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遥从来没有觉得陈修远这么接近过自己,看到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担忧,她的泪水也越来越多,混合着雨水,看起来无比可怜,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修远,我要怎么办?”她悲哀的哭了起来,靠在男人的胸膛。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修远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肩膀,也是一脸懵。
“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么多。”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推开男人,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雨幕中。
陈修远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女人晕倒在地上,他跑了过去,紧紧的搂住了浑身湿漉漉的女人。
在路遥遥离开后,廖清清的脸色冷了下来,她冷笑着,站了起来,慢慢的往花园里走去,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储物间,谁都注意不到,昏暗的夜色,还在下雨,整个段家别墅都显得阴阴沉沉,廖清清的脸色隐匿在黑暗之中,“咯吱”一声,她推开了紧闭的门,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转过了头。
“你要关我多久?”付玉面如死灰,一双眼睛平静的看着廖清清,她那天被偷偷带过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虽然廖清清没有对她做什么,但是这样被囚禁的日子也不好受。
“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我,我会立马放你出去。”
“不可能,那些不可能给你。”
“既然如此,你就待在这里,等你想通。”
廖清清也不着急,剩下的时候,她可以好好玩弄一番,就像是猫咪抓下的老鼠,毫无反击之力。
付玉靠在轮椅上,双眼无神的看着昏暗的墙壁。
路遥遥被陈修远带上了车,看着她湿漉漉的样子,立马回到了陈家,犹豫了片刻,陈修远把路遥遥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看到她白皙的肌肤,男人的眼里有微光一闪而过,不过都被他忍住了。
然而路遥遥不知为何一直昏迷不醒,躺在床上流眼泪,甚至紧紧的拉住了陈修远的手,看到她微红的脸颊,意识到不对劲,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立马皱起了眉头,然而路遥遥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不让他离开。
豪华的别墅里,关媛坐在沙发上喝了口红酒,慢慢悠悠的说道:“季钰婷,你这个方法不行,你就算公布于众,受影响的也是自己。”关媛看着女孩,心里有些讽刺,她还是太过于单纯了,只不过,现在,他们两个人也是一根绳的蚱蜢,先把路遥遥解决了就好。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做?”季钰婷有些紧张的抠着座位底下的沙发。
“既然,她快要成功了,我们把她得到的都毁了不就行吗?”关媛眼里都是不怀好意,她勾起嘴角,有些歹毒的笑了起来。
季钰婷明白她的意思,最近路遥遥火了,风头很足,眼眸微转,手指不安的搅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不行,我不能做那么缺德的事。”不管怎么样,路遥遥还是她曾经的好朋友。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关媛恶意挑拨离间:“你想一辈子被她骑到头上的话,一直忍让也是可以的。”
季钰婷低下了头,眼神里满是纠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看到的季家也是空荡荡一片,路甜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她回来,也只是冷漠的甩呢?”
“还没回来,在公司加班。”路甜甜的脸色很不好看。
路甜甜受够了季洺司对她的冷落,看到男人不理不睬的样子还要强颜欢笑,嫁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然后路甜甜一直都没有怀孕,看得出来季家人都想要抱孙子,可是,季洺司完全不碰她,要怎么样才能怀孕?路甜甜心里充满了不甘心。
季洺司的日子也不好过,结了婚后已经收敛了自己fēng_liú的性子,或许是心里有惦记的人,对谁都是提不上兴趣的样子,这一次,因为陈修远出的事,和他也接触多了起来,忙于工作才能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
“洺司,遥遥现在在我这里,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去药店买点药吗?”
季洺司买了药赶到了陈家,敲开门就看见陈修远焦头烂额的样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遥遥发烧了,也不愿意去医院,现在一个劲的在说胡话,我真的怕她出事。”
看了一眼床上面色苍白的路遥遥,陈修远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说道:“乖我不会离开你。”这样说,路遥遥好像放心了一点,慢慢的松开了男人的手。
陈修远
季洺司很快就到了,顺便把药给了男人。
陈修远喂她吃了药后,整个人都安静了不少。
“严氏的东西我们也拦了下来,现在在找他们谈判,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会把那些东西交给警方。”季洺司淡淡的说道,“修远,你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些人了?那个姓严虽然公司不大,但是也不是吃素的,他们都进过监狱,出来就走黑。”
“我怎么知道?我压根就不认识他们。”陈修远皱着眉头,“那个姓严的有什么背景吗?”
“这个我们也没有查到,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空荡的客厅里,两个人安静下来了,季洺司又看了一眼房间里的路遥遥,开口:“你们俩决定怎么办?你不是要和顾暖林结婚吗?为什么还要把遥遥带回来?”
“她出了一点事,我会等到处理好一切的时候,和顾家说清楚。你呢,你和路甜甜就这么过下去?”
“我这辈子不就这样了?”他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