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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我整个人都惊愕了起来。
见我这般模样,吴风倒是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说道:“没想到你小子竟然真是二爷的后人,其实早在看见你胸前挂着的那钥匙,我就应该明白了!”
我眉头紧锁,也没着急将那木盒打开,思绪有些紊乱,似还有些难以接受。
“吴四爷,我看过我们家的家谱,上面并没有陈阎罗这个名字。”
沉寂之余,我这般说道。
吴风怔了怔,说:“你之前不是也怀疑过,陈阎罗只是个化名吗?”
“嗯?”
我倏地一愣,心下好一阵彷徨失措,实在是很接受这个事实。
可转念想了想后,我这里也有些庆幸。
如果陈阎罗真是我先辈的话,那么我身上的钥匙说不得便跟他所拥有的钥匙是同一把。
这样以来,我倒是可以循着这一条线索探查下去,说不定便能有所发现。
原本我是打算从百合身上的钥匙入手的,可查到后来,发现百合那里根本就查不出什么。
再之后,我又将心思放到了暗中之人的身上,可谁曾想,真相大白的时候,那暗中之人根本就不是我要找的凶手。
等燕王墓一役结束后,钥匙的线索好像彻底断了,我这里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谁曾想,此番前来梵城,竟然遇到这等巧合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连地看向吴风,兴奋地说道:“吴四爷,你能不能给我详细讲讲陈阎罗的事情?”
吴风倏地一诧,道:“怎么?你就那么好奇二爷的事?”
我憨憨笑了笑,回应说:“你适才不也说了吗?二爷很有可能是我的先辈,我这里也想多了解点他的事,等回去以后,也好查看一下,他到底是什么人。”
“原来是这样!”
吴风顿了顿,转而说道:“这样好了,今晚你来找我,我给你说说陈二爷的事。”
说到这里,吴风目光一转,落定在了我手中的木盒上。
“赶紧打开木盒看看,我也想知道,陈二爷到底给你留下了什么东西?”
闻言,我兀地一惊:“给我?”
吴风点了点头,说:“不是留给你的,难道还留给我?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就说过,这东西只有他的后人能打开,那便说明这盒子里的东西是他留给他后人的。”
听得吴风这般话语,我愣了愣,觉得也有些道理,当下也没多想什么,这便将木盒打开了来。
定睛一看,我稍显得有些诧异。
木盒中只装有一物,此物极为普通,竟然也是一把钥匙。
跟我脖子上挂着的钥匙不一样的是,这钥匙的样式极为的普遍,一看就知道不具什么稀奇。
“钥匙?”
我皱了皱眉头,好一番追忆后,我整个人兀地呆滞了住。
这一刻,我记忆了起来,我家棺材铺中放着一个生锈的铁盒,那铁盒的锁孔跟这钥匙倒是有些匹配。
见我这般模样,吴风连忙问道:“小四,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这二爷做事也真是让人摸不透,留一把钥匙给你干嘛?”
我稍愣了一下,也没有隐瞒吴风什么,直接说:“吴四爷,这钥匙好像是用来开我家中的一个铁盒子的!”
“哦?”
吴风一诧:“你家在什么地方?”
说这话的时候,吴风显得极为焦急,给人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原本我对吴风这里也没什么怀疑,可在见他这般神态后,我顿时多了个心眼。
我眉宇微沉,打量了吴风几眼,道:“四爷,你问这些干嘛?”
吴风一怔,想来也发现自己适才的举动有些失态了,连忙说道:“我这里不也是关心你吗?要知道我跟二爷的关系,那可不一般,虽然不是亲兄弟,可却胜似亲兄弟!”
话至此处,吴风稍微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道:“想当年,我跟他那可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现如今你出现了,我自是要对你照佛有加,也好慰藉我那兄弟的在天之灵。”
听完吴风这一番话语下来,我这里对他的怀疑更胜之前。
同时,我也很好奇,棺材铺中的那个铁盒子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因为时间隔得有点久,我也不太记得那铁盒子到底放在铺子中的什么地方,甚至我都怀疑,那东西会不会被我当成了垃圾给扔掉了。
没想太多,现如今我人在外面,一切事宜唯有等我回到县城以后再去查探。
沉寂半响,我朝吴风说道:“吴四爷,既然这钥匙是二爷留给我的,那我就收下了。”
说着,我将钥匙揣到了自己兜里,接着便准备转身离去。
现状,吴风连地喝止道:“小四等等。”
“嗯?”
我兀地一诧:“不知道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吴风微微笑了笑,目光在石室中扫视了一遍,转而同我说道:“适才来这里的时候,我就说过,你看上什么就拿什么。”
我怔了怔,摇着头道:“四爷,我看还是算了吧!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这平白无故地拿你的收藏,也太不合适了一些!”
说完这话,我再不作停,几个快步下,人已没入到了通道中。
不多时,吴风追将了上来。
我本以为自己婉言谢绝了,吴风那里应该不会再作纠缠才是。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吴风追上我以后,直接便将一枚玉佩塞到了我手中。
“小四,这玉佩你收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