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起来。

对于沐诀曾有多受欢迎,她自然有所耳闻。就像是现代小女生总是崇拜各种偶像一样,其实哪个时代都不缺这样的行为。

年少成名,俊美无俦,这样的人,本就是天生的偶像。

不过,无论多少人喜欢他,那又如何。如今,他也只是她的。

“夫人还真是风趣。”范昭仪笑笑。

凤语兰将宫女取来的琴交给玉忘苏,玉忘苏便抱了琴走出席位。“今日便当着诸位的面献丑了。”

素手轻拨琴弦,她便挑了曲欢快的曲子弹奏起来。

她学习的时间不长,寻常练习的时候也不多,比起很多技巧纯熟的,自然要逊色不少。还在也算中规中矩,不至于笑料百出。

一曲终了,玉忘苏抱着琴回了座位上。

“侯夫人这曲子听着倒是让人心生愉悦。”楚雯华含笑说道,“相比夫人平日里也总是心怀愉悦。”

“有夫有子,合家欢聚,自然心生愉悦。人生如此,已然足以。”

“是啊!夫人这有夫有子的,可真是让人羡慕呢!只愿本宫也能有夫人这样的福气,能为皇上生下一位皇子来。”范昭仪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娘娘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

重新坐下后,楚贵妃便让击鼓的宫女接着击鼓,玉忘苏也就把花往下传。

正是热闹,却忽然有太监走了进来。

“高公公怎么来了?可是皇上那边有何吩咐?”楚雯华面对着皇上身边最贴身的太监,也是十分客气的。

“老奴见过诸位娘娘夫人。”高公公笑着行礼,“皇上召见安国侯夫人。”

众人的木管便一致的落在了玉忘苏的身上,被那么多灼灼目光盯着,玉忘苏略显得不自在。

这种万人瞩目的感觉,她可不喜欢。

凤语兰握了握玉忘苏手,“姐姐你去吧!皇兄不会为难你的。”

玉忘苏扯出一点笑意,她倒不是怕皇上为难她。这样光明正大的场合之下,皇上是疯了才会随意为难她一个女人。

跟着高公公离开,一路走着。沿路都摆了的很多正盛开的话,寒冬里也显出一派姹紫嫣红来。

“夫人不必担忧,侯爷也在的。”高公公笑着说道。

玉忘苏也回了一个微笑,“多谢公公。”

“便是此处了。”到了门口的时候,高公公便提醒道,这才带着玉忘苏走了进去。

进了殿中,看着几张熟悉的面孔,玉忘苏总算是松了口气。不仅是沐诀在,就是凤绝尘和君无名也都是在的。

扫了殿中几人一眼,她的目光便落在主位那一人身上。她下跪行礼,也在打量着凤天冥。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留着胡须,看上去倒是要略显得成熟稳重一些。虽然没有着龙袍,身上那种久居人上的凌厉霸气,几乎令人不敢直视。

“不必多礼,朕和阿诀是一起长大的,在坐的都是自己人,不必拘束。”凤天冥笑的和善。

玉忘苏却觉得那笑意仿佛淬了毒,她自然不会忘记那夜清渠园内的血迹斑斑。这世上笑脸相对的人很多,可真正心怀亲近的,又有几人?

其实这样面上和善,内里藏奸的人,才是最为可怕的。

口口声声的一起长大,自己人,却依然是屠刀相向。

“谢皇上。”玉忘苏坐到了沐诀身边去。

沐诀和玉忘苏介绍起屋内另外的两人,看着而立之年的是君无名的大堂兄君晏,如今君家的家主,位居兵部尚书。

另一人二十四五岁的,则是楚贵妃的兄长——楚誉。

倒真的都是皇亲国戚,难怪皇上称之为自己人。而和君无名亲近凤绝尘不同的是,君晏则是自来就更和凤天冥亲近。

一群大男人说话,玉忘苏略有些尴尬,便只是坐着吃东西,一言不发。

“这是秦州来的竹叶青,味道还算不错,嫂子可以尝一尝。”君无名凑过来给玉忘苏倒酒。

“多谢。”玉忘苏低声道谢,便端着酒盏抿了一口。味道十分醇厚,入喉却不会过烈,倒是真的很不错。她也就低头品着酒。

“朕听闻夫人的绣工最是出众,余家进贡给皇祖母的双面绣图便是出自夫人的手,可是这样?”凤天冥突然问道。

玉忘苏猛然抬头,看来她绣那绣图还真不是秘密了啊!怎么宫里的人都知晓了?凤天冥竟然连这样的事都关注吗?

在她看来,刺绣再精美,最多也不过是当成工艺品做个精美的摆设,实在不是需要过多关注的事,何况凤天冥还是日理万机的帝王。

“那绣图的确是忘苏绣的。”沐诀捏了捏玉忘苏的手,她也就不说话。

“宫中给朕做的龙袍,朕看着手艺远远不如先帝在的那个时候了。”凤天冥望着玉忘苏,“宫中一时也找不出那样的能工巧匠来,朕想请夫人帮着绣一绣。”

玉忘苏微微蹙眉,若真的只是刺绣,那倒不是什么难事,最多也就是花费一些工夫而已。可龙袍终归是比较敏感的物件,能不碰还是不碰的好。

谁知道若是她真接下了这个活计,会不会招惹来什么麻烦。

本来凤天冥对安国府就不存好心,也不知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这样的差事,自然是不接下的好。

“欢欢尚且年幼,如今最是离不开娘的,还请皇上体恤。”沐诀连忙说道。

“安国侯的公子不是已经满岁了,满岁的孩子自然由奶娘带着便是了,哪里还有离不开娘的?皇上的龙袍乃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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