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山海关和基地,全员杀向亚特兰蒂斯!”
这是在数天前,当明白汤成开办那场演唱会的意图后,维多利加所提出的最终战术,对此,黑百合没有丝毫异议,甚至在其他人也同意之后颇为欣喜,对于通行证势在必得的她,对于此战的定义是:不成功便成仁!
所以,在北堂的三大势力尚未做出行动之时,女王队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向着亚特兰蒂斯前进。
的确,相比起北堂那三家有着众多核心成员,并且还有多个附属团的三大队伍而言,女王队要显得弱小很多,而可用之人偏少的她们更不可能在各个方面都做到完美,但是……这样的她们却也有着剑阁这三家所不具备的优势。
女王队走的是精英路线,队员的稀少另一方面也代表着战力的集中,除了作为军师的维多利加,每个人都有着独挡一面的战斗力,而且也拥有极高的个人行动能力。
比如剑阁这三家惧怕基地被夺,她们却是完全不在乎,哪怕没了基地,她们所失去的也只不过是一个本就可有可无的回城机会罢了,而维多利加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有她在队伍中却可以时刻纠正战术上的各种细节,并对各人的战力进行合理的分配……所以,全员集合的女王队就是一把勇往直前的尖刀,只进不退!
以一往无回的气势,长驱直入杀向亚特兰蒂斯!
想比起剑阁保守的作风,女王队的觉悟与气势高了不止一筹。
而就在女王队向亚特兰蒂斯发起最后的冲刺之时,虎牢关内,汤成也面临着一场无比重要的战斗,只见他坐在椅子上,**着上半身,下身也只穿着一条短裤,一脸严肃的望着前方。就连呼吸都屏住了,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对面伸出的手。
下一刻,手起牌落,夜夜将一张牌放在自己对面乱糟糟的牌河里,“一筒。”
“我靠!”汤成顿时一声悲叹,愤怒的拍着大腿,“竟然不放铳,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夜夜理直气壮的反驳,“我早就知道你已经听牌了,干嘛还要打危险牌放铳给你啊。”
“但是你放了铳就可以脱衣服了。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事情吗?”
“我又不是痴女,才不喜欢脱衣服。”
听到这句话,坐在她上首的桔梗不由翻了个白眼,然后丢出一张牌,“北。”
“和了!”汤成顿时眼睛一亮,猛的将手牌推倒,大喊道:“大七星!役满飞人!”
“这……这怎么可能?!”桔梗脸色大变,陡然起身,瞪着汤成身前东南西北中发白的七对。顿感一阵头晕目眩,“你你你你你……前一圈夜夜都已经打过北风的,你竟然不和,也没换过手牌。原来你是声东击西,早就盯上我了!而且要么不和,要么就是役满,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魔物?”
“哼!”汤成得意的冷笑。傲然道,“为了纵横黑暗麻将界,我可是特意去魔窟清澄进修了三年。想当年我拳打宫永咲,脚踢天江衣,那是何等的威风凛凛,俗话说,真平不见大成哥,打骗麻将也枉然……人称役满狂魔的就是本少了!”
说到这里,汤成转过脑袋,一脸yín_dàng的表情,“那么,既然你已经被我击飞了,按照事前说好的……脱吧。”
“脱……脱什么?”桔梗吓了一跳,本能的捂着自己的衣服。
“当然是你用手捂着的东西喽,难道你想说话不算吗?”汤成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夜夜也是起哄道,“对啊,输了就要脱,这才是脱衣麻将嘛,你看我,我都把巫女服输掉了。”说着夜夜张开双手,露出只穿着内衣内裤胸罩和白丝袜的身体,毫无羞耻之心。
汤成当即对她竖起大拇指,“对,就是这个节奏,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有抛弃了羞耻心的人才能成为最强的存在!”
“但是我根本就没有答应过要和你们玩什么脱衣麻将!”桔梗大声反驳。
“可是你已经坐上麻将桌了啊。”汤成摊手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就算不脱也可以随便玩玩的关系吗!”
“但是我们都脱了啊,夜夜脱了巫女服,我是连裤子都脱了,难道只有你要搞特殊吗?”汤成一脸严肃的瞪着她。
桔梗顿时恍然,咬牙道:“汤成,你算计我!”
汤成冷笑,“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所谓的麻将啊就是一种你死我的活的游戏,不抱着以生命为赌注开三巡的觉悟,你也好意思打麻将?还是说你的胸部已经小到连被人看一看都不敢的地步了?快脱!”
夜夜继续起哄,“快脱!快脱!快脱!就算胸小也要愿赌服输!”
“我不脱,你们是在故意坑我!”桔梗紧捂着自己的衣服,打死不脱的架势。
“太卑鄙了!太无耻了!”汤成顿时嘶声呐喊,整个人扑倒在地上,用力的敲打着地面,泣不成声,“身为一只巫女,竟然连区区的信守承诺都做不到,身为一只巫女,竟然连愿赌服输的勇气都没有,身为一只巫女,输了麻将竟然不脱衣服,身为一只巫女,竟然欺骗我纯洁的心灵……啊,我的天啊!这样的世界还有光明未来可言吗?这个世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到底在哪里?桔梗,你这么无耻,你的父母知道吗?你的妹妹知道吗?你的小狗知道吗?巫女之家的名声已经完了啊,巫女之家的女人都是骗子啊……”
“你够了哦!”听着他的疯言疯语,桔梗真有种崩溃的感觉,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