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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眉头一皱,心下有些感慨,暗想着莫不是年逾大衍,时逢天灾?
就在我凝思之际,汽车兀地一个急刹。
我一个猝不及防下,人已朝着前方惯去。
与此同时,车内的呼喝声也作此起彼伏,乘客们痛叫之余,纷纷指责司机是怎么开车的?
我撞到了前面的椅座上,幸得没什么硬物,若不然只怕脑袋上就要开出几道口子来了。
就在乘客们义愤填膺的时候,司机从驾驶位上移出身来。
这人是个大胡子,晃一看,若有些凶神恶煞的模样。
他伫定在车身的通道中,怒目而视着车内的乘客。
沉寂之余,大胡子厉喝道:“都吵吵什么?车子突然熄火了,跟我有个头的关系?”
说完这话,大胡子连忙下了车,只留下一车人神情失措。
“车子坏了?”
我倏地一诧,转而看了看在旁的梦雅。
见我这般盯着自己,梦雅若有些不好意思。
她抿了抿嘴,含笑道:“小四,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闻言,我兀地一怔,整个人都显失措,连忙应道:“那个…梦雅…你刚刚没撞伤吧?”
梦雅微微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这时,坐在前面的刘莹莹兀地转过头来。
“小四,我跟老胡下车看看!”
说着,刘莹莹连同胡老道示意了一眼。
胡老道坐起身来,瞄了瞄我,说道:“小子,你就在车上待着,把东西看好了!”
交代完这话后,胡老道跟刘莹莹便下了车去。
我一脸的苦涩无奈,原本还打算下车瞧个究竟,现在看来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不一会儿时间,车上的人便下的差不多了。
我百无聊赖地坐着,时不时地便将脑袋伸到窗外,想看看外面到底什么个情况!
奈何的是,外面吵杂不已,我根本就听不到人们在说些什么。
“小四,我也下去看看。”
静默之余,梦雅这般同我说道。
还不待我回应些什么,梦雅人已起身离去。
再不多时,车内便只剩下我一人孤零零地坐着。
我低眼看了看放在座下的背包,心下一横,连将背包给拿了出来,继而背着大背包下了车。
刚一下车,便见不少乘客沮丧着一张脸。
“嗯?”
我微微沉眉,连地靠拢到胡老道跟刘莹莹的跟前。
“胡叔?怎么回事?”
我稍显诧异地开口问道。
胡老道顿了顿,轻声一叹:“车子坏了,走不成了!”
“啊?”
我错愕出声,若有些不可思议的模样。
紧接着,我起身走到司机跟前。
也不等我开口询问什么,在旁已有乘客发问出声:“我说师傅,车子怎么会坏的?”
听得这般话语,大胡子两眉一沉,冷冷道:“你们有完没完?叨叨个不停?你没见我正在检查吗?”
众人被大胡子这话呛得无言以对,我也打消了要发问的念头。
这之后,我们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中。
不知不觉,日薄西山,夕阳的余辉笼罩山野,倒也有那么几分醉美。
当然,此刻我可没什么心思欣赏景色,同胡老道还有刘莹莹坐憩在路旁的树下。
不多时,梦雅朝着我们三人走了过来。
“小四,车子走不了,发动机坏了,恐怕得等一两天时间了!”
刚一近身,梦雅便这般开口说道。
“一两天?”
我倏地一惊,整个人都不安定了。
梦雅点了点头,说:“师傅也正搁那儿发愁呢!”
说着,梦雅转身看了看。
我顺势看去,但见那大胡子此刻正半蹲在不远处,手里点着根烟,不时地猛吸着。
稍以滞定,我看向胡老道,说:“胡叔,我们怎么办?”
胡老道微微沉眉,状作沉思。
这时,梦雅说道:“要不我们坐其他车吧?”
闻言,我点了点头,觉得梦雅的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此去梵城,我们得转好几次车,倒也不是非得等这趟车修好再走。
稍以迟定,我张了张嘴,刚想着说点什么,在旁的胡老道兀地夺声道:“小子,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奇怪?”
我愣住,一脸的莫名其妙。
胡老道不耐烦地瞅了瞅我,说:“咱们都在这里等了一下午了,为何不见有其他车经过?”
我倏地一怔,胡老道不说,我还真把这事给忽略了。
眼下我们所处的这一路段,虽有些僻远,但理应有往来车辆通行才是,可现实是,整整一个下午一辆车也没有。
霎时间,我们都陷入沉寂。
好半响后,刘莹莹四顾看了看,说:“天色已晚,如果等不到其他车,我们莫不是要在车上睡上一晚?”
就在这时,有几名乘客提着包朝我们走了过来。
当先一人瞅了瞅我们后,说道:“别等了,前后的路都塌方了,没车子过得来,等路修通车修好,少说也得好几日了!”
说着,这人连朝着随行的几人示意了一眼,让他们跟紧点。
“塌方了?”
我怔住,连带着胡老道几人也作愕然。
难怪我们在这里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却不见一辆车通过,原来竟是塌方了。
只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若是一段路塌方了倒也不作奇怪,可前后的路竟然都塌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