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猜一猜,因为被单上有血迹所以需要经过一些化学处理,你不能把被单藏在家里因为会被我发现,你平常在茉莉-琥珀女士那里处理尸体,她有所有你需要的药剂,又刚好是雷斯垂德的同事……”
她牵着夏洛克的手,慢慢下滑到自己的脖子。
她闭着眼睛,慢慢扬起下巴。
于是她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白皙的,纤细的,天鹅一样优美的。
她的睫毛颤动,微微伏在他身上,一副在他的手指下无比乖顺的样子,享受着他的抚摸。
“你当然不会说床单是我的,你只是把它封在证据袋里,让雷斯垂德把它带到了茉莉琥珀女士那里……对不对?”
他的手指从她的脖子滑倒了锁骨。
“……基本正确。”
在这种情况,不正确也会变成正确的。
夏洛克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丝毫没有掌握主动权的意思,尽管她的动作慢的像是一种折磨——而他必须在这种折磨下保持冷静。
福尔摩斯遵守信用,他“你说了算”,那就是“你说了算”。
“所以你要什么奖励?”
路德维希的手停下来。
她忽然弯起嘴角。
那不是情人间的微笑。
那是狡黠的,小狐狸得逞了计谋后的微笑。
夏洛克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他的小女朋友毫无留恋地从他身上爬下来,之前缱绻的表情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那么……”
她从沙发上跳下来,发丝和衬衫微乱,神情却是坦坦荡荡的,就像之前对他上下其手的人不是她一样。
路德维希无辜地朝他一笑:
“请不要大意地包下这个星期的晚饭吧。”
夏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