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保镖刚想上来打她,可是却被面具男紧急叫停了,面具男选择了打一手好的亲情牌,他起了身,蹲在段月的旁边说道:“只要你说了,我保证平平安安地将你放回去,我只是想知道段家到底在做什么生意,你说还是不说。”
如果不说,面具男一定会杀了她,如果说了,她就变成了段家的罪人,这两边都是一个“死”,这个决定实在是有些难做。
还没等她考虑好,面具男自然是等不下去了,一边转过了身,一边挥了挥手,几个保镖也立即走了上去,不分由说就是一顿胖揍,段月的惨叫声几乎响彻了房子,可是在这荒郊野外又有谁能听到她的求救声呢。
最后,保镖直接往她的头上打了一棍,那一瞬间她也立刻陷入了昏迷,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
“怎么昏了?赶紧弄起来,还有话没说完呢!装死在我这可是行不通的。”男人随后点了一根烟,有些不耐烦地对着几人说道。
于是保镖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桶盐水,全数浇在了她的身上。
刺骨的凉水,再加上盐杀进她的每一个伤口时所产生的超额疼痛感,让她不得不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她很想走一揉伤口减轻疼痛,可是那样做非但不会缓解,反而呼让自己更加痛苦,于是,她只能静止在那里,不敢动一下。
“怎么样?说吧,说了你就解脱了,也不用遭罪了不是吗?”
段月很用力的喘着粗气,以此来继续缓解着自己身上的疼痛,哪里顾得上面具男的话。
“看,多漂亮的脸蛋,要是我在上面刻两个字,然后再将这盐水一浇……呀,绝美画面啊。”面具男拿着小刀不断地在她脸上比划着。
“我说……我说……”段月再也受不了了,哭着点了点头,不断求饶着面具男放过她。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段家只是投资了一家地下赌场,听起来合作也是有很长时间了,只是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段月断断续续地道出了事情,在生存与人情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前者,毕竟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呀。
“你知道说谎的下场。”说着,面具男半信半疑地拿出了一张纸,逼着她在上面写下了赌场的位置。
另一边,路遥遥也逐渐清醒过来,恍惚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陈修远对她说的那些话,幸福地笑了笑。
于是她赶紧伸了伸手臂,一鼓作气,坐起了身,四处寻找着陈修远的身影。
“你醒啦。”眼前第一个出现的,是段沉,他稳稳地递过来一杯热水,又摇起了床铺,好让她靠在上面。
“修远呢?”路遥遥有些不太自在,轻咳了一声后,试探着问了一句。
“昨晚睡得还踏实吗?”陈修远走进了病房。
路遥遥的脸上立马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一边放下热水,一边开心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没有我什么事了,你们聊,我到时候再来看你,一定要多注意休息知道吗?”段沉反而释然了许多,看两人这么恩爱也没有太大的不爽,毕竟在他心中,只要路遥遥活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谢谢你,段沉。”路遥遥发自肺腑地说了一句感谢的话。
段沉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