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绝一望老叟,两人通惠眼神,老叟心领神会,转身对胖瘦双绝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尽快撤退,再不离去,恐怕会很难全身而退。”
候翊昆飞身到妹妹身旁说道:“我是追不上那些人游魂野鬼,只好请爹娘出来,想不到这些人果真都已经成为死人,控制他们是一种叫噬心大法的魔功,江湖上任何一个人,也无法与这种魔功相抵抗,魔功实在太厉害了。”
候翊婷一看地面上身躺之人,说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本以为是一场恶战,只是草草了事而已。”众人刚要散场,忽然间,华山之巅飘着厚厚黑雾。候翊婷一看,立即起袖掩住口鼻。一阵浓烟过后,众人纷纷倒地,脸上绿油油一片,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候翊婷一看,一百多号人,只有几人站在原地。其中便是素未谋面何天俪,方天一,以及蓝千浩与候翊昆。一个戴着非常丑陋面具之人出现,发出沉闷嘶哑声音一望候翊婷问道:“姑娘便是情剑侠侣女儿?”候翊婷刚要上前作允,候翊昆快人一步,站在众人前面,一看天际电闪雷鸣,微微一笑问道:“阁下是说错了,我才是真正情剑侠侣的后代,武林第一少主。”
候翊婷微微一笑说道:“不错!人们以为情剑侠侣只有一个女儿,却不知道我有一个哥哥!”
“哈哈——”戴面具怪人发出摄人心魂笑声说道:“原来你们才是情剑侠侣一双儿女,我今天来不是向两位寻仇,是做一笔交易。”戴面具怪人说道。
候翊昆抬头望着天空,依然是闷雷巨响,低头微微一笑说道:“前辈说来听听,看我们值不值得交易。”
“很简单!”一个黑衣蒙面人飞到戴面具之面前说道。
“哦!有这么简单,万一我们几个无法完成呢?”方天一手中掌着一棵散发香气白珠子上前一步说道。
黑衣蒙面人一看,说道:“方天一大侠能够在这剧毒中安然无恙,原来是仗着手中价值连城的珠宝。怪不得这死亡之神对阁下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方天一得意洋洋上前说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尔等是用毒高手,可别忘了,我可是解毒高手。”
“哈哈!可是你救不了这一百多人性命!如若情剑侠侣两位少主不愿做交易,武林之中,恐怕会乱上加乱,一发不可收拾,到时,武林大小门派相互杀戮,江湖中人朝秦暮楚朝不保夕,两位是情剑侠侣后代又如何?还是解决不了武林上的纷争。”
候翊婷一听说道:“阁下莫要再啰嗦!我爹娘就在附近,你们有本事找出来就找,毒倒众位英雄威胁于我们兄妹,你们怎会想到这般愚不可及方法出来。”
戴着丑陋面具之人呼道:“两个恶贼,还不出来!”
“恩怨情仇武林事,江湖本是名利场。夫人何必怀往昔,今朝江湖又十载。”一男一女出现。男子手中拿着折扇,身穿金色披风,仪表堂堂,清雅俊秀,女子身穿黑衣披风,长发飘飘头饰珍珠,神情气质与候翊婷无二。戴着丑陋面具之人一看,发出嘶哑之声说道:“情剑侠侣,你们终于现身出来。真是不容易,若不是我不毒倒这些人,很难让天下无敌的情剑侠侣现身一见。”
“夫人让天绝门散播千年寒玉之事,就是让我们现身出来,令郎在我们座下习武多年,我们也是令郎师父,夫人又何必对往事耿耿于怀,再说当年的地狱宫,伙同成剑斐危害江湖,也是罪有应得,夫人为何对我们夫妻追赶不放。”
“哼!”戴着面具怪人发出浓重鼻音说道:“情剑侠侣,莫要避重就轻,颠倒黑白,两位为了让净月谷统一武林,可以说是煞费苦心,排斥异己让天下武林屈尊于净月谷之下,手段可谓高明,杀伐之深重造孽于江湖。”
候子扬一听,飞身向前说道:“夫人又何必强词夺理,当年之成飞雄,鼠目寸光,不顾亲情,妄称道义,实则是坏事做尽,而地狱宫对成飞雄是俯首帖耳,唯命是从,野心让武林动乱,滋事于江湖,绝情于亲人,惘义江湖群雄,背驰于师者敦敦教诲,夫人可唤醒众人,一一查问,有人会顾着净月谷面子不吐实话,可一便是一,有人会实话实说。”
“武林之中,谁人敢说情剑侠侣是非,两位分明是为己开罪,将事情真相掩盖,天道暗黑,留两人祸害江湖。”黑衣蒙面人站出来说道。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尔等行径是天怒人怨,如今天之雷霆,风雷滚动,若尔等非要害死这么多武林高手,那天理昭彰,我断定尔等必定会被天雷震死。”候子扬缓缓移步上前。黑衣蒙面人见天空黑压压一片,唯有惊雷声声,令人不由发怵,对一旁戴着丑陋面具之人说道:“娘亲!今日我们是斗不过情剑侠侣,既然确定他们已经在江湖上走动,那我们还是等天绝门拿到所有神兵利器利刃之尖之后,再杀情剑侠侣。”
戴着丑陋面具之人一看思量道:“看起来,情剑侠侣并不是好对付,他们已经步入中年可他们面容如当年一般先掌握他们武功命脉或者遗漏之功方能进退自如。不然会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