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门神假装要务缠身的样子哄骗道:“可俺没时间!俺得赶回去主持个董事会会议,晚上还有个上洗手间都得排队的派对,这一大背钱得赶紧汇出去。”
潘金莲闻听心里不由大喜道:“哇!这可是和西土豪对上号了,难……难道这刺猥脸真是西淫瓜?得再探一探地雷,只要再对上个把号码,就立马对号入座,今晚就住他家里去只要再对上个把号码,立马“入座”,今晚就“对到”他家里去。”
想到这里,潘金莲对蒋门神道:“你刚才说,你那儿上洗手间得排队?为啥?”
蒋门神:“美女太多贝!一个萝卜得一个坑,俺家的厕所才八个坑,萝卜却有五十来个,能不出现供不应求现象吗?”
潘金莲笑问道:“要这么说,俺去了你家也得占坑,是不是也得排队?俺可有祖传三代的尿频尿急问题。”
蒋门神:“这没事,到时俺批个条,你就能享受官员才有的优先上洗手间的特权。”
“富得浑身冒油烟,上洗手间得像坐火车进站那样排队队,批到条条能插队队。”潘金莲越想越喜:“这不是和武大郎无意中透露的情况全对上号了,不是西土豪还能是谁?现在不入座,啥时入座?”
潘金莲高兴得心脏像爬上蹦床的运动员一样,在肚子里上窜下蹦了起来,恨不能马上深情地盯着“刺猬脸”,激动地大喊:庆哥,俺终于找到你啦!可“刺猬脸”并没有自报出名头,马上发出呼喊似乎太有点莽撞,而直接问是不是西土豪又太有点唐突。
想到这里潘金莲用看不见的手,将心脏朝“蹦床”上按了几按,最后一次试探地对蒋门神道:“批条条得你签名吧?你都签啥名字?
“蒋门神这名头臭不可闻,并且正遭通缉,亮出来,不仅会自我暴露,还会将到手的小白兔吓进‘地下室’。”想到这里,蒋门神对潘金莲道:“大土豪的身份是不能随便公布的,不过你可以像上洗手间拿批条那样,免费获得俺大名中一个字的优惠。”
“只要名字里再有一个字能和门庆对上,就是百分百西土豪,那俺就也优惠他一个字。”潘金莲想罢,对蒋门神道:“行,你透露一个,俺也透露一个。俺的名字里带有个莲字,叫俺阿莲就行!你呢?”
蒋门神:“俺大名中带有个门字。”
“哇哇哇!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路边树桩旁。”潘金莲心里不由得现改现吟的,大嚷了句名诗,嚷罢心里又接着道:“‘刺猬脸’果然就是俺千呼万唤方冒出的西门庆。”
潘金莲仿佛已经看到大批金银财宝像砖头一样码在面前,只需打电话叫三轮车夫来装运了。
潘金莲再次用看不见的手,将快乐得似乎要从喉咙里窜出来的心脏按了几按,然后喜不自禁地对蒋门神道:“那俺就叫你阿门吧!”
激动得心脏要从喉咙里窜出的不仅有潘金莲,也有蒋门神。蒋门神用和潘金莲一模一样的喜不自禁神情说道:“好啊!你叫俺阿门,俺叫你阿莲。”
“好!俺先试叫下。”潘金莲将眼睛瞄准蒋门神的刺猬脸,拖着比俞丽拿演奏小提琴时更动听的超长嗲音叫道:“阿…………门!”
潘金莲的超长嗲声刺激得蒋门神浑身所有器官全部一颤,并像吃了超剂量□□一样,嘴里不由发出了“哇哇哇”地怪叫。
叫毕,蒋门神又不由得用手在身上各相关部位的骨头上捏了十来把,心中万分激动地道:“太刺激了,可别让她叫成香酥老绵鸭。”
蒋门神的表情动作都被潘金莲用眼球拍摄了下来。
“嗲叫的效果太好了!弄得门庆反应辣么大!”见蒋门神一时竟说不出话,潘金莲连忙道:“你也喊俺呀!阿……门!”
“对对,俺也叫!”蒋门神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也用拉得长长的、难听得像破罐坛的碎片砸在抽水马桶上一般的嗓门叫道“阿……莲!”
蒋门神这一声同样刺激得潘金莲浑身浑脑猛地一颤,不同的是,蒋门神的哆嗦是因为潘金莲的叫声又嗲又动听,而潘金莲的哆嗦则是因为,蒋门神极端难听的嗓门对她心脏的刺激性实在太大。
潘金莲的脸色像天空突然飘来朵乌云一样,一下阴沉了下来,极为痛苦地担忧地想道:“想不到西土豪不仅毛脸丑陋引领世界,嗓门恐怖也能震惊全球。从今往后,俺可得和他像二根筷子那样长呆在一块了。每天面对这张人不像人熊不像熊、猪不像猪,狗不像狗的怪脸,已是巨大折磨;现又得加上这不像是从人的喉咙里发出的怪腔。这么大的冲击波,以后让俺那美好的心灵怎么承受。”
然后很快潘金莲的脸蛋又像按下开关的电灯一样,亮了起来:“可他有大把大把的票票,再说这毕竟不是真的牦牛,适应了就好!为实现富婆这个战略目标,不仅不能因为以上问题而叫停,还得通过不断叫喊,增进互信、加深感情。”
想到这里,在潘金莲的“引领下”,二人又一次相互刺激着,你一声动听的“阿门”,他一声恶心的“阿莲”对叫了起来。
这一次对叫足足进行了十多分钟,蒋门神见潘金莲越叫嗓音越尖,越叫调子越长,丝毫没有“刹车”迹象,便有些焦急,想道:“一直这么对叫,是会被人当成桃花痴遇到精神婆的,万一被相关部门扭进疯人院麻烦就大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她骗到野地里,然后……”
想到这里,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