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属下也说不清楚这个生存之道是何意义,但我曾经听说过,世间万物皆有其存在的道理,若是有一消失灭绝,必定会有很强的来代替那消失的”范礼一听幕亦菲说的话,有些苦恼,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幕亦菲一听就知道范礼在胡扯,但也因为范礼她已经打消了要将活死人灭掉的想法,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菲菲,开门,起来吃饭了,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你也不能不吃饭啊,快点开门吃饭”
幕亦菲一听是幕亦晨,想都没想就把门打开。“饭在那?我说哥哥你就不能端给我吗?好歹我也还生你气呢!”
幕亦晨没想到幕亦菲会这么快就开门愣了一下,见幕亦菲问自己,急忙说道:“哦,我这就去端给你吃”
“我怎么会有这么呆愣的哥哥”其实幕亦菲本就没生幕亦晨的气,或者说她幕亦菲是生消池的气,毕竟谁会喜欢一个耍心机的人在自己面前,而且那人还是觊觎自家哥哥的。
“妹妹,快点来吃饭,我夹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快点来吃吧”幕亦晨将饭一一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见幕亦菲在坐在床上看书,立即将幕亦菲的书拿来让她吃饭。
“哎呀,我知道了,你说就说,干嘛把我的书拿走”幕亦菲虽然抱怨幕亦晨,但并没有和幕亦晨唱反调而是乖乖得吃饭。
与此同时严黎已经从梦境中醒来,或者可以说幕亦菲制造了一场假的记忆,只不过这个记忆严黎永远也不愿想起。
“黎儿,你恨我也罢,想杀了我也罢,可你不能杀了我们的孩子,他是无辜的,你放了她”范礼见范琼斯被严黎绑在木桩上曝晒,还昏迷了过去,不由得着急,乞求严黎能够清醒。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我就是要看着你痛苦,我才安心,只要杀了他,只要杀了他,你就会,就会痛苦,我一想到那个场景我就感到兴奋,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严黎有些疯狂的说道,在严黎看来,什么都比不上让范礼痛不欲生的样子,只要让范礼不舒服,感到痛哭严黎就很高兴。
“可是你让我痛苦难受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又何必伤害琼斯,他可是我们两人的孩子,难道他死了你就不会痛吗?”范礼有些失望的看着严黎,痛心的看着严黎。
“不会,我只要想到他的身体里留着你的血脉我就恨,我恨我当时为什么要生下他,还因为他我受尽白眼,可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我得到的是背叛,是你的背叛,你离我二十多年,竟然是为了别的女人,你靠近我根本就是别有目的”严黎一听更加疯狂,恨不得杀了范琼斯和范礼。
“我没有背叛,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背叛你,你遇到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是我的师弟,刁祁……”范礼急忙辩解道,但范礼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严黎都不会信,也不会知道他为了他们母子两人隐忍了二十多年。
“你不用狡辩了,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想要骗我什么,你不是已经取走了你想要的东西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要是不来找我或许他还不会死!”严黎根本就不想听范礼的鬼话,在严黎看来曾经的一切都是他编织的骗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而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忘了?你忘了我曾经说过什么了吗?我说过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相信我不会背叛你的,你是我的一切?啊!”范礼痛心的看着严黎,又懊恼为什么自己会这般软弱,倘若强硬一点,恐怕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是,你是说过,可是你这都是为了让我安心才说的话,我不信”严黎听到范礼说的话有些动摇了,可又想起范礼曾经说自己以前说过的话,范礼曾对自己说过每每和自己在一起就恶心,恨不得杀了自己,这样就可以回道他的师妹那里。
“不,你别激动,我不说了,你收回你的剑”范礼见严黎因为情绪激动误伤了范琼斯,紧张的看着严黎,希望严黎放下手中的剑。
“哈哈哈……”严黎见范礼如此紧张范琼斯,心一狠就将手中的剑刺向范琼斯,范礼见剑快要刺向范琼斯,使用瞬移挡在范琼斯面前。
“不!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在他的面前!”严黎见自己刺中的是范礼,有些崩溃的看着范礼,质问道。
“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爱,的结晶,你要,恨就,恨我吧,是我对、对不、对不起你、你们”范礼艰难的抬起手,抹掉严黎脸上的泪水,口中含着血断断续续的说。
“哟,受伤啦,还好没伤中要害,不然就就算我们赶来也没用”刚刚赶来的幕亦菲见范礼被剑刺中,立即拔了他身上的剑给他止血,又帮他治疗,见范礼好多了才走到自家哥哥幕亦晨的身边。
“你们……”严黎见幕亦菲、幕亦晨还有消池风越四人眼熟,突然想起他们是那一天参见冥皇伏殇婚礼的四人。
“我和我哥哥幕亦晨来自幕族,想必你听说过”幕亦菲笑嘻嘻的看着严黎,似乎并没有意外严黎会认出自己。
“我是旱魃,现在的我叫严黎”严黎一听是幕族,欠了欠身说道。
“我们知道,对了,你的眼泪在我身上,传闻旱魃有两种眼泪,一种是绝情泪,一种是悔过泪,那么我手中的这一滴珍珠一样的泪水想必是你的吧”幕亦菲摊开手笑着说道,见严黎有些惊讶自己的绝情泪会在幕亦菲的手上。
“不用惊讶,这滴泪是范礼那家伙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