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营地发生了一场由团长主导的反叛,反叛者是团长,被害人是全体团员。刑天策的所作所为若是被外界的人得知,等待他的唯有身败名裂,他的行径已经不是卑鄙无耻所能形容,他根本就是恶魔。
为了提升实力,他诱惑其他人到月见森林,利用他们猎杀高级的变种人。为了持续提升实力,他出卖团员,把他们推向噩梦的深渊,让他们变成变种人,以便自己日后还有猎物。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失去经书的人将会在半个月内完全变异,他们会受到死气的侵害,失去理智,变成怪物。
失去经书的人的结局已经无法逆转,但是风健的经书还没被毁,他要反抗。他的实力是微弱,但他从经书上看到了希望。
现在要做的就是拖时间!
风健忍着痛楚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就要逃走。他一面联系自己的精灵,“快让魔物出来,就说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小蓝无奈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小决然拒绝了,他说现在是睡觉时间。”
b,魔物还有睡觉时间,骗谁呢?
此时天色昏暗,鬼木林在沙沙作响。
看来指望魔物是不可能了,风健要做的就是逃走,一方面是拖延时间,一方面是把刑天策引开,毕竟屋子之中还有一个病患,不能让刑天策危害她。
然后风健的眼泪飞了出来,屋子里的秋姜听到吵闹声挣扎着出了屋子,她暴露在残暴的刑天策的目光下。战略还没实施就宣告破产,风健这次真是风中凌乱了。
“快进屋里,别出来!”风健朝秋姜大声喊道,然后毅然挡在了刑天策通往屋子的路上。
“发生什么事了?”秋姜焦急地说,她看了一眼营地的景象,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她是单纯,但她不是傻。
“不用你管,快进去!”风健红着脖子命令说,他从没这么大声对秋姜说话,而且带着强烈的怒气,因为情势太过危急了。
秋姜的身子缩到了门后,但是从露出的眼睛看得出她很在意风健的安危。两人的对话,刑天策都看在眼里,他仅是给与他们一抹不屑的笑意,对于他来说,两人只不过是他的瓮中鳖,全都逃不了。
他撕掉了最后一个人的经书,任由精灵吸收,这些人虽然是猎手或者死士,死气的量对他来说太少了,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他丝毫不介意。接下来就是仅剩的两人了。
“你们两个也不要害怕,很快地,你们就会成为他们的同伴。月见森林就是你们的家和坟冢,你们可要好好地吸收天地死气,快快变强,然后我会回来把你们清理掉,你们最大的价值就是能成为我前进的垫脚石!哈哈哈!”刑天策疯狂地大笑着,他眼中全是残暴的杀意,然而他不会杀掉他们,却会让他们比死还要痛苦。
成为变种人,这样的事不管发生在谁身上,都是十足的悲剧。
风健一张脸都是苦涩,他还想着尽量拖延时间,没想到还是没有机会,看来只有死战了。即便是死他也不想变成怪物,他不想丧失作为人的尊严。
天色完全变暗,黑夜统治了这一片世界,树林沙沙作响,但却和平时完全不同。平日里的黑夜,鬼木都会疯狂的吸收死气,树木快速的生长发出声响,而今天却诡异地不相同,风健注意到,起风了。
天地间的死气似乎都在躁动,即便是实力低微的风健都察觉到了,然后他发现,月亮被隐藏在一层黑色的阴影后面,鬼木林并没有如同平常那样大口吸收死气,它们虽然被风吹的发出声响,但是却让人心神不宁。
猎人营地被笼罩在一股看不见的威压下。
“就是你吧?”一个嘶哑的声音从森林的黑暗中传来,声音的主人带着明显的不快,“就是你打扰到老夫的隐居吧?”
一个老者出现在猎人营地,他实在太老了,整个眼窝深陷,皱纹间布满沟壑,老人斑让他的脸看起来带着不健康的黑色。他穿着褐色的布衣,脚下是一双木屐,看起来像是个平凡的老人,但是他散发出的气场却让人不敢动弹。至少,风健如此,一点反抗的意志都**来。
“你谁啊?不想死的话快滚!”刑天策冲着老人大声咆哮,他的手枪对着老人,全神戒备,但却让人看出他色厉内荏。
老人深邃的眼光看了刑天策一眼,说:“你知道吗?老夫好不容易想过个安详的晚年,可是你却在老夫的家附近制造骚动。这片森林为了猎杀变种人整天吵吵闹闹,打扰到老夫休息了。我还想着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变种人呢,原来是你搞的鬼。”
“那又怎么样,识相地赶紧离开这里!”刑天策脸上尽是狠辣之色,手臂因为太过用力而青筋毕露,他很想要扣动扳机,但是身体却抑制不住地想要跪倒,他在害怕,为此他怒不可遏,他绝不允许自己胆怯。
“哦。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不高兴。另外还有一件事,千万记住不要拿枪对着我,老人家比较怕死,一怕死整个人就会紧张,一紧张就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你看,我的条件反射之快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了!”老者喋喋不休,像是在告诫刑天策,然而他下手之狠辣是风健平生仅见,比起刑天策要凌厉上百倍。
老者的手上凭空出现一门手炮,手炮银光闪闪,长不过半米,孔径大约十厘米,就这么和老者的手融为一体。这时候,老人家刚开始说话。手炮中有一道光,说是光不太准确,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