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瑞希跟梁伯说了很多事情,目的就是让梁伯知道,她现在想开了,不会再纠缠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了。
景千臣回到了会议室,看见权一还在跟医生们讨论,似乎还没有结论。
“这么快就回来了?”一直留在会议室里面,一边拿着平板,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一边留意着讨论会的进程。
“听权一的意思,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厉野的o放下了平板,“因为那里太重要,稍有不慎,可能就是死在了手术台上了。”
“希望厉野可以熬过这一关吧。”景千臣不是医生,但他也知道人的大脑是很重要的地方,一些轻微的撞击都可能会引发很严重的问题。
会议进行了有两个多小时,最后终于有了讨论的结果了。
“我会接受这个病例,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有后遗症。”权一坐在了主位,看着桌子另一端的和景千臣,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后遗症有哪些?”景千臣询问道。
“这方面很多,可能会造成失语症,可能会造成失忆,可能会变成了植物人等等,还有很多种后遗症,这个是没有办法进行估计。”
权一的语速正常,咬字清晰,确保在场的人都听得清她说的每一个字。
景千臣沉默了几秒,叹了一口气,“总要尝试救治。”
面对这种事情,就像是一位癌症病人面对着要不要做化疗,不确保一定会完全康复,但至少有活下来的机会。
“什么时候开始做手术?”景千臣提问道。
“这个会慢慢安排,大大小小十几场手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下来。”权一的语气不抱有希望,“看他想要活下来的意志力有多强吧。”
她医治过很多种困难的病症,如果医生掌握着百分之九十九的康复机会,那么剩下的百分之一就是看病患本身的意识了。
这么说,虽然很飘渺,但有些事就真的很奇妙,同类型的手术,同一位医生操作,不同的两位病人,说不定只能存活其中一个。
当然,原因也有很多,不光是意志力的问题,总的来说,还是看人。
有关手术的事情,他不清楚是怎么样的一个流程,就让医生们去安排,他不会插手处理,既然权一肯帮忙的话,那么厉野能够活下来的机会就大多了。
厉野还在昏迷不醒,苏安然一直在医院附近等待着消息,正好是到了放暑假的时候,她也跟着有两个月的假期。
苏安然一直尝试联系苏斯夏,但都没有联系上,她也找过苏斯夏的公司,却被告知,苏斯夏跟他们公司的合约已经终止了,他们也没有办法联系上苏斯夏。
苏斯夏,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厉野出事了,你就这么狠心,连看一眼都不愿意吗?
另一边,苏斯夏在温特斯的城堡里面住了下来,生活过得很普通,每天除了吃和睡之外,就是跟在温特斯的身边,就像个小跟班一样。
“温特斯,我就不用练习走秀吗?”苏斯夏觉得自己真的闷到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