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呀啊!
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这一声惨叫。
连双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快说,白韶躲到哪里去了?”粗大的嗓门几乎把连双的耳朵震聋。
“我不知道!”连双痛苦地吐出这句话,这个回答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可惜施暴者一直不相信。
“哼!你和风健是一起的,他和白韶联手了,没道理你会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就是杀了我也不知道啊。”
“还嘴硬!看来是下手太轻了。”施暴者狞笑。
秋姜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口阻止说:“够了,他真的不知道。风健这些天都是和我在一起,他不可能投靠白韶的,也许这是误会。”可惜的是,她自身都被人怀疑,一个死士的话又能有多大分量呢?
“误会?我没听错吧,还是你看错了!风健可是为白韶的剑附魔了,他们会没关系?我怀疑你也是白韶的同党,乖乖地把你知道的都招出来。”施暴者粗壮的手臂伸向了秋姜,从一脸邪恶的笑容可想而知他只是借题发挥。
一杆木棍把结实的手臂抽开,红梅冷冷地盯着男子,一声不吭,一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男子晦气地啐了一口,凶恶的目光转向了倒在地上的连双。
刑天策经过一天的治疗,腹部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只不过从紫黑色的伤口看来,想要完全愈合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要清理毒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但不管怎么说,刑天策的力气已经回复,不再是任人宰割的伤患。他没有忘记当他重伤无力自保的时候,团员是如何贪婪地注视自己,但他没有再次提及。弱者在强者面前没有生存的权利,这也是他一直奉行的法则,因此他不怪团员们,毕竟他也在利益这些人呐。
不责怪不代表缄默,特别是在团员内讧时,正是自己显示威严和存在感的时候,只要自己说的话还管用,那么自己就还是团长。
“大山,快停下你的愚蠢行为吧。他和白韶不是一伙的。”刑天策语气平缓,但是眼神特别锐利,像一把刀,切入了凌虐的双方之中。
高大的骑士被团长的眼睛盯着不放,立刻心中发虚,他看了一眼将野和其他人,没有人出来声援他,便收起了小心思。“小子,算你好运气。要不是团长相信你,看我不把你打成肉饼。”他踹了连双一脚而后走开。
“你没事吧?”刑天策来到连双的身边,关切地询问。
“没事,谢谢!”连双挣扎着站了起来。他越来越看不懂这群人了,他们明明是一个团队的,刑天策也是最有威望的团长,可是看他们的关系却没有伙伴的信任感。当刑天策受重伤的时候,场面一度紧张到一触即发。到了现在,刑天策伤势好转,团员不恭敬的态度有所收敛,刑天策又重新发出命令。
他们的关系怎么看都觉得别扭,连双想。当然这是因为他没有一个白韶为他作解释。
“还好只是擦伤,真没想到失去我的约束他们的本性就暴露了,不过你尽管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再作出过分的举动。说起来,风健才是最让人担忧的,他落入白韶手里也不知会受到什么待遇。哦,你也无须太担忧,白韶他可能还需要用到风健,相信他不会伤害风健的性命。”刑天策坐到了一块岩石上面,一边向着连双述说。他的风衣略有破损,面容带着憔悴,一副病容,可是却带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连双的第一感受,是这家伙故作姿态在收买人心。
“团长大人真是个温柔的男人!”一向冷冰冰的红梅激动的说,她的脸颊绯红,一反常态地犯花痴。
“呵呵!”刑天策笑着向她打招呼,他的微笑如同子弹一般把这个青春少女打倒了。
连双心中不爽,却也不好发作。姑且不论刑天策算上五天前的那次已经救了他两回,刑天策一直没有做出为难他的事情,自己没有理由怨恨他。要说让他不爽的原因吧,可能来自于冰冷的红梅居然会在团长面前像一个花痴少女一样娇羞,这太让他嫉妒了!
嫉妒啊,没想到自己也会嫉妒。连双默不作声,尽力让自己的心变成坚石。
“哎呀,你应该有一天没吃东西了吧?虽然算不上多么美味的食物,但是这块面包你拿去吃吧。”刑天策从圣枪经中取出了一块面包。
“咦!经书不是只能装入与死气相关的物品吗?怎么……”连双惊讶。
“呵呵,话是这么说,但不是绝对的。只不过放入普通物品很容易损毁罢了,书中的死气会破坏普通物品。因此食物在里面不能存放太久,而且现在味道肯定变了,你就将就着吃吧。”
连双深感惭愧,也许刑天策是个不错的人物,自己居然多次说他的坏话,太差劲了。连双几乎是以感激的态度接过面包。
刑天策站了起来,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眼所有团员,在场的人,不管是有伤在身的,还是身强体壮的,全都安静下来。即便是受伤的团长,此时也是相当威严的。
“让大家深陷困境,我感到很抱歉。现在洞口已经完全被掩盖了,凭我们的能力不可能再打开,幸好我还知道另一条路。我们现在这就出发吧,免得夜长梦多。”
“那白韶呢,就这么放过叛徒吗?”一个人怒气冲冲地问,他的脸被划上一刀,算是破相了。
“你是白痴吗,白韶又不知道其他出口,我们出去了,他当然是饿死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