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后,她也颇为满意,到底都是基础很好的,学习新的针法也很快。按着这样的进步,倒是很快也就可以绣制新的龙袍了。

她又鼓励了众人一番,让众人多加努力。

“夫人对她们都还满意吧?”郑嬷嬷低声问着玉忘苏。

“都进步很快,看来都用心了。”玉忘苏笑了笑。

“夫人这样说可就好了。”郑嬷嬷也笑起来,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只希望新做的龙袍能让皇上满意,不然又要白忙活了。”

“我这边绣制的图案差不多了,会尽快让皇上看看,若是满意的话便这样。若是不满意,再想别的法子吧!”

“也只能如此了。”

玉忘苏看着她绣制了大半的龙袍,若是对此凤天冥真不满意的话,她也没法子了。

其实不满意更好,她还可以直接甩手不干了。她又不是制造处的人,非要让她拿出多少方案来,她也没法子啊!

她是设计服装的,可龙袍的样式乃至花纹都是固定的,她也不能更改,要创新的话,还能往哪里去创新?

缂丝技术她是一辈子也不打算拿出来了,实在是双面绣就给她招惹了许多麻烦了。缂丝的事,能瞒着就瞒着吧!她反正不动用缂丝技术,也依然能过日子,还不需要用这样的技艺去挣钱。

到底还是不想这技艺再给自家招惹来麻烦了。

即便陈宇知道她会织造缂丝,也未必能把她如何。

傍晚的时候,玉忘苏才回到侯府,便听仆人说起,说是君家的人已经到了。

玉忘苏心想着,若是一过了年君家的人便起程,的确是该到了。老夫人猜想的君家人回到京城的日子,也就是这几日。

她也没着急到荣安堂去,而是先回了春晖堂。

见沐诀还在春晖堂,她便笑着问道:“听说君家的人都到了,你怎么也不去陪着说话?”

“这不是等着你回来。”沐诀接过了她带回来的花灯,“这还没去灯市呢!你这是哪里来的花灯?”沐诀细细看那几盏花灯。

“皇贵妃赏的。”玉忘苏睇着他的神色,“怎么你都不觉得眼熟吗?”

“这该是今年新做的宫灯样式,我哪里会觉得眼熟?”沐诀笑了笑,“倒是这小兔子灯,前些年还算新奇,不过近几年来,灯市上倒是很多的,还算寻常。”

“你真没觉得这小兔子灯眼熟?皇贵妃说这是你曾经送给她的,所以今日转送给我。怕我从旁人口中听说你送过她这东西,会伤心。”玉忘苏一脸揶揄的望着他。

“她这样说的?”沐诀皱眉,“我不记得我送过她什么小兔子灯。”

“说是在灯市上赢来的。”

“要说逛灯市,我的确是同她去过一次。不过那时候玉白和无名都在,是否送过花灯,实在是不记得的。她说的也太严重了,你岂是那么小气的人。”

“我去换身衣裳。”玉忘苏笑起来,便往屋里去了。

她也真是傻,楚雯华说那些话,明显就是为了让她难受的,她竟然还去试探沐诀。

换好了衣裳,她才从内室出来。

“欢欢呢?”自从进门便没见到欢欢,玉忘苏忍不住问道。

虽说如今欢欢都是陈氏和孙氏在照看着,不过每日她回来的时候,她们都还是会抱着欢欢过来的。

“舅父他们说要看看欢欢,被抱到荣安堂去了。”

“那我们过去吧!”

进了荣安堂,便见满满一屋子人,一眼看去都是陌生的,玉忘苏也分不清楚谁是谁。

老夫人正抱着欢欢陪着众人说话,君无名也在老夫人身边。

“娘。”欢欢一抬眼就看到了玉忘苏,脆生生的喊道。

“这小子一向偏心的很。”沐诀无奈的说着,明明也会喊“爹”了,不过每次都还是先开口喊“娘”。

“你还和自己的儿子计较啊?”玉忘苏嗔了他一眼,连忙冲着老夫人那边走去。才靠近,欢欢几乎是扑腾到她怀里了。这小子忽然的动作弄的她手忙脚乱的,急忙把孩子还抱紧,就怕给摔了。

“这是想娘了。”老夫人笑起来。

沐诀便和长辈们打了招呼,老夫人则笑着给玉忘苏介绍一屋子的人。

首先介绍的是君无名的父亲君宏和母亲段氏。还有君无名一母同胞的弟弟君千羽和妹妹君婳。其次便是君宏两个妾室马氏和小段氏,还有些庶出的子女。

特别说到小段氏乃是段氏的庶妹,小段氏的女儿只比君婳小半岁,名叫君芙。

还有几个庶子女,玉忘苏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而这次和君宏一家同来的竟然还有老夫人长兄家的一双儿女,十八岁的君沛和十五岁的君岚。

看着一屋子的年轻孩子,老夫人倒是高兴的很。一众年轻人都是比沐诀小的,便都喊玉忘苏嫂子。

难得看到家里这样热闹,玉忘苏也笑了笑。

“好了,既然人都齐了,便开饭吧!”老夫人吩咐着开饭。

仆人们便忙活去了,老夫人也引着众人往用饭的花厅。

用过了晚饭,老夫人便说君家的众人远道而来,也是舟车劳顿,便让众人先去东院那边歇息。

倒是留了君婳和君岚两个住在了荣安堂的厢房里。

陪着老夫人稍坐了一会儿,沐诀和玉忘苏也回春晖堂去。

“怎么舅娘的妹妹也会嫁给舅父?”回到春晖堂后,玉忘苏便问沐诀。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她终归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虽然历史上这样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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