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毒的心肠。”关氏大声呵斥着,目光扫向了外面。

这里这样大的动静,应该是能引起旁人的注意了。

“打,给我狠狠的打她。”宁氏让人按住关氏,一个婆子上前便一巴掌打在关氏的脸上。

关氏瞪着婆子,目眦欲裂,“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连主子都敢冒犯,你不要命了吗?”

婆子却连表情都没变,接着便又打了关氏几下,“老奴可只认夫人一个主子,你算什么东西。”

又是重重的几下,有血从关氏的嘴角流淌而下,关氏的脸也红肿起来。关氏惊愕的望着宁氏,她实在没想到这个凡事让着她的二嫂,竟然真敢这样对她。

果然大哥和二哥才是她的家人,如今没有二哥护着她,二嫂也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二嫂这莫非是想要我的命不成?”

宁氏捏着关氏的下巴,让关氏望着她,“若是杀了你,我能没有任何罪责,我早就杀了你。你这个扫把星,当年要不是你执意要陷害姚家,我们关家何至于此?”

关氏眼神一变,诧异的望着宁氏。

当年的事知晓的人很少,毕竟只是她和两个哥哥密谋的。这种事,自然是知晓的人越少越好。

原来二哥竟然让二嫂知晓了,难怪二嫂今日会这样。

“二哥入狱可不是因着姚家的事,二嫂子怎么不好好想想,二哥修筑堤坝的是,你娘家的兄弟跟着得了多少的银子。”关氏冷笑着看宁氏。

姚家的事是和她有关,不过修筑堤坝的事,可就没她什么事了。

“你……”宁氏更是气急,又打了关氏两巴掌,“都是因为你,关家会这样都是因为你,老爷栽进去了,如今要轮到大老爷了。

“当年关家害死了姚家那么多的人,只要姚家还活着一人,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将心比心,谁若是害死了自己全家人,只要自己还苟延残喘,一息尚存,都必然要杀尽仇家满门。

姚墒一旦把案子翻过来了,便是关家的浩劫。

“不……不是我……”关氏惊慌的要后退,却被人压制住,动弹不得。

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时隔多年,她是真的以为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毕竟当年姚家出事,她哪里还会想到姚家尚且有活口?

就连嫁到余家的姚氏都死了,她真的以为姚家没人了。

彻底没诛灭的家族,哪里还会翻起什么浪花来?即便是还有曾和姚家亲近的人在世,可人性本自私,谁好好的会想要为姚家翻案?

“若不是你对姚翀不能娶你的事怀恨在心,非要害姚家满门,何至于我们关家要有这样的劫难?”宁氏越想越气,恨不得当即掐死关氏。

说到底也是老爷和二老爷太疼爱这个小妹了,当年才会为了帮小妹出气,构陷姚家。

“看来二嫂也有些事不知晓呢!从二哥书房中查抄出来的,和潞王勾结的信,虽是假的,可内容却不假。关家本就和潞王勾结,这可不是我害的。”关氏嗤笑起来。

当年潞王势大,自然姚家也秘密站在了潞王的身边。若是潞王真能登基,那关家可就是从龙之功,到时候必然能封妻荫子,富贵长存。

可后来潞王谋逆很快便见颓势,关家也意识到,跟着潞王是没有好结果的。

故而关家便及时抽身,断了和潞王的联系,甚至在除掉潞王和其党羽的时候,大哥还立下大功。

也正因为关家有和潞王来往的书信,他们才能伪造假的书信陷害姚翀。

宁氏脸色沉沉的,其实书信被人搜出来的时候,她心中便是一沉。一边想着该是有人在陷害老爷,老爷不会愚蠢到把这种要命的东西留在书房多年。

可一边却也满心担忧,担心这是真的,那关家便真是无力回天了。

谋逆可是最大的罪过,参与谋逆的官员自然也是同罪论处。当年被潞王谋逆案被牵连进去的人家,当真是血流成河。

那些嵬嵬赫赫的家族都只剩下累累白骨。

“即便是如此,也是你害了姚家,才会有今日姚家的遗孤翻起此案。”宁氏啐了关氏一口,“要说罪过,你的罪过才最大。”

关氏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再说。

看着关氏这般模样,宁氏也是浪费废话,让人对关氏好一番拳打脚踢的。

等宁氏的人放过关氏的时候,关氏已经是满脸的青紫瘀痕了,身上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伤。

关氏气息都有些弱了,身上疼的她一阵阵的颤抖。

“要是老爷真出不来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宁氏恶狠狠的说着,“我必然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闹的什么啊?”关宏远的夫人丁氏姗姗来迟,看着院子里一地的狼藉,又看看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关氏和一边脸色铁青的宁氏。

关氏艰难的睁开眼睛,深深的望了丁氏一眼。二嫂子来这里闹可是好一会儿了,外面听到动静的下人必然是早去禀报大嫂了。

可大嫂却这个时候才来,可想而知是什么心思了。

这个家里憎恨她的,怕不仅仅是二嫂,就是大嫂也是恨不得她去死吧!

到底哥哥是亲的,可嫂子却始终是外人。

“哎呀,这是怎么了?还不快把姑奶奶扶起来,快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啊!”丁氏急切的吩咐着。便有丫鬟去把关氏扶了起来,可屋里一派狼藉,哪里还有落脚之处,丫鬟便有些迟疑的望着丁氏。

“倒是我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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