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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边围了不少人,原本喧闹嘈杂,但听到许红梅愿意说出腹中孩子父亲是谁时,大伙儿都屏住了呼吸,现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而最过紧张的莫过于危氏。
许红梅大大的双眼盯着她,良久没有突出最后那几个字。
“许娘子,你要说就快说,别想拖延时间,那是拖不过去的。”刘管事不耐地催促。早知道会有今日祸事,当初他就不该一时贪念,将西陇坡和那座房子都卖给许红梅。
旁边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妇人也附和道:“你这个小贱人还不快说,拖拖妈妈的想干嘛?你以为拖得过去吗?”
安静了一会的人群又开始人声鼎沸。
声讨和催促的声音不绝于耳。
许红梅盯着危氏好一会儿,终于,深吸口气,大声说道:“我腹中孩儿的父亲是王守知。”
人群一下子又陷入了沉寂。
危氏的心瞬间跌回了肚子里。
“你个贱人!你胡说!”人群中一穿着藕色外衫的妇人忽然拨开众人冲了上去。此人正是王守知,王大夫的妻子毛氏。
王大夫一早就出诊了,并未过来。毛氏则是听见外头动静那么大,特地过来看热闹的,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盆子脏水会泼到她夫君的身上。
一时间,羞愤难当,上前就给了许红梅两个巴掌。
鲜红的掌印印在许红梅的脸上,触目惊心。
眼见毛氏气愤难当,举手还要再打。周氏大喝一声制止。
“够了!”周氏喝止了毛氏的进一步举动,刘管事连忙吩咐人上前将毛氏拉开。
“你说得是真得?”周氏上前几步问道。
许红梅嘿嘿冷笑两声:“当然是真得。夫人不是最清楚吗?”
周氏知她心有不甘,但此时许红梅既然依照自己的指示去做了,她也就不与她计较口头上的不善。
“既然如此,王夫人,是否请王郎君出来问个清楚?”周氏转头问怒气冲天的毛氏。
毛氏朝着许娘子呸了一声:“小贱人。你休想拉我家郎君下水。我家郎君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
说着,又对周氏哭诉道:“大夫人,这一定是许红梅这个小贱人信口开河,我家郎君不会与她做下这等苟且之事。”
周氏叹了口气,劝道:“王夫人。这事一个人说了确实不算,还请您唤王郎君过来说个清楚。”
毛氏痛哭:“夫君一早便出诊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周氏低头沉思片刻,对刘管事道:“刘管事,既然王郎君不在,我看不如这样,先放许娘子回去,你我几人一同到许娘子家中等候。待王郎君回来后,再将事情问个清楚。”
刘管事一听,连忙说好。他本来也没想将许红梅沉塘。但几个妇人一通的喧闹,将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给号召起来,说村子不能被一个淫=妇给败了运气,这才被逼得没法子,要将她沉塘。
现在,许红梅招认了奸夫是谁。那么只消奸夫将她娶回去,这丑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他也不会犯下杀罪。
吩咐两个婆子上前给许红梅松了绑,一边一个押着许红梅回到住处。刘管事则引着周氏、危氏、毛氏等人在后头跟着。
人群中几个妇人见人走远,忍不住议论起来。
“我早该想到是王守知那个家伙,你们不知道吧,我前两日亲眼瞧见他从许红梅屋子里出来,衣衫不整,神情疲惫。”
“是吗?这么说真的是王大夫,平日里看他挺正经的。”
“切,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瞧那狐狸精一股子媚相。”
“我看许红梅要是嫁给王大夫做妾,也没什么好日子,王夫人还不撕了她。”
“那也是活该……谁让她勾=引男人。”
女人们幸灾乐祸的议论声灌进翠翠耳朵,让她不平。
“你们住嘴,我家娘子不是这样的人。”翠翠忍不住吼道。
“小贱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家娘子勾=引男人,你说不定也会。”一个胖胖的妇人歪着嘴,伸出手指戳着翠翠的脑门说道。
翠翠一边哭一边直喊:“我才不会,我不会。”
胖妇人见她嘴硬,扬手就要打。
“你敢动手!”薰然举手抓住了胖妇人的手腕。
虽然薰然力气不大,但由于她的身份摆在那,胖妇人倒没敢用力,气焰也下去了一半。
“别吵了,这可是叶家的小娘子。”胖妇人等着薰然,虽没说话和动手,但眼里的怒火却还在。一个年老些的妇人瞧着情形不对,赶紧上前劝说。
胖妇人听了劝,冷哼一声退到了一边。
“谢谢娘子。”翠翠一边哭一边谢过薰然。
“走吧。回去看看你家娘子。”薰然瞧着渐渐走远的许红梅一行,跟了上去。
春柳扶过浑身是土,摔得七荤八素的翠翠也跟了上去。
许红梅的屋子难得如此热闹,有这么多人围坐在堂屋。
受了惊吓的许红梅躺在里间的乌漆榻上,翠翠在一旁端茶奉水伺候着。
“夫人,今日这事惊动了您,老朽有愧呀。”刘管事瞧着周氏、危氏脸色皆不好,担心他们因此事怪责,免去了他庄子管事的职务。
周氏摆摆手道:“刘管事不必自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