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久霖――”谭鋆锦试探着叫了一声。
周围很静,没人回应。
谭鋆锦想到他入院时发出响动,如果屋里有人,早该听到动静就出来了
由于身背巨额债务,加上旅途劳顿,谭鋆锦健壮的身体也感到了强烈的疲倦,他倒在床上,和衣而睡。
天,终于大亮,迎来上班的人群。
在雅萘商务楼下,一道清瘦亮眼的身影伫立许久。
一位在影视公司工作的员工和同伴交流:“这不是郑久霖吗来雅萘商务楼是想找经纪公司签他吧”
“说实话,就他这执着的劲头儿,也该有影视公司肯签他”
“我倒不这么认为,你看他的眼神就和着了魔的人一样,这样的人是会走极端的,影视圈红不红除了靠实力还得靠运气。他这样的状态,是强求,根本没有好运气肯来。”
郑久霖现在只想知道谭鋆锦身背多少债务,以及他今后该用什么办法帮他还债。
他知道影视圈中有一种终身契约,就是将自己今后的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都卖给影视公司。艺人一方,得相对固定的工资。公司一方,可以全权代表艺人跟其它合作单位签订任何演艺合同,艺人的自主权被他自己舍弃,换句话,他没有嫌弃角色的可能,就算公司让他演颗树,他都得认真地去表演。
为了谭鋆锦,郑久霖连这种失去自由的合约都愿意去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