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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这般模样,刘莹莹也作一脸无奈。
“你们也别这样看着我,这些也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可没什么真凭实据!”
“刘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如果月红的人皮真在彭家,我们可不好去找啊!”
杨队长有些焦愁,毕竟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就去搜查别人的家吧?
刘莹莹想了想,道:“咱们今晚不是要在彭家留宿一夜吗?我晚上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月红的人皮吧!”
这之后,我们又在彭家村闲逛了些时候。
回彭三爷家的途中,路旁有村民在议论着一些事。
“你们听说没有,彭三爷女儿的病,好像给人治好了呢!”
“这有什么稀奇的?彭三爷可是咱们彭家村最有钱的人家,有钱,什么病治不好?”
“这倒也是。”
“”
见得我们几个外人后,这些村民连忙缄口不言。
我愣了愣,近身到一个老人身旁,问道:“大爷,你刚刚说彭三爷的女儿患过病?”
老人打气地道:“你们是谁啊?打听这些干嘛?”
我刚想回话,百合突然走上前来。
“大爷,我们是来你们村子考察的,如果可行的话,我们会找些村民在蛇养殖上进行合作。”
听得百合这般一说,老人先是一愣,接着便堆出笑容来。
“你们可是收购商?”
百合笑着点了点头,道:“我们一直都跟彭三爷有生意上的往来,刚听你说彭三爷的女儿患过病,免不了好奇,这才多问了句!”
老人想了想,又打量了我们几人一番,这才说道:“原来是这样。”
沉寂之余,刘莹莹冲着老人问道:“对了老爷子,我们跟彭三爷也打过不少交道,怎么不知道他女儿患过病?”
老人嗤的一声,道:“他女儿得的怪病,在村子里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又岂会让你们这些外人知道?”
“怪病?”我皱了皱眉头,眼下我们都确定彭家人有古怪,自是不会放过任何有用的信息。
还不待老人开口,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已夺声道:“可不是怪病嘛!你们是不知道,我有一次恰巧遇到彭丽那小姑娘,她那模样,可把我的魂儿都差点吓掉了!”
“什么模样?”我急切问道,隐隐有种感觉得,我们似乎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中年妇人咽了咽口水,接着小声说道:“彭丽得的是烂脸病。”
“烂脸病?”我怔了怔,回忆好半响,也想不起这是什么病。
“你们是没看见她那恐怖的模样,整个脸都烂完了,皮开肉绽下,还长了好些小蛆虫呢!”
说到这里,中年妇人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不说了不说了,想起都觉得倒胃口!对了几位,你们是打算如何合作呢?我家也开了些池塘,建了些蛇棚,无论是水蛇还是旱蛇,品种多多,如果我们能合作,保管让你们满意!”
中年夫妇笑望着杨队长说道,毕竟我们几人中,也就杨队长看起来像个管事的。
被中年妇人这般一问,杨队长有些尴尬了,他虽然办案很有一套,可这生意经上的事,他却是一窍不通。
好在百合激灵,连忙出口圆场道:“大娘,我们现在还处于考察阶段,如果真有优质的养殖户,我们一定会与他们合作的。到时候,我们再联系你!”
中年妇人连连点头,一脸欣喜地将我们送出了老远距离,还时时刻刻不忘给我们提点,她的家在哪里。
此时,刘莹莹阴沉着一张脸,她的凝重,来得很唐突,唐突中又带着自然而然。
在听完那中年妇人所说的话后,我们隐隐都明白了些什么。
“刘姨,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把一个人的皮换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静默之余,我这般开口道,实在是之前村民们的议论,太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些了。
“有是有,不过那都是邪术!”刘莹莹沉声以言,神情中的凝重不减反增。
“刘姨,有多邪?”百合好奇地看了看刘莹莹。
刘莹莹道:“相传有一种扒皮之术,需以活人为养,将人浸泡在药缸中七七四十九天,待得皮肉骨脱离,施以邪法,取皮换之!”
闻言,我不禁一颤,只稍稍想一想那种痛苦,便让人浑身不舒服。
百合更是听得直打哆嗦,整个人都不安定了。
杨队长沉着面,道:“我本以为我见过了太多的肮脏黑暗,却不想世上还这等骇人的行径!”
说着,他叹了叹气,再道:“刘姐,这事你能确定吗?”
“确定?”刘莹莹白了杨队长一眼,道:“这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我怎么能确定?不过就现在我们掌握的信息来看,此事彭家应该脱不了干系!”
“可是刘姨,月红不是那个叫刘文举的人给杀死的吗?而且刘文照也已招认!”百合一脸疑惑,转而看了看在旁的杨队长。
杨队长觑了觑眼道:“这也是个疑点,据我们探查,刘文举是在县城将月红的给杀死扒皮的。”
“这就奇怪了,如果月红真是被人以邪术扒皮致死,她怎么会跑到县城呢?刘姨可是说了,那扒皮之术,是要将人浸泡在药缸中七七四十九天的!”
我皱了皱眉,看向刘莹莹。
还不待刘莹莹作何回应,百合已开口道:“小四,你怎么就那么死脑筋呢?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扒皮之术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