诵经礼佛为他们祈福。”
诸葛不亮小眼睛放光:妈耶,这也能榨出钱财,糊了糊了,果然是先生和我说的一样,跟着蛤蟆怪,吃穿送上门,先生真神。
“谢谢这位大师,谢谢这位大师……”
好处拿了,叫几声大师也不掉一块肉,何乐而不为。
事情终于就要这么结束了。
袁公子等人长舒了一口气,感慨万千:我俩今天干嘛来了,挨了一顿揍,要花很多钱,还要承皇甫家一个人情,不划算啊,总算完结了,我们开溜吧。
段德也放下茶盏,准备说些事,看看这几位的反应,是否能和自己达成一些意向,那自己可就没白来。
“我”刚一张嘴,耳边一个声音传来,好悬没把段德憋死,一下子气的满面通红,我不要面子的啊,再者说,有完没完。
却原来,刘备站起来,傻笑着,嘴角处流着哈喇子,转悠到了胡瓜跟前,伸出手摸了过去,嘴里嚷嚷。
“咦,这衣服好熟悉,哦,这是老爷家揍那些不听话的犯人的大哥哥,你在这里干嘛呢,没看你揍人啊……哼,我要告诉老爷,你不干活,还蹭吃蹭喝……”
诸葛不亮小脑袋一低,我拼尽全力就能争取一些钱财补偿,你竟然还想揍人,我,自叹不如。
众人也是被弄得一愣,张了张嘴,想说点啥,可说啥呢,和一个傻子说啥呢。
怎么办,能怎么办,为了不浪费大家的世间,只能满足他的要求。
几个人一致看向一个人,眼神威胁一番,你再不答应,可就是让我们都下不来,看着办。
‘砰砰乓乓’
三黄僧趴在地上,鼻青脸肿。
胡瓜心满意足,住手。
‘叫你们瞧不起我这个衙役,啊哈,报应来了吧!’
“既然事情解决而来,那我们就告辞了!”
袁术、平均率先站起来,告辞而去。
诸葛不亮施了个礼,抓起刘备衣袖,哄着走了出去。
段德送袁术等人出了山门,也扬长而去不见了身影。
胡瓜这才微微一笑,凑到擦着鼻血的三黄僧耳朵边,轻声说道:“山门前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一定会传扬开来,我回去要不要上报一下,为你出头?”
三黄僧身体一哆嗦,看了下人都走了,一只手迅速的拿起一串佛珠,送进胡瓜的袖中。
“出家人修行自身法,一切皆是表象。”
胡瓜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高声称赞一番,趾高气昂的走了。
屋中沉寂了一会,不久,一个呜咽的哭泣声,像是被东西捂着,听不真切回荡在屋中……
“咦,咋还哭上了。”
段德去而复返,站到了屋中,很是不屑的开口。
三黄僧连忙擦了下泪水,跌坐,一脸佛像:“老衲正在参悟轮回之道,需经历喜怒哀乐惊恐悲七层考验,自然要切身体会。
将军您这一来,老衲做了无用功,唉,失之得之,不可强求也。”
‘信你我才是傻子。’
段德心中骂了一声,也不揭穿,也是哦,要是自己要大吐血才能保平安,关键还是无妄之灾,自己心里也不好过。
这就叫啥,人在家中坐,祸事天上来。
二人就坐,段德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你说你在荥阳好好的,为啥要跑来这里,就建个寺庙,还让我帮你封锁消息。
你以为别人都眼瞎,看不见?”
“这个不早就说好了说辞,你今天咋这么奇怪?”
“我不是奇怪,而是今天郡守大人也进山游玩,我有些心中不安。
不信,你看,司马家的大公子,袁家的嫡系大公子,平家的公子都进山了,听说还有另外几家也进山了,只是没见到平家公子,自己游山去了。
不但如此,现在你再想想,就连路过的皇甫家的贵女也进山了,看上去毫无瓜葛,可一切就这么巧合?”
听段德这一说,三黄僧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破功了。
站起身来在屋中转悠,也会仰天长叹,一会眉飞色舞,一会……
段德眼中闪过不屑,装啥子装,没有我当年把你从死人堆里拖出来,你现在就是个菜瓜,和我装神秘,要你好看的。
自己也知道,这几年这货靠着装神弄鬼弄些小手段,藏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