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死追俺不放,肯定是因为小包包里有大量‘利润’。”蒋门神心里想着,嘴上对潘金莲道:“阿莲,不管是妇女用品还是卫生用品,只要是你的东东,俺都喜爱,都能代表你的心。”
“那行!”潘金莲袖筒里掏出张粗劣的手纸,递对蒋门神道:“俺这有现成的卫生用品,给你!想俺时掏出来亲上十来口。你那大包包给俺,想你时,俺也会打开来吻上几十吻的。”
二人对话对到这里时,蒋门神眼睛一扫,忽见三个捕快已快到面前,这才发觉又被扫把星害掉不少时间,心里大急道:“哎呀!怎么还在这磨叽,怎么还不赶紧逃离现场?”
大急中,蒋门神不由提起脚,下意识地想将潘金莲像足球那样踢飞,然后三个捕快已走到面前。蒋门神只得将提起的脚放下,抓着潘金莲的包裹的手连忙松开,并假意道:“那算了,这先还给你。”
潘金莲连忙将小包裹拖回来挎在肩上。
然而,蒋门神刚才提脚欲蹦的不良动作,已由于蟹、麻二捕快的眼睛始终“照”在地上,而被二把“小手电”照了个正着。
“喂!你的脚咋回事,那动作可有点不正常。”蟹、麻二捕齐声对蒋门神道。
“捕快爷出巡啊!”蒋门神强压住心中的惊慌,硬挤出几条笑沟沟,先敷衍后搪塞地对三捕快道:“俺那是老关节炎犯了,松几下腿。”
蒋门神说罢,装模作样地假装扳板脚、伸伸腿。
盯着地面的蟹、麻二捕注意到的是蒋门神的脚,而方捕注意到的却是蒋门神那张特殊的刺猬脸。
“都把脑袋抬起来,眼睛调整好,对准这个方位!”方捕指着蒋门神的面孔对蟹、麻二捕道。
蟹、麻二捕二人闻听,齐将眼球由地面,上升到蒋门神刺猬脸上。
因对蒋门神有所怀疑,方捕了解起情况来。他对潘金莲、蒋门神道:“你二个这是在吵大街,还是在打情骂俏?”
潘金莲不慌不忙笑嘻嘻地回道:“当然是打情骂俏啦!”
“捕爷忙你们的去吧!俺这是家事、是家事。”唯恐败露的蒋门神对三个捕快说罢,心里着急地对准老祖宗的画像,连连叩起了脑袋和急急祝祷起来:“老祖宗啊老祖宗,快快包围在子孙身边保佑俺,别让这些狗捕快认出俺是通缉犯,急急如律令……”
蟹捕、麻捕见二人这么说,信以为真的一个转身,准备将“寻路”继续到底。
蒋门神见状,以为老祖宗真被自己叫过来搞保护了,悬着的心立即升降梯一般往下落去,不料“升降梯”还没落到底部,眼睛始终盯着“刺猬脸”的方捕又开口了。
方捕再次指着蒋门神的脸,对蟹、麻二捕道:“别走,瞧这家伙的脸,怎么长着副犯罪分子模样?”
蟹捕、麻捕只得回转身,四只“手电”重新射向“刺猬脸”。
“哎呀!原来祖宗们没来保卫俺啊!他们这是在打麻将还是在阴间逛马路呀!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赶紧……”蒋门神心里怨恨起了自己祖宗,他决定回家后指着他们的遗像,恶狠狠大骂一通。然而恨归恨,他现在必须面对现实。
蒋门神苦着脸对方捕道:“捕快爷,这可不能瞎猜,俺这张脸长的确实不大符合相关标准,可那是爹妈给的,长得□□绝对不是俺的错!”
“没这么简单吧!”目光依然停留在“刺猬脸”上的方捕,似乎丝毫不肯放过蒋门神:“当歹徒的大多具有这毛茸茸的犯罪分子,我看你不是通缉犯也像是在逃犯。”
说罢,方捕霍地拔出刀,指对着蒋门神道:“不许动!”
蒋门神顿时像被人光着膀子塞进冰库一般,从头一直凉到脚丫丫上,心里绝望地大叫道:“这下死定了!”
叫罢,蒋门神心里又怨恨无比地说道:“这只能怪我投胎投错了人家,找到个恐龙婆当了老妈!哎呀呀!好容易没让捕快认出俺是通缉犯,却让这具有歹徒‘特征’的脸给出卖了!”
就像掉进陷阱的狗熊一样,绝望归绝望,蒋门神依然挣扎着,希望能找到沿着泥壁爬出来的地方。
蒋门神装出很无辜的模样,朝方捕连连哈着腰道:“捕爷冤枉啊!俺……俺虽然长得有几分像坏蛋,可事实证明俺是个大大好人哪!”
方捕不相信地对麻捕道:“把武都头让人画的通缉犯画像拿出来,和这张刺猬脸比对比对。”
“完蛋了!”蒋门神心里一个大“格登”:“这一比对,我的犯罪面目就会大白于天下。祖宗啊!你们怎么在该发挥保卫作用时丢下俺不管啊!”
蒋门神绝望地想到这里,转看着潘金莲心里道:“都是这扫把星害了,这一下只有担白从宽这唯一的选择了。”
想罢,蒋门神往脸上摆出诚恳的认罪模样,腰背哈好坦白从宽形状,对方捕:“捕爷,俺……俺什么都……”
没料,没等蒋门神“交代”二字吐出,麻捕的话已提前插将进来。
麻捕手在袖筒里一摸,打了个愣顿后,对方捕道:“哎呀忘了,那通缉犯的画像没带。”
蒋门神一阵狂喜,立时作出了认罪计划取消,坦白表情去掉,模样恢复原状的决定,心里高兴地道:“没带就没法比对。幸亏还没来得及坦白,捕快就抢先回答。”
没想蒋门神吐出的前半句话,还是引起了方捕“高度关注”。方捕用责怪地眼光看了麻捕一眼,然后对 蒋门神道:“你把话说完,什么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