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沐诀和玉忘苏则前往厨房,还没等坐下来,便有人来找沐诀。是城门外来了一个人,自称是安国侯的友人,想要进城。

如今澜州成了这个样子,虽然只要别放人出去就没什么罪过,可此时放人进来也着实不好。

好端赌何必多放一个人进来送死,故而看守澜州的人让人来问问沐诀的意思。

“我去看看吧!也不知是谁来了。”沐诀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有谁会到澜州来找他?

“或许是姚墒,我离开京城之前让人给他送信了,是希望他能帮着买些药材送到澜州这边来。他们那边药材多,也齐全,怕死比起京城也不遑多让。”玉忘苏道。

“若真是他,倒是我欠了他个搭人情了。这个时候还愿意到澜州来。”沐诀苦笑。

“快去看看吧!若真是姚墒,他可是神医,比我们有用多了。”玉忘苏撵着沐诀出了门。都书到用时方恨少,到了这样的境况下,她倒是恨不得自己学过医术。

要真是学过医术,或许还能帮上点忙。可如今这样,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帮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夫人先吃饭吧!”有人给玉忘苏盛了饭,玉忘苏也就勉强吃零东西。

刘逸尘去取东西也很很快折回来了,把一个用符纸包的纸包递给玉忘苏。玉忘苏便拿着纸包去找御医了,让御医看看纸包包着的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夫人是从哪里拿来的?里面包的可是毒药。”常御医简单看了一就道。

“常御医能确定?”

“虽不知具体用了那些毒药,可的确是毒药。”

“拿来我尝尝。”言御医看着常御医。玉忘苏的脸一阵抽搐,不知道该是什么神情了。这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竟然要尝尝。

常御医有些迟疑,言御医已经把纸包抢过去了。

言御医心的拈了一点尝了尝,之后又吐了出来,常御医连忙的倒了水给言御医漱口。

“和夫人拿来的水囊中的毒是一样的。”言御医沉吟着,“如今看来,夫人已经找到了这东西的来处了?”

“这纸包是从圣寺里流传出来的。”玉忘苏握紧了拳头。没想到受那么多百姓供奉的圣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难怪她觉得奇怪呢!贼人挨家挨户下毒是很难的,可若是蛊惑百姓们自己下毒,那就没什么可疑之处了。

澜州百姓信佛,又那么会想到圣寺里给的东西会是毒药?

这贼饶手法也太高明了些。真的,这样的法子也就是在澜州能见效。

因为换个地方,肯定有人会对纸包里的东西存疑。像是她这样的人,她不信佛,故而会拜佛,也不会随便去吃寺庙里给的东西。

所以她要是真领走了这样的东西,也最多是仍在一边,不会真拿来吃的。

只怕和她一眼心思的人还是有的,所以并非所有人都中毒了。又或者是那些人家当日并没有去圣寺。

当然还有可能水缸太大,或者有人把纸包里的东西倒入了井里,水太多,所以中和了毒性?

至于从水缸里取来的水有些有毒,有些没毒,是因为不是谁家都会把药下在水里。

圣寺,看来是要尽快把人都控制起来。

“都佛慈悲,没想到还有人打着佛的旗号做这样的恶毒事。”言御医苦笑,“到底人心险恶,哪怕是出家人也未必例外。”

“出家人可不是都心怀慈悲的,毕竟出家看的是心境。可有些人仅仅是剃了头,便当自己是出家人了。”玉忘苏感慨着。

不修心的和尚可真算不得什么出家人。仅仅只是剃头的人,最多可以称之为秃子。

“这话倒是,如今看来,已经找到事情关键了。尽快配置出解药来,澜州之危就该能解了。”言御医脸上挂零笑意。

玉忘苏在药铺里帮着切切药之类的,等着沐诀回来。没过太久沐诀便回来的,同来的还有姚墒和好几车药材。

“你还真来了。”玉忘苏颇为感动的望着姚墒。到底姚墒还是真的来了,在这样危险的时候。

多少人都恨不得离澜州越远越好呢!如今还奔赴澜州的,实在难得。

“医者父母心,澜州的事情我既然听闻了,自然是要来看看的。何况你送了那么多银票去,我总是要亲自将药材送到澜州来的。”姚墒笑了笑。

玉忘苏也就拽着姚墒和沐诀坐下,将事情都和他们了。

她把圣寺派发的那个纸包也递给了姚墒,姚墒仔细的看了一会儿。

“若是中毒就比瘟疫好解决多了。”姚墒略松了口气。

“你把解毒丹的方子给我吧!先熬些药分发下去,能拖一日是一日。”玉忘苏道。

“这个容易,倒是下毒的人你们要尽快控制住。不仅仅是圣寺的人。你们想想看,最开始病倒的人是在多日前了,可如今却依然还有人病倒。

“总不会有人一直留着圣寺给的这东西,近两日才拿来吃。这毒药也不可能这么多日才有人发作。只有一个可能,最初几日病倒的人很多,是因为都吃了圣寺给的毒药。可最近陆陆续续倒下的,怕是还有人在下毒。”姚墒提醒道。

“我知道了。”沐诀先离开了。

沐诀那边玉忘苏帮不上什么忙,她便也没跟着去,倒是留在药铺这边。

姚墒将解毒丹的药方拿给玉忘苏,玉忘苏便带着人抓药,直接带到如今病倒的人聚集之处去。

他们到的时候,沐诀已经派了刘逸尘带一些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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