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啊,熊哥放过我吧,熊哥啊啊,,,,”
室内烛光摇曳,床上两具交叠的身体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蛊惑的光芒。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子腥味。女人的娇喘与男子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墙上两个影子有规律的律动着,衣服散落一地,一片。
“嘿嘿,老大不愧是老大,这都战斗了一个多钟头了这还没结束呢。我这兄弟都兴奋了好几回了,只能闻腥不能偷,真要憋死人了。是吧杰哥。“
昏暗的客厅里沙发上,一个寸头男搓搓双手,一脸猥琐的对面的另一人说道。猥琐男那倒三角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其他四个兄弟一听这话,几双眼睛期待的看着对面的的沙发上的人,对面沙发上一个男人斜躺着。一手枕着头一手捏着已经燃烧了一半的香烟。
烛火印着他刚毅的侧脸,坚挺的鼻梁下,一双薄唇微启吐出圈圈烟雾。他半阖着眼,神情迷醉。舒适的抬抬下巴。由始至终未看说话之人一眼,只是淡淡道:
“恩,都是兄弟,等大哥尽兴了,我和他说声,让兄弟也常常滋味”声音慵懒,说罢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蒂。
“谢谢杰哥”众兄弟也连声附和。
“谢谢杰哥”
叫杰哥的男人只是淡淡的恩了声没在说话。深一口浅一口的吸着烟。时间一点点过去房内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丧尸偶尔拍打玻璃的沉闷声响。
橘红的刺绣落地帘隔开了外界的血腥狰狞。
蒙蒙的月光下,一辆警车卡在了两扇铁门之间,引擎盖被撞击翘起,司机座上一个穿着囚服的丧尸被挤压在了座椅上,脑袋上一个黑洞洞的血洞,染嘿了一张丧尸脸。两只骨折的手在挡风玻璃上胡乱挥舞,划出道道可怖血痕。红蓝相间的警示灯在一圈圈的旋转闪烁,吸引了跟多的丧尸聚拢。一张张千疮百孔的脸在空中晃荡。一具具残缺的身体机械的游荡,残肢断臂随处可见,白色的墙面和地面有着道道干涸的血浆,腐烂的肢体上拱满了蛆虫,空气中令人作呕。
“嗒嗒嗒嗒嗒嗒”如手指敲击玻璃桌面的声音响起。在这随处都是丧尸吼叫的夜里几乎欲要被淹没掉。可丧尸耳力却是常人所无法比拟的。丧尸们把那一双双侵满黑墨的双眼移向了一个方向。
一个身穿黑色套装的人站在高耸的围墙上,如果不是男子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玉,那一身奇特的装备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身体。只见他手拿一架与机枪相似的东西。瞄准丧尸群一阵扫射。令人惊奇的是,类似机枪的东西发射过后并没有弹头和弹壳,只有一片片如红外线一样的红点在丧尸脑袋上浮现,然后脑袋在空气中轰然炸开,化作血雨,泼洒在地上和墙上。只是片刻的功夫。这个围墙内的丧尸被清场了。
男子轻巧一跃,下了围墙,这人正是莫言,空旷中只听见“挞”的一声。机枪瞬间变形。直至变成一把精致的手枪。手枪在莫言手中一个旋转后稳稳的跨在了他黑色的腰带中。
莫言踩踏着满地的血浆前进,粘稠的血浆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来到钢化玻璃的门前站定,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交握摩挲了两下。如画的眉头苦恼的皱了皱眉。薄唇紧抿。一手握拳想要敲门,又缓缓放下了。
一一手摩挲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颚骨,一手背在身后。在门前,来回踱步。
莫言:这么晚了会不会吵到她睡觉?
莫言:她一向是有起床气的,会不会雪上加霜?
莫言:一年没见了,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莫言:那么久没见了,该怎么开口解释?
莫言有些头痛。
莫言:不想那么多了,那丫头就是个倔的,很可能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给他的,反正死乞白赖的粘着她就是了。等她愿意听他解释为止就是了。
打定主意,莫言按响了门铃。
“主人主人,有人来了快开门呀,主人主人,有人来了快开门呀”
一个可爱童音在室内突兀的想起,把室内的几个男人虎了一跳。
“他妈的,哪儿发出的声响吓了老子好大一跳”倒三角眼毛躁道。
边上一个黄毛皱眉道
“这门铃这么响着,就怕吸引来更多的丧尸”
杰哥拧灭烟头,深邃狭长的双眼扫了手下一眼。
“去看看。”
几个手下四散开去寻找。
“唉你说这奇了怪了,这都停电多久了,怎么门铃还能用?”
“谁知道呢?这家邪乎的多了,客厅和主卧通往车库的门打不开,主卧里面厕所门也打不开。当时意外闯进这家大门,要不是次卧厕所有个通风口,我们几兄弟怕是都挂在了,和丧尸称兄道弟了”
“呵呵,咦,在这里。杰哥,找到了”
叫杰哥的只吐出两个字
“砸烂”
“砰”一声,声音戛然而止。室内又回复平静。
“这门铃怎么会突然想起,门外会不会有人?”一男人疑惑道
“切,你脑袋有问题吧,这年头谁进门还按门铃。是老子就直接砸门。”另一人鄙视道
“就是就是。可能就是丧尸不小心按着了。”一人附和
叫杰哥的男人耳边听着几人对话,也深觉有理。可他总觉着外面或许真的有人,这感觉莫名其妙。他决定一探究竟。
“哗”窗帘被拉了开来。外边的场景让众人都愣住了了。月光倾泻,照亮了一地残肢碎肉。
只有一个黑色身影遗世独立。月光给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