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岸低头看着晚晚毫不掩饰的迷恋目光,那颗不安的心才稍稍得到缓解,细密的吻层层落下,彼此紧密相连才觉得自己真实拥有。
他查到宫家和方雅的关系,也查到方雅是方家收养的女儿,和姐姐方清关系极好,所以才大胆放心的让晚晚跟着宫云海来魔都,至于宫云海对他的态度,他以为是因为裴玥的关系,觉得他伤害了晚晚,却没想到方雅会和方清好到给儿女定下娃娃亲。
不过他现在并不在意什么娃娃亲,如今是什么年代?娃娃亲这种封建玩意,他会在意?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方雅的死。
虽然错不全在他,但也撇不干净。
尤其对上晚晚那双清澈的眸子,想到她那些年受的苦都是由方雅的离开而造成,就觉得心虚又心疼。
“晚晚……”情到浓处,沈崇岸低低的唤着晚晚的名字。
夏晚晚从迷醉里抬头,迎着沈崇岸的目光,双眸还带着湿漉漉的迷惘,又性感又纯情,沈崇岸低头狠狠地嘬了下那红唇,只觉得怎么要都要不够。
“唔,累……”晚晚忍不住抗议,却换来更勇猛的撞击,迷离的目光落在男人那如玉的面庞上,早已经没了之前的禁欲清冷,有的是比她还投入的专注,那粗重的喘息,似是致命的毒药,让她只是听到便全身一阵阵酥麻。
“沈崇岸……”
喊到最后,晚晚的嗓子都哑掉了,无力的看着额间汗珠掉落,却性感到极致的男人,深处纤细的双臂将人紧紧抱住,嘴里嘟哝着,不许动不要了的呓语。
沈崇岸则餍足的点头,身下的动作却并不减缓,惹得晚晚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歪头竟沉沉睡了去。
“呵呵……”
看着小女人那困倦的睡颜,沈崇岸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起身将人抱去了浴室。
等他躺下已经凌晨三点,却仍旧没有多少睡意。
揽着怀里的人,长指轻轻摩挲着晚晚俏丽的脸庞,嘴里忍不住嘀咕,“看来以后要给这丫头多吃点,怎么越来越瘦了……”
晚晚实在太累了,连睡觉都老实极了,一整夜连动都没动一下。
沈崇岸捏捏那小鼻子,“看来想要让你睡姿好就得这么惩罚。”
说完看了眼渐渐亮起的天色,在晚晚唇上啄了又啄才不舍的起身。
晚晚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浑身像是被车轱辘撵过一般,难受的呜咽一声,在床上打了个滚,就发现了不对劲。
忙眯着眼伸手拍拍两旁,空的?
脑袋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也睁开了眼,朝着两旁看了看,没有人,赤脚跑进卫生间也没人,本来没睡醒有些懵懂的脸上带上了丝丝失望,没精打采的回到卧室,这才看到沈崇岸的留言。
“燕京那边有事情处理,我先回去,过几天来接你,爱你,等我。”
沈崇岸的字笔力遒劲,与他那惑人的长相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反差。
晚晚捏着便利贴,好一会才相信那家伙真的走了,有些恹恹的重新躺回床上,被子上还有专属于他的味道,这么想着晚晚伸手将被子抱紧,用力嗅了嗅,四肢酸的都不想动,嘴里低喃,“qín_shòu,折腾完就跑路……”
只是她才嘀咕完,手机便响了,歪着脑袋凑过去,竟然说曹操曹操就到,伸手点了接通,就听到那边清朗的声音,“睡醒了吗?我让阿乐给了熬了红豆粥,一会起来喝点,累的话今天就休息,浴室有消肿的药,我昨晚给你擦过一次,要还不舒服就再涂些。嗯?”
沈崇岸说了半天,发现对面没声音,轻嗯一声询问。
晚晚脸色爆红,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男人如此没脸没皮,什么叫消肿的药,昨晚给她擦过?还让她自己再上药?
啊啊啊啊!
“晚晚?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知道昨晚有些过了,下次会轻点,昨天太想你了……”
“你闭嘴!”夏晚晚终于忍无可忍哑着嗓子吼了一声,吼完还不解气,呜嗷一声压在了枕头上,将枕头当某男人狠狠地锤了几下。
电话那边,沈崇岸听到动静,忍不住促狭的笑出了声,“我这不是担心你不舒服嘛。”
“我不舒服是谁造成的?”晚晚说的气呼呼。
“噢,原来你不舒服啊,我听你一直要还以为你很舒服很喜欢,那我们下次试试其他体位……”
“沈崇岸你知不知羞!”晚晚才起床就被闹了个大红脸,觉得再跟着男人说下去,说不定在电话里都能擦枪走火,干脆吼完砰的一声挂了电话。
可脸颊还是发烫,有些无语的爬起来去卫生间,这才发现那会着急去找某人,没觉得什么,这下才发现自己走路都有些打颤。
“qín_shòu!”
不过低咒完,晚晚忍不住想,那家伙昨天怎么了,不但扮古装取悦她,还那么卖力,好像她随时会跑掉似的?
歪头想了想,只当沈崇岸是跟宫云海争风吃醋的结果,摇摇头去用冰水敷脸。
燕京。
沈崇岸坐在车里,听着嘟嘟的挂断声,笑的像一只餍足的狐狸。
周森开着车子,从头到尾听完老板那不知羞耻的谈话内容,感觉大清早来接人就是个大错误,他应该让司机来接的。
害的他现在满嘴的狗粮,连早餐都吃不下去了。
“专心开车。”沈崇岸笑完抬头就看到后视镜里周森哀怨的小眼神,非常残忍的命令。
周森觉得自己心更苦了。
车子直接开到了公司,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