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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蛇?”
刘莹莹一愣,脸色隐隐有些凝重起来。
杨队长点了点头,道:“没错!是养蛇,彭家村的人养蛇可真有一套,在全国各地都很有名!”
见杨队长准备开始说蛇的事情,百合微微颤了颤,道:“杨队,能不能不提蛇了?”
杨队长一愣,尴尬笑了笑,接着不再多言,连忙领着我们去那彭家村的大户家里。
“彭三爷家是彭家村最大的一户人家,月红自小便在彭三爷家里做佣人,谁曾想前几日去城里一趟,竟是有去无回,被那刘文举给残忍地杀害了!”
杨队长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刘文举也是彭家村的人?”刘莹莹一顿,这般问道。
“恩,这刘文举是外来之人,平日里在彭家村中靠打些零碎的小工,倒也能勉强度日。”杨队长回应道。
刘莹莹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我与百合走在后面,不时朝着周围看着,虽是隔着老远,却也能看见不少水洼中,一条条蛇影来回翻动。
百合有些惊慌,不由自主地朝我靠了靠。
我笑了笑,道:“百合,那些是水蛇,没什么毒的,别怕。”
闻言,百合鄙夷地瞅了我一眼。
无故招来了冷眼,我也好是气郁,心想着百合怎么老是这样对我?我对她的心那可是赤诚一片啊!
对于我们的到来,自也引起了不少彭家村人的注意。
因为常年有人会到他们村子里来收蛇,不少村民还上前询问我们,是否是来买蛇的。
彭三爷的家坐落在彭家村正北处,不多时,我们便在杨队长的带领下,来到了彭三爷家的门口。
门口无人看守,我们径自而入,迎面的,是一个大的院落,院落四周,错落一间间房屋。
这风格,倒是有些四合院的味道。
见得我们四人后,正堂的屋内突有一个妇人走了出来。
这妇人,拴着围腰,大概四十来岁的模样。
“你们找谁?三爷出去办事了。”
妇人打量着我们,眸色里带着些疑惑。
杨队长拿出工作证,道:“我们是县派出所的,找你们家三爷问点事。”
闻言,妇人倏地一愣,神情显得有些慌乱,连忙朝着正堂跑去。
见妇人这般举止,我们皆怔了怔。
不多时,自正堂中有一女子走了出来,她笑望着我们道:“诸位,我爹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外出了,可能晚些时候才会回来。”
闻言,杨队长道:“没关系,我们可以等。”
一听到说要等,我有些不乐意了。
这时,刘莹莹开口道:“月红是你们家的佣人吧?”
听得刘莹莹提及月红,女子的脸色兀地一变,可也就一转瞬,她的神色便又恢复如常了。
“你们应该还没吃午饭吧?”
女子笑了笑,接着看向身旁的妇人,吩咐道:“王妈,快去厨房准备些饭菜来。”
说着,女子便招呼着我们朝着正堂走去。
坐下后,女子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她叫彭丽,自小便生活在彭家村,平日里跟着她爹彭三爷学养殖,帮着打点生意。
“彭小姐,前天你们家来所里把月红的尸体给领走了,现在尸体在何处?”
沉寂之余,杨队长对着彭丽问道。
彭丽轻声一叹,神色变得有些悲郁,道:“小红已经下葬了,怎么了杨队长?是不是案子出来什么变故?”
杨队长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们还有些证据想要考证考证。”
说到这里,杨队长连忙朝着刘莹莹看来,这人都已经下葬了,他也很无措,总不可能差人将月红尸体给挖出来吧?
刘莹莹顿了顿后,看着彭丽道:“月红下葬在哪里?我看你们家并不像刚刚办过丧事的样子啊?”
“刘姐,月红不是我们彭家村的人,所以不能大办丧事,她与我们家有些牵缘,我们将她的尸首领回来,然后让其入土为安,这已是仁至义尽了。”
彭丽叹了叹气解释道。
“你还没说她葬在哪里?”
刘莹莹觑了觑眼,那模样,看上去颇有些严肃。
见状,彭丽尴尬一笑,连忙回道:“你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这事了!因为月红是外人,自是不能入殓彭家坟地,我们在村东的忘情崖上为她寻了处墓葬之地。”
刘莹莹问道:“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听得这话,彭丽明显顿了一下,接着笑道:“这样吧,等你们吃过午饭,我让王妈带你们去看看。”
言至此处,彭丽稍顿了顿,再道:“对了,我们冒昧的问一下,你们是要考证什么?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刘莹莹没有回应,只瞟了瞟杨队长。
杨队长会意,说道:“有些事属于刑事机密,不好意思,不方便告知。”
彭丽笑着摆了摆手,也未就此事深究什么。
这时,那个叫王妈的夫人走了进来,说是饭菜已经在偏厅准备好了。
闻言,彭丽则是热络地招呼着我们前去吃饭。
从一大早起床去县城,然后有从县城花了四五个小时赶来这彭家村,我的肚子早就在抗议了。
一顿午饭下来,我们又休息了一会儿,接着彭丽便让王妈带着我们去忘情崖。
说不出为什么,我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月红之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好在的是,这些事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