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难道是在君前害怕了?连自己的手艺都施展不出来了吗?

“郑管事,莫非这就是织造处之人该有的手艺?”宁公公瞪着郑嬷嬷。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了。

织造处是给皇上皇后做衣裳的地方,这样的手艺哪怕会打打下手都是看不上的。敢让这样的人进织造处,这不是敷衍欺骗皇上吗?

怕是随便去挑一个才刚学女红的人来都不会比这个焦氏差。

“焦氏……焦氏她是初次面君,摄于皇上威严,这才绣不出来了。她在织造处之时手艺还过得去。”郑嬷嬷急忙跪了下来。要是让皇上觉得她让这般手艺的人都入了织造处,她怕是不必在织造处待了。

好容易成了织造处的管事,这可是个肥差,无论如何她都是不能轻易放弃的。

“是吗?”宁公公的语气冷厉起来。

“是,老奴这里有焦氏前几日送的一个荷包,是她亲手绣的。”郑嬷嬷急匆匆取了个荷包出来。

焦氏猛然惊愕的看着那个荷包,玉忘苏已经把荷包拿在了手里,细细查看着。“这荷包的手艺的确是好多了。”玉忘苏把荷包递给了余世承。

余世承会意,拿着荷包和龙袍上的绣工细细对照着。

“回禀皇上,这荷包和龙袍该是出自一人之手。”余世承回禀道。

“是吗?”范贵妃走了过去,拿了荷包和龙袍望着,“这哪里能看出来什么啊?不会是你们为了脱罪胡说八道吧?天下那么多的绣娘,莫非你们还能分得清楚每一个人的手艺不成?”

“好了,余家就是做这个的,眼光自然和常人不同。若是谁都有这样的本事,岂不是人人都是皇商了。”凤天冥扫了范贵妃一眼。

“臣妾是范家人,也看过无数的绣品,实在无法看出这龙袍和荷包有何相似之处。”范贵妃嘟着嘴。

“所以范家是范家,余家是余家。”凤语兰冷哼一声。

范贵妃瞥了凤语兰一眼,“长乐公主可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凡事冲着余家说话。”

“这是自然的,这才是为妻之道。若是出嫁的女儿还始终向着娘家,那置婆家于何地?贵妃倒真是范家的好女儿,出嫁了还时时刻刻想着范家。”凤语兰瞪了范贵妃一眼。

今日之事,怕是就有范家的人在后面推波助澜。不然范贵妃这样在这里上蹿下跳是个什么意思?

若是范家敢有害王兄的意思,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范家的。

“郑管事。”凤天冥望着郑嬷嬷。

郑嬷嬷连忙拿了荷包和龙袍做对比,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余大人所言极是,这龙袍和荷包的手艺,的确是如出一辙。”说着心下便一寒。

焦氏磨磨蹭蹭的原来不是害怕皇上,而是不敢绣出绣品来,唯恐被人发现龙袍和她有关。

她是真没想到焦氏会是隐藏的这样深的一个人。也许当初想要进织造处都是一个阴谋。

这样想着便觉得如堕冰窖一般。她还念及同乡之谊,没想到焦氏早就不是过去她所认得的焦氏了。

人心可怕,竟是到了这样的地步。

“焦氏,你还有何话说?”宁公公呵斥道。

焦氏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不……皇上英明,奴婢冤枉,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为他人绣制龙袍啊!肯定是侯夫人和郑嬷嬷,是她们要陷害奴婢。”

“焦氏,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郑嬷嬷抬手就给了焦氏一巴掌,“你一个小小奴婢,说我和侯夫人要害死,你亏不亏心啊?”

“郑管事当着圣上的面打人,未免太放肆了。”宁公公呵斥道。

郑嬷嬷连忙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奴婢和崔氏无冤无仇,又是同乡,并无陷害她的道理。余大人更是不可能在圣上面前说谎陷害她。”

“焦氏,皇上面前,你还不从实招来,到底为何要绣制这龙袍?又是谁让你绣制的?”范贵妃紧盯着焦氏,“你若是不如实说,刑部大牢里的那些刑具你怕是要一一尝尝来。”

“既然绣制龙袍之人已经知晓,便让刑部那边审问一番吧!事关重大,怕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有结果的。”君晏起身说道。

凤天冥望了君晏一眼,“先把焦氏收监,召刑部尚书入宫,尽快审理此案。”

宁公公连忙喊了御林军把焦氏带下去先关押起来,而涉事的凤绝尘等人自然也不得出宫,被安排在偏殿,说是歇息,不如说是软禁。

玉忘苏和凤绝尘、云少艾被安排在一处,是完全不能走出偏殿的。而余世承也被留在宫中,郑嬷嬷也暂时不得回织造处去。

凤语兰同此事无关,倒是行动自由。

“倒是把你也牵扯进来了。”凤绝尘颇为歉意的望着玉忘苏。

玉忘苏笑起来,“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样的话?何况有人有心陷害我们,也不是你牵连的我。”就凭凤绝尘帮过她和阿诀那么多,他别人陷害,她也是无法坐视不管的。

安国侯府和逍遥王府本就被牵扯在了一起,轻易是掰扯不清的了。

“你见过阿诀了吗?”

“没有,他的剑带走了。”玉忘苏低声说道。“你们还真是好兄弟。”

“那是。”凤绝尘笑起来,“若是被陷害的人是他,我也同样会这样做。”

“我知道。”玉忘苏点着头。

凤语兰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王兄,嫂子,姐姐,你们先吃点东西吧!”她把好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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