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一心倾向于被逼疯了的姬绾,甚至细想对赵夫人的评说都有些惭愧,我觉得我说的话是我能对姬绾说得最有利的见证词了。
姬绾听着,眼中怨责加重。
“这么说,本宫还得感谢你的仗义执言了?”她满口的讥讽与嘲意。
我说错什么了?
“让夫人莫不是觉着奴妾没有倾向于您说话?”我揪着矛盾的期许心愿,不知道我此时对姬绾的言语内涵是个什么聆听滋味。
简化所见对姬绾有利,我这样说都不行,难道要我歪指赵夫人一手成事不成?
“不敢,不过你也一直提及‘绾姐姐’之称,难道王上就不会念这个称谓吗?你说不明前因后果,王上会不懂你欲盖弥彰的话意吗?
赵夫人亲手推我坠井,事实无可争辩,你怎会无法看清?是因为本宫那时生死不明你怕无人感念你的恩德你不敢说,还是因本宫地位低微、你怕赵夫人报复才不敢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