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睛闭上。”夏晚晚实在受不了男人的目光,红着脸低低的斥了一声。
沈崇岸果然听话的闭上了眼。
可晚晚发现沈崇岸是闭了眼,但她的心跳却没有平复。
反而更加清晰的听到男人的呼吸,那温热的气息也时不时的喷洒在她的脖颈,让她浑身发痒,不自在的挪了挪,将注意力转到沈崇岸的伤口上。
伤口不深,却很长,殷红的血不时会渗出来,看的晚晚心惊肉跳。
用棉签沾着酒精一点一点消毒,时不时听到男人疼的吸气,惹得晚晚更加紧张,“你忍着点。”
沈崇岸虽然闭着眼,嘴角翘起,偶尔故意吸口气引晚晚心疼。
清理好伤口,晚晚用纱布包扎,只是难免触碰到沈崇岸的肌肤,那结实的腹肌,每一次的触碰她都仿佛能感觉到一股力量。
这种感情让晚晚的心跳再次加快。
“你晚上怎么了?曜天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空气里的暧昧气息太浓了,晚晚不得不试着转移话题。
“哦,是曜天打的啊,我还以为是你想我打的。”沈崇岸睁开眼,目光一刻都不离的看着晚晚。
晚晚低着头,尽力避开那股热度,“曜天不想去你安排的学校,我也觉得他太小不适合军事学校。”
“曜天太聪明了,一般的学校只会让他觉得无趣,时间一长必然会出问题,铁子那里有全国各个地方送来的天才儿童,教育方式也会因人而异,既可以锻炼孩子的意志,也可以让他见识有趣的事物,对曜天来说最合适不过。”提到儿子,沈崇岸的终于正经了些。
晚晚听完却沉默了。
她也知道沈崇岸必然是为了小家伙好,可曜天才不到四岁,这样会不会太残忍?她其实更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普通人,过普通的生活。
“舍不得?”沈崇岸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晚晚的鼻尖。
晚晚连忙避开,再抬头眼眸里却一片湿气,“就不能让他跟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吗?”
“沈氏的发展会约来越快,遇到的问题也会越来越多,我们可以保护他,但不可能一辈子保护他,曜天终要成长起来,何况他被裴家盯上,放在普通学校,你每天提心吊胆,叫我怎么舍得?”沈崇岸耐着性子解释。
晚晚点了点头,心中仍旧不舍。
沈崇岸却趁机啄了下她的脸颊,“老大是要继承家业的,我不得不这么做,你要实在舍不得,我们再生一个?”
说完那张俊脸靠的更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晚晚的脸颊,让她陡然清醒,“混蛋,谁要跟你再生一个?”
“哈哈哈……”
晚晚的反应,换来的是男人一阵愉悦的朗笑。
咚咚咚……
就在房间气氛极好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沈崇岸不悦的低咒一句,“阴魂不散。”
“你知道是谁?”晚晚奇怪的看了沈崇岸一眼,这时候能敲她门的必然是王嫂才对。
“晚晚,宫先生说有急事找您,我拦不住来。”王嫂正说着宫云海已经到了晚晚房门口。
沈崇岸一脸了然,却没动。
倒是晚晚很尴尬,看着沈崇岸半敞的衬衫,“你把衣服穿上。”
“我们又没做什么,何必心虚,何况就算真做了什么,那也是合情合法的。”沈崇岸不但不动,反而用更舒适的姿态坐着。
夏晚晚,“……”
“晚晚呀,宫先生说一定要见您……”外面王嫂显然要挡不住了。
可晚晚还在犹豫,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是解释不清的。
偏偏就在她迟疑的时候,沈崇岸起身去开了门。
“宫少这么晚了,找晚晚有事?”沈崇岸边说边扣着衬衫,那张俊美邪肆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被打扰后的暴躁与不耐烦。
王嫂呆住,“先生?”
而王嫂后面的宫云海则握紧了拳头,“你……”
“我怎么?”沈崇岸打断宫云海,薄唇微微勾起。
“晚晚,你没事吧?”宫云海猛地避开沈崇岸就要进晚晚房间,却被沈崇岸直接挡在了前面。
“宫少自重,这可是晚晚的闺房。”沈崇岸痞里痞气的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宫云海。
“你既然知道,还闯?”想到自己刚才在外面看到一跃而进的影子,宫云海就很暴躁,他真没想到沈崇岸会如此的无耻。
沈崇岸挑眉,“我觉得这话应该还给宫少才对,我和晚晚正开心,不知道宫少为何突然闯进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没礼貌,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
“你……”
沈崇岸这话真是坏透了,故意叫宫云海误会。
晚晚在里面实在听不下去,什么叫我和晚晚正开心?这话的性暗示太强了,非常的没有节操。
不能任由这个男人胡闹下去,晚晚披了件长衫,“云海,你有事找我?”
“你们……”云海看着沈崇岸半敞的衬衫,再看看晚晚长衫下的睡衣,一张俊逸儒雅的脸上憋的涨红。
晚晚的出来让宫云海的误会更深。
“云海,事情不是你想的……”
“我们怎么了?”晚晚下意识的想要解释,毕竟她现在和沈崇岸的身份尴尬,可沈崇岸却忽然一把揽住晚晚的肩膀,很是无辜的看着宫云海问。
宫云海,“……”
他知道晚晚心底里有沈崇岸,可如何都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又在一起了。
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算什么?
“晚晚,你难道忘了伯母是怎么死的?伯父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