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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里的路大多不宽,我一人走在前面,林鲁班则搀扶着他女人走在后面。
关于那女人,我并没有去追问林鲁班什么。
“林叔,最近可还好?”
见气氛有些沉闷,我寒暄问道。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林鲁班只“嗯”了一声,也没有说其他话。
我又问道:“林叔,最近生意怎么样?”
林鲁班低沉地回了声:“还好”。
这一下,我有些尴尬了,我自然能听得出来,林鲁班现在根本没心思跟我讲话。
有了这两次的尝试,我心里也打了退堂鼓,索性便没有再发问,只时不时地回头瞄一眼。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被林鲁班搀扶着的女人,一路上只字不发,整个人就如个木头一般。
更加让我骇然的是,每每当我回过头来,仔细去聆听的时候,竟只能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走在前面,心底瘆的慌,总感觉那女人怪怪的。
好在的是,从徐老爹家到林鲁班家的路程并不远。
十来分钟后,终是回到了林鲁班家。
林鲁班招呼我在院子中坐了下来,自己则是搀扶着那女人进了内屋。
不一会儿,林鲁班手端个茶盅来到我面前。
“小四,你找林叔什么事?对了,你爹他人呢?”
林鲁班将茶盅递给我,从旁拿了条板凳坐了下来。
一听林鲁班提到我爹,我的心顿时揪痛无比,低了低头,沉声道:“林叔,我爹他已经死了。”
“什么?”
林鲁班猛地一诧,整个人就如遭受了雷击一般。
“林叔,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这次来找你,是想问你个事。”
说着,我顺势从包里拿出了那个铁盒。
在我想来,若是林鲁班知晓这铁盒,自不会欺瞒于我。
果不其然,林鲁班在看到铁盒后,脸色顿时大变。
他长长叹了叹气,道:“老棺材,你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我还说,等过阵子便去城里找你喝酒的”
林鲁班站起身来,接着朝着内屋走去。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我看见了这个憨实的男人,竟是抬起手来,在眼睛上擦拭了几下。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虽不知我爹跟林鲁班的交情有多深。
但至少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属于那种极为要好的朋友。
不消多时,林鲁班从屋中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块白布,里面似是包裹着什么东西。
“小四,这是你爹放在我这里的东西。”
林鲁班将那白布递给了我,自己则是坐在了一旁。
“小四,你爹曾告诉我,若是有一天你拿着一个铁盒来找我,便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这都好些年了,里面的东西也都生锈了。”
我点了点头,缓缓拨开白布的四角。
让我惊讶的是,那包裹在白布的竟是一枚钥匙。
“恩?”
我眉头一皱,心中颇有些无奈,暗想着我爹这是要干嘛?难不成是要我如抽丝拨茧般地去发掘什么?
“林叔,这钥匙?”
我拿起那钥匙,对着林鲁班比划了一下。
心想着我爹既是把这钥匙交给了林鲁班,那么总该会留下点什么话。
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林鲁班在听到这话后,竟是摇了摇头,道:“小四,我也不知道这钥匙是干嘛用的,不过你爹当初把它交给我时候,很是谨慎。”
我点了点头,接着长吁了口气,只觉得眼前太多迷雾,怎么拨也拨不开。
“小四,你也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活,节哀吧!”
说着,林鲁班站起身来,接着自顾到一旁开始忙碌起来。
我呆愣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好似一下便迷失了方向。
静默了些时候,我低了低头,看了看瘫落在我掌心的那枚钥匙。
这枚钥匙,样式很古怪,我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钥匙。
它的把端,就如窗格一般,上面连接着一个指环,钥匙的开口端,并不是直线状,弯弯曲曲的,很是古怪。
原本我以为,找到了铁盒怎么也能知晓些信息。
可没想到的是,铁盒找到了,可里面只留了一张纸条。
我按照纸条的指示,找到了林鲁班,却不想最后得到的,竟只是一把钥匙。
而且我很笃定,与这钥匙所对应的锁,绝对不在棺材铺里。
“看来,想要揭开这钥匙背后的秘密,得花上一些功夫才行了。”
我暗暗嘀咕了一句,虽然现在一切都很晦涩,可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
稍事休整,我起身便欲离去。
林鲁班见状,连忙喝住我道:“小四,今天就别回去了,你爹走了,你留下来陪林叔喝喝酒。”
我本想着拒绝,可前后一思虑,着实不好意思说走。
当然,我也没闲着,帮着林鲁班做了很多活儿,手艺上的做工我不会,但一些吃力的活儿我却还是做得来的。
林鲁班瞅准了点儿,便去厨房忙碌。
我暗想着,林鲁班不是找个了女人吗?那女人干嘛不做饭?
而且自从林鲁班将那女人搀扶到屋子里,我便再没有看见那女人一眼。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天依旧阴沉着,星星自然也看不到。
林鲁班将一个木桌搭在了院子中,接着端上了他亲自下厨炒的几个小菜。
当然,酒是少不了的,整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