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肆意玩弄着身下的身躯,粗壮汗臭的身材狠狠压着她,听这柳府的少夫人不停地乱叫,像是舒服渴望极了。
程妙萱知道这个点风铃去下人那儿吃饭了,她还叫风铃吃完饭直接去柳令那边,晚上再回来,算是代替她去服侍。
药也刚给柳令送了,鲜少有人会路过药房这里。
就算如此,她心里还是有着害怕被人发现的禁忌感,却又由于这样,偶尔在柳府跟陈勇暗里弄上一回也就显得格外痛快,回回她都感觉自己要死在陈勇这个大块头怀里了。
想拼命叫出声,又顾忌着不敢完全释放出来的滋味,苟且着的两人都分外沉迷。
程妙萱在炉前打着呵欠,风铃在旁边急得转来转去,她白一眼风铃斥道:“你消停了没有?转得我脑袋晕!”
风铃突然停下来瞧着炉上的药盅:“时辰到了!快端下来!”
她说着赶紧过来伸手就端,忘了裹上惯用的棉布,手被药盅烫得狠狠一颤,却死忍住没摔开,迅速放到了桌上。
“香兰姐姐!药煎好了!快麻烦给少爷送去!”
没喊一下疼,风铃就急急把药汤处理好滤好渣滓,端着托盘递给外头的大婢女。
看着香兰在黑暗雨幕里远走的背影,她才终于松了口气,自言自语般小声道:“希望,希望这药能起到几分用……佛祖保佑……”
程妙萱不屑冷冷瞧她一眼,自顾自起身准备回去睡觉。
柳令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个个都急得跟要死人了似的,真是没事找事。
她回到旁边的小屋厌恶地紧紧关上门,这雨突然下得跟泼一样,弄湿了她的寝衣,潮雾满室,叫人心情不爽。
重新躺在床上,她被雨声吵得也没了睡意,干脆闭起眼美滋滋地回味起白日里被陈勇粗猛撞击的那番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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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接连下了两三日,村里到处被淹得泥水纵横,刘本生闭门不出,成日在屋里看见媳妇儿不顺眼就骂咧,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又怒骂起来。
“蠢货,你这饭弄熟了啊?他娘都是夹生的!你叫老子咋吃?当是喂猪食啊你!”他把饭碗往桌上一摔。
媳妇儿知道他心情不快,吓得一抖,弱道:“你晓得外头在下雨,屋里柴火都潮了灶根本燃不久,我弄了一上午……”
“给老子闭嘴!”
刘本生气极,他这两天最烦听到任何人在自己面前提到下雨这个字眼,这蠢货还偏偏一天到头提起来,要死是吧!
刘家媳妇也气得牙抖抖,但不敢反驳一句,生怕他朝自己动手。
她将热汤全倒给他,把饭倒回去:“我再去生火,把饭熬成粥看看。”
她回到厨屋忙活半天,火引子怎样都点不燃柴火,刘家媳妇没吃上一口饭,累得瘫在地上歇息,突然看着小土窗外好像有啥不对劲。
“是光……日头出来了!雨停了,没下了!”
她一下子蹦起来,急忙忙冲到前屋去:“生子,雨停了你看见不?没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