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赵铁柱的关系,从朋友变成翁婿,李三河做梦都要笑醒。
因为,他可是比谁都清楚,像赵铁柱这样帅气、多金和有本事的女婿,哪找去啊?
况且,赵铁柱跟他们一样,也是农村人,有着太多的共同点,以后更好和谐相处。
不像城里人,天生就瞧不起农村人,他真怕女儿嫁到城里,受城里人鄙视和欺负。
所以,一看到赵铁柱,他便热切地迎上去,对赵铁柱嘘寒问暖。
对于李三河的善意,赵铁柱当然心里清楚,笑道:“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要不要再吃一点,今天的早饭,可是香梅和她妈一起做的,味道不错,你要不尝尝?”李三河又道。
他话刚说完,一旁的李香梅就忍不住道:“爸,人家赵铁柱都吃过早饭了,你还这样,有完没完了?”
“你这闺女,真不会说话,铁柱远道而来,咱们要客气点,懂不懂?”李三河斥道。
李香梅翻了翻眼皮,虽然没有开口反驳,但明显不认同他的话。
李三河见状,正要再开口斥责几句,还是赵铁柱劝阻了起来,笑道:“我是真吃过了,你们先吃吧,吃完,我和李老师就去县城拍婚纱照。”
“好吧。”见他如此说,李三河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
然而,就再一行人准备进堂屋的时候,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哟,李三河,你这女儿好福气啊!居然钓上了一个金龟婿,怪不得瞧不上我那穷侄儿。”
“嗯?”赵铁柱扭头过来。
却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农妇,背着一背篼的猪草,路过李三河家的院子,脸上满是鄙夷和嘲讽的神色。
“刘翠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却是陈秀芹当场怒斥了起来。
“哟,还冒火了呢!”
那刘翠英嗤笑一声,冲陈秀芹弯酸道:“陈秀芹,我刚才有胡说八道吗?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们一家子都势利得很,我侄儿不就是家庭条件差点嘛,可人家是正经的公务员,你们一家子居然看不上。”
“你放屁!谁势利了?”
陈秀芹火了,当场怒斥:“刘翠英,你个贱人,给我说清楚,今天要是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好你个陈秀芹,居然敢骂我,好,现在你就是赶老娘走,老娘也不走了!”刘翠英也跟着火了,将装着猪草的背篼重重放下来,继续弯酸道:“陈秀芹,别以为你们家招个金龟婿就了不起了,说白了,这个金龟婿到底还是个农民,你女儿好歹也是一个教师,居然嫁给一个农民,传
出去你也不怕笑掉大牙?”
“农民又咋了?我这女婿再是个农民,也是个有本事的农民,人才好,又会医术,还能赚钱,哪像你那个公务员侄儿,屁本事没得,官架子倒不小。”陈秀芹跟着对骂道。
“那又咋了?我侄儿好歹是个科长,你这女婿呢,赚的钱再多,也跟我们一样是个土农民,哪里能跟我科长侄儿相比?”
“我呸,你有个科长侄儿又咋了?就他那德性,将来也是个当贪官的货。”
“你说啥?当贪官的货?”刘翠英怒了,撸起袖子,上来就要干架。
“咋滴,还想跟我动手?来来来,我怕了你不成?”陈秀芹也跟着撸起了袖子。
眼看两个女人就要打起来,李三河、李香梅急忙上前相劝,奈何陈秀芹正在气头上,根本没人拦得住。
赵铁柱见状,上前劝道:“算了,咱们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你被狗咬了,总不能咬回去吧?”
陈秀芹听得想笑,嗤笑道:“铁柱,你说的也是,这人被狗咬了,是不能咬回去。”
看着陈秀芹那嘲笑的表情,刘翠英大怒,指着赵铁柱骂道:“臭小子,你敢骂我是狗?你个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
本来,赵铁柱也仅仅是挖苦一下,没想着把事态闹大,没想到,这个女人还不知收敛,这就让他对其印象大坏。
“哪家的狗链子没拴好啊?都跑出来狂吠了,还不快点领回去?”赵铁柱扯开嗓子大喊道。
“哈哈!”
李三河一家再也忍不住,齐齐大笑起来。
尤其是李小强,笑得肚子疼得不行,道:“姐夫,你骂人的水平太高了,我墙都不扶,就服你!”
李香梅倒还好点,但那万年不变的冰冷表情,还是绽放出了一丝旁人不易觉察的笑容,这家伙,骂人都不带脏字,水平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小兔崽子,还敢骂我,我打死你!”
见李三河一家嘲笑自己,刘翠英气得肺都快炸了,从背篼里找出一把镰刀,就往赵铁柱身上打去。
赵铁柱才懒得跟这种泼妇一般见识,大手一拂,刘翠英就感觉一阵气浪扑来,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小兔崽子,你使了啥妖法?有种别使!”刘翠英瞪着眼怒骂。
她左一口小兔崽子,右一口小兔崽子,饶是赵铁柱再淡定,也禁不住心里有火。
为了给她一个教训,他忽然灵机一动,暗中从身上取出一个瓷**,拧开**塞,然后轻轻一拂,顿时,瓷**里的少许药粉,便顺着劲风飘荡了过去。
这药粉,没什么毒性,但是遇水就会发生一点反应,而随着药粉随着他发出的劲风,很快便飘到刘翠英的嘴唇上。
嘴唇本来就温软湿润,所以,一沾上这药粉,刘翠英那张本就很大的大嘴,顿时变得肿胀起来。
再加上,刘翠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