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姜老师的画,有外校的人组团来偷,吴院长知道就亲自过来,把画搬到了他的办公室,说画在那里等干燥,然后再装裱起来,挂在学校的展厅。”
一个同学说了简林夕画的去处,时泽马上转身跑去校长办公室,十分迫切的想细看那画在一张画纸的两幅画,却在半路遇到从校长办公室走出来的“姜林夕”。
“喂!”时泽看到“姜林夕”,下意识的喊了她一声,但她听到了却没有理,脚步不疾不徐地走她的路,时泽被她这无视的模样气到,跑到了她面前,堵住她的路又喊了一声“喂”,然后不高兴地问她干嘛不应他。
“你叫我吗?”姜蕙被时泽拦住,推了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镜,然后冷静无比地抬眼质问时泽,“你是不是忘记你的礼貌,忘记见到我该叫什么了?”
“我……”时泽在姜蕙的质问下,本能的想说点什么,但一对上姜蕙平光镜下,睿智沉静地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他就忍不住心虚,然后低声喊了她一声。
“小婶婶!”
时泽这声“小婶婶”喊的极度不心甘情愿,本以为“姜林夕”会满意了,哪知她却肃着一张脸纠正。
“在学校请叫我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