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需要,荨荨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看着爸爸?”
“妈妈,爸爸听话着呢,每天都辅导我的功课。”
荨荨将糖果塞到弟弟的口中之后,穿上鞋子快步跑到了黎慕然的身边。
黎慕然牵起荨荨的手:“有没有想妈妈呀?”
“想呀,妈妈,你下次出去的时候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前提是你在放假,如果你没放假的话,等你放假了,我一样可以带你出去玩。”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时易同沙发上刚一岁的小孩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着。
“爸爸。”
如今这房间里就剩下他们父子俩了,时易走过去,就孩子抱起来:“没事,爸爸抱你走,妈妈和姐姐太久没了。”
“姐姐。”
“嗯,爸爸带你去找姐姐,姐姐和妈妈先回家了。”
时易的车刚开出去没多久,后果后视镜就看见后面两个孩子都挨着黎慕然睡着了,黎慕然也昏昏欲睡。
“老婆。”
“嗯?怎么了?”
“累吗?”
“还好。”
“累了就休息,俩孩子我看着。”
车行驶至黎西林家院子里时,已经是下午了,太阳的光芒越来越弱,院子里摇椅上的老人好像睡着,旁边的桌子上,有个小女孩正在认真的写作业。
时易先下车,走到黎西林身边时,黎西林恰好睁开眼睛。
见是时易,他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爸,给您带了点茶叶。”
“你的茶叶啊,真是一绝,哎,不是说然然和小牧今天回来的吗?没来?”
“来了,在车里睡觉。”
黎西林立马从摇椅上起来:“我去看看,好久没看见小牧了。”
刚打开车窗,黎西林就对上一双水汪汪的无辜的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小牧醒了啊,外公来抱抱。”
黎慕然也睁开眼睛,声音轻轻的:“爸,妈在家吗?”
“在呢,给你准备吃的,就怕你饿了,荨荨还没醒吗?”
黎慕然刚准备讲话,旁边的车门就被打开了。
时易压低嗓音:“荨荨还睡呢?荨荨,该醒醒了。”
“时易,你让她睡会儿。”
时易并没有听黎慕然的话:“老婆,荨荨今天已经睡了挺久了,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而此时小菲也已经走到了车的另一边,雀跃的小表情盯着荨荨。
“荨荨,快点下来啊,我们一起玩,荨荨你作业写完了吗?”
刚还睡的迷迷糊糊孩子顿时就精神了。
“没有,我作业在家,小菲你陪我回家拿作业。”
两人风风火火的,荨荨骑着自行车载着小菲回家去,距离这里也就一千米的距离。
黎西林将外孙放在摇椅上,逗着的,小朋友特别喜欢笑,一有人逗就笑的停不下来。
一点都没有时易的冷酷。
“我儿子长大了肯定是个暖男,绝对不会像他爸爸一样冷冰冰的。”
时易单手将黎慕然纳入怀中:“我再冷冰冰不也是你深爱的男人吗?”
黎慕然慌忙堵住时易的嘴,只可惜为时已晚,旁边的黎西林和刚出门的莫云韶,对着他们会心一笑。
“来来来,然然饿了吧,我拿点点心给你吃。”
黎慕然懒洋洋的走进去,有些累,更多的是疲惫,她最讨厌长途的飞行。
时易也沾光了,吃了黎慕然递给他的两块小蛋糕,虽然一点都不符合他的胃口,可这是他老婆给她,味道就是不一样。
“时易,你爸妈也说要过来,你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前几个月因为心脏病,做了搭桥手术,术后恢复的倒是挺好的。
“挺好,前几天,两位还在我家一起下棋来着。”
时水舟的脑溢血后遗症很严重,术后卧床近一年,之后有一天意外的站起来了,紧接着又做了一年多的复建,依靠着拐杖行动,走起路都带风,颇有年轻时的雷厉风行,不过谁知这脑溢血的后遗症刚克服,心脏病又复发了。
“我家这糟老头子,硬生生把你爸带上了瘾,也不知道这棋到底有什么好下的,这糟老头子都好久没画画了。”
黎慕然终于感受到了胃里一丢丢的充实,她接过时易递过来的水,喝尽。
“我的妈呀,舒坦。”
刚要瘫进沙发,莫云韶一个抱枕挣了过来:“然然!”
“是是是,黎太太教育的是,端庄端庄!”
时易在一旁,眼中的黎慕然在努力的凹端庄的造型。
“我老婆怎么都好看。”
黎慕然抛给时易一赞赏的目光,笑容恬静:“还是我老公好。”
一边的莫云韶笑的合不拢嘴:“你们姐妹俩啊,不亏是亲姐妹,你姐和姐夫也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
“我姐今天不来吗?”
“他们带着小期出去玩了,说是等除夕回来再团聚。”
荨荨和小菲从外面跑进来,明明是冬天,室外的温度虽然不是很低,但还是挺好冷的。
结果荨荨却出了一脑袋的汗,刚要跟小菲往楼上钻,就被黎慕然拦下来。
“我说你们俩这是干嘛去了?一头的汗水?”
荨荨还在气喘吁吁的:“妈妈,车好难骑,小菲好重,累死我了。”
“荨荨,你乱说,明明我比你还轻两斤。”
荨荨的呼吸渐渐通畅:“哼,可今天骑车的时候真的好累。”
小菲冷静的说道:“是车爆胎了,我说下来推着,你非说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