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女眷们的宴席,那都难免比较衣裳钗环。

“早有意料,不过紫鸢能想到要找设计衣裳的人,倒也是有先见之明。”玉忘苏感慨着。

说到找设计师,她不是没想过。毕竟单凭她一个人,灵感总有不太活跃的时候。何况一个人的设计,总有异曲同工之感,时日长了,再美好怕也会觉得没有新鲜感了。

故而有新的设计师加入,才是长久之计。

只是,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个概念,自然也没人系统的学服装设计。

请人大概是不现实的,倒是自己培养人,或许还有些可能。

不过,这些都是之后的事了。

“对了,找了这些时日,可有蒋晴的消息了?”好一会儿,玉忘苏又问道。

楚欢颜神情暗淡下来,“这都多少日子了,却始终也没找到人,也不知是死是活。”越是找不到,她也越发觉得,蒋晴是不是不在人世了。

“实在找不到也就算了。”

“倒是你说跟着那碎嘴的蒋忠夫妻,听他们的意思,似乎蒋老爷的死并非意外。”楚欢颜低声说着。若那件事不是意外,那可就是大事了。

“若蒋老爷的死真有问题,那么查清楚这个事,或许也可以将云萝绳之以法。”玉忘苏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可算是杀人了。

若是蒋老爷的死真和云萝有关,必然蒋忠夫妻也脱不了干系。否则在他们知道此事的前提下,云萝也不敢和他们撕破脸,一脚踹开。

只有握着彼此的把柄,互相牵制,才没有人敢把这个事情闹开。

“我会继续让人跟着蒋忠夫妻了,还是要找到动手的人才行。”

又说了会儿话,楚欢颜便告辞离开,徐邈则要去看看房子盖的怎么样了。

水生也忙着城郊那块地建造小庄子的事,日日早出晚归的。家里也就只剩下了玉忘苏和月牙两个。

楚欢颜刚回到府里,便见楚老爷身边伺候的小厮在府门口等着她,一见她便说老爷那边有客人,要见一见她。

“什么客人来了啊?”楚欢颜笑着问道,目光则落在了不远处的马车上。看清楚了上面不甚明显的家徽,却是皇商余家的标记,便微微蹙眉。

“老爷只说是大人物,让小姐一回来就务必早些过去。”

楚欢颜也不再多问,径直往待客的花厅而去。花厅雕琢了喜鹊登梅图案的窗半开着,透过那缝隙能看到爹正和一个年轻男子谈笑着。

虽然在应付,不过爹的面上却略微有些僵。

年轻男子一袭青衫,倒是透出几分书卷气来。像是书香门第里走出来的文雅公子。

楚欢颜走了进去,楚老爷连忙让她到跟前去,“这是余家的公子——余杭。余公子,这便是小女了。”

“楚姑娘。”余杭揖礼,眉眼微微含笑。“今日是有事特地来找楚姑娘,是否方便单独一谈?”

楚老爷看了楚欢颜一眼,到底还是先出去了,只是留了个丫鬟在此伺候。

楚欢颜坐了下来,冷淡的看了余杭一眼。“不知余公子此来所为何时?我们楚家小门小户的,经不起余家大动干戈的几番对付。”

若不是爹把这人当做客人,她都恨不得即刻把人给撵出去。

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余家的人。余家,自家的确是招惹不起,可躲的远远的还不行吗?余家莫非毁了自家的布庄还不满意吗?

“楚姑娘何出此言?”余杭蹙眉。进门之后他便觉得楚老爷的神情有异,再加上这位楚姑娘开口就言辞不善,莫非其中有何误会?

楚家并非是什么大户,同余家也没生意往来,更不要说有对上的时候了。

应该是并无龃龉才对。

“余公子这是要装傻吗?”楚欢颜的眸光森冷。想到那间布庄让爹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布庄出事之后,爹头上都添了华发,心里便更是难受。

虽然爹还总是笑着安慰她,说布庄开不下去便不开了,没什么大不了。

可她知道,对那间布庄最在意的就是爹了。十年心血付诸东流,爹如何能不伤心。

“我久居京城,来到此地不过半月。若是余家之人对楚家多有冒犯,还请楚姑娘直言相告。”

“你们余家都不过一丘之貉。”楚欢颜咬牙。

见楚欢颜脸色不好,余杭便也先起身告辞,离开了楚家还满心都是疑惑。

余家的根基在南方,自然南方也还有很多的族人在。若说那些族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倒是不奇怪。

家族庞大,无论怎样约束,始终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谨言慎行。而族中之人行事,自然都是打着皇商余家的名号。

上了马车,余杭便揉了揉额头。

“让人查一查,族中是否有人得罪过楚家。若当真是有人胡作非为,也不能再如此纵容。”

小厮连忙答应了,“一定会尽快给公子答复的。”

回到了客栈,却是福伯急匆匆的迎上来,“公子总是回来了,凤姑娘不见了啊!”福伯气息不稳,十分急切,“凤姑娘可不能在公子身边出事啊!”

余杭皱紧了眉头,“这丫头,我就不该答应把她带出来,前后都找过了吗?”

“都找遍了,你说这凤姑娘还能去哪里啊?”福伯急的徘徊了不停。这位小祖宗,一离开了京城,他可是好生的伺候着,就怕有什么闪失啊!

“让人都出去找,找到就把她给凤玉白送回去。”

“公子不要说这样的气话了,总要先找到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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