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时辰的折腾,杨中已经显得精疲力尽了,他喘着苦气静悄悄的回到了谢灵韵的身边:“今日父皇竟然派人来监视本太子,看来母后的死让父皇对我更不堪了!”
望着太子凸出的眼球,那里面一道有一道的血丝让谢灵韵的心中感到了一丝害怕,但更多却是想要成为天下天下圣后的迫不及待,她靠在了太子的怀中,“殿下……”
杨中深情的注视着谢灵韵,倾听着她甜蜜的声音,片刻之后,他的脸色一下变得激动起来,瞬间将谢灵韵紧紧抱着,看不出身体间隔着一丝空隙,享受一番过后,杨中缓慢的伸出头来,淡淡的说道:“韵儿,这段时间你就一直躲在这里,本太子就暂且不能陪你了,不过韵儿请放心,本太子已经把其它的都处理好了,就等着父皇出游了。”
“太子殿下英明,奴婢的心会一直陪伴在太子殿下身边的!”杨中简单整理了谢灵韵已经散乱了的头发,随后捧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微微点头:“会的,会的!”
此时此刻,杨袖正守在了他妻子的画相前,亲自为她点燃了香火,接着退了两步,他的眼神之中流露着无数的悲痛与自责,“婷儿,你知道你这么一走让顺的心中有多心痛吗?”杨袖激动的拍了拍自己的心胸,歇了一口气:“顺知道你身为母亲的苦处,可是顺身为大楚天子顺更有自己的苦衷,可是你怎么就轻易的?”杨袖咳嗽了,他捂着嘴,手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血印,泪水也从血红的眼神之中涌流出来,流在了那道血印之上!
杨袖拿出了手帕,亲自擦拭了手中的那道水迹,看了又看,他丢在了妻子的香盆之中,香盆燃烧着了那明亮的火光,深表着杨袖对妻子的无限爱意,杨袖睁大了眼睛,一直注视着那张手帕,迟迟不肯眨眼,一直等待着他们全部燃为灰烬,他才回想着幼时与他美好的岁月,拂袖而去……
大夏天子李建国手中拿着一件浅蓝色的衣裙,兴奋的跑在了妻子的床前:“馨儿你看建国手中的是什么?”
高阳雁馨指着那浅蓝色的衣裙,神情上并没有喜悦:“这衣裙,是你送给我的吗?”
李建国甜蜜的笑着,“那当然了,我看你很久没有新衣裳了于是建国特意命宫里最好的裁缝给你做的,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颜色!”高阳雁馨的眼睛瞪大了起来,李建国被妻子的苦脸吓怕了“怎么,馨儿你不喜欢?”
高阳雁馨哼着气,豪不客气的将衣裙打在了李建国的身上,哭诉着:“你说我没有新衣裳穿,可你不也是一件龙袍缝补了无数次吗?现在你怎么也不给自己准备一件呢?”李建国苦着面孔,心中感到了一丝心慌:“馨儿你怎么就哭了,建国不是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买吗?”
高眼雁馨更气了,他竟还推了李建国一下:“你当馨儿是傻子吗?你每次都是这样,总是让馨儿为你担心!”
李建国咽了一口气,慢慢道出了实言:“其实建国每月的工资除了一部分转交给国库以外,其余的建国都派人分发给那些贫穷的百姓了,买这衣裙的布料钱都是建国存了好久才买来的,建国真的没有想到……”说罢,他惭愧的低下头去:“馨儿,对不起!”
高阳雁馨瞬间紧抱着李建国,嘴里连续发出了“呵”声,“谁让你说对不起了,馨儿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馨儿就想告诉你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同甘共苦,不能向你这样的,那浅蓝色的衣裙我们就把衣裙我们就把它收藏起来,其余的你就别想太多了。”
这时太监从门外走来,二人手牵手着手侧过身子,听闻那太监响声说道:“启禀朝皇,方才奴才接到皇相令的命令,让朝皇您即可早朝!”
夫妻两人对视了一下,李建国虽然心中很不舒服,可他还是强忍在心中,面上流露出的喜悦的笑容,“皇相令的能够随时挂念着国事,顺真兴奋不已,好顺这就去上朝!”
他的妻子也欣然的配合着他,“朝皇一会儿在朝堂之上可要认真听取皇相令的建议,好在他的引导下做出正确的抉择!”李建国毅然了点了一头,接着他扯下衣袖,向着大殿走去!
朝廷之上,文武百官早已等待多时,可龙椅上现在是还空无一人,这让急躁的李人怀很是心急,“父王都过了这么久了,圣上他怎么还没到?”
李枭并没有理会他,而是静静在那等待着,很快朝廷上便传来太监高喊声:“朝皇驾到!”
李建国胆战心惊的走向前去,注视着文武百官的面孔,他不得不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座在依旧冰冷的龙椅上,接受着群臣的参拜!
“启禀朝皇,,微臣认为之前与北楚签订的友朝协议可以撕碎了!”听闻这话。李建国感到了无比的惊讶与难堪,“为什么,这友朝协议象征着和平,这可是双方的百姓都渴望的呀!”
李枭客气的解释着,“朝皇您有不知,方才北楚探子传来杨袖的病重的消息,而如今的北楚太子确实是个不学无术之人,换而言之如今今的北夏已经对我大楚没有危险了,朝皇为何不趁现在撕碎了这友朝协议,等日后大夏好吞并北方呢?”
李建国愁苦着脸,抖着身子,言语犹豫了许久,“可是皇相令友朝协议可是先皇孝宗与北楚圣上签的,怎能言而无信呢?再者就是一旦撕碎了这友朝协议,那夏楚两朝的百姓?”
李枭可以从眼神之中看到他求诉的心,可他依然无情的打断了他的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