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明赶紧上前查看,原来是一只鹦鹉。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是受伤了,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鹦鹉是鹦形目,鹦鹉羽毛艳丽、爱叫的鸟。是典型的攀禽,对趾型足,两趾向前两趾向后,适合抓握,鸟喙强劲有力,可以食用硬壳果。羽色鲜艳,常被作为宠物饲养。它们以其美丽无比的羽毛,善学人语技能的特点,更为人们所欣赏和钟爱。
而且,原本完好的翅膀,多了一个大洞,一片焦黑,羽毛也脱落不少,看模样像是农村的**打的。
“这些人真是闲的蛋疼,放着野鸡,野兔不打,去打鹦鹉,难道是想捉鹦鹉没捉到,恼羞成怒,最后开枪射杀了”?
“貌似前几年为了安全着想,各个村镇派出所,都实行上交政策,难道还有人私藏不成”。
想到这王海明有点生气。又有点害怕,这鹦鹉死在这里,肯定是村里人所为,要是村里有人私藏枪支,即使是**,也是违法的。现在连村里唯一的老猎户,都不使用**了,看来这事以后得留心一下。,…,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鹦鹉,成了死鸟”。
‘你才是死鸟,死鸟"。原本应该死去的鹦鹉,突然抬起头,大声抗议起来,倒是吓了王海明一跳。
貌似自己误会了,而且枪口在翅膀上,的确不足以致命,要是打在脑袋上,神仙来了也没用。而且刚才自己看到鹦鹉一动不动,主观的认为鸟儿死了。
“看样这鹦鹉也是养了几年了,不然不能学说话如此顺溜,不过这么好的鹦鹉,干嘛要枪杀呢。不管了,先救治要紧”。
王海明捧着鹦鹉。闪身进入空间,来到河边,用河水仔细的清理一下伤口,然后配制一点草药敷在上面,最后进行包扎,因为除了翅膀,还有一些小伤口,所以漂亮的五彩鹦鹉,变身成了木乃伊鹦鹉。
最后王海明又给鹦鹉喂了一滴晨露,以希望它能快快好转,因为王海明总感觉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越走,王海明越是不安,也没了巡山的兴致,就出来了。
“靠,又是谁来捣乱”。一听到门口的嘈杂声,王海明就火了,有些人就是得寸进尺,不得到教训,就会不停的来找麻烦。,…,
“是王鹏,不是李一红”?王海明发现,竟然是自己那无赖二叔带头来捣乱。
“有什么事,说吧。想进去的话,就免了”。
“好,那我就直说了,这租宅是一辈辈传下来的,不能让你一家独吞了,怎么说,也得分我家一半,前院我就不要了,留给你们住,我就要后院那一块就行了。怎么样,连一半都不到,怎么算都是你家占大头”。
“呵呵”,王海明冷笑一声,原来是眼红自己的菜地了。想来是自己这几次,几万,几万块的入账,加上上次王鹏等人卖菜反被羞辱,打算强抢自己的租宅了。
“当初你们是怎么对待爷爷的,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家伙。当初动乱的时候,爷爷因为以前当过官,被拉出去批斗,被整的那么惨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每次都是我父亲偷偷去送吃的,你们可曾去过一次。最后爷爷撑不住了,不想让租宅充公,想让继承下来,可是你们呢,一听到之后,就吓跑了,是我父亲挺身出来,继承的这租宅,还因此也被拉出去批斗,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不然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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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明越说越气,越伤心,回想起自己的父亲,有些哽咽,现在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看到母亲被气的哭了起来,王海明更加愤怒,这些人三天两头来捣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贪吃嘴,麻烦你扶我妈回去休息”。“妈,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王海明,冯老爷子让我来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们帮忙”?冯老爷子的保镖,在身后小声的说道。
“王海明,要不要我们帮忙”,贪吃嘴去而复返,很有义气的站在王海明身后,伸胳膊,掳袖子,一副要打架拼命的架势。
这让王海明很是感动,“谢谢冯老爷子,谢谢大家,不过这是我们的家事,就不劳烦各位了”。现在看到菜地赚钱,就想霸占菜地,要是知道鱼塘和果山也非常出色,肯定又会想方设法的强抢。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泼妇二婶拽着肥胖的身躯,指着王海明叫骂:“那老不死的死了。你那短命鬼老爹也死了,按顺序也该轮到我们家了,我们只是要一个小菜地,还给你们留个住的地方,你们不感谢,还咬我们,没良心的小畜生”。,…,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肥婆一句话把王海明一家都骂了,气的王海明双眼通红,恶狠狠地说道。自己母亲善良,但性子软弱,以前肯定受过太多委屈,王海明此时,恨自己这么晚才回家,让母亲一个人在家,受过太多的委屈。
“啪,啪”。两声脆响,肥婆的肉脸,多了两个五指印。
“啊,你竟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你个小畜生”。肥婆哭喊着,要上来拼命,不过被无赖二叔拉住,在其耳边悄悄几句,肥婆才停了下来,不过仍在外围,叫骂不停。
这时,一位西装男走上前来说:“你叫王海明是吧,如果你不把租宅归还给王鹏先生,我们镇政府,就会收回这片土地,用来开发,这是镇上下发的文件”。
又是李一红在捣鬼。不然无赖二叔没有能力,请来镇上的人。王海明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