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公子容不下阿生,那么你我的契约就留在下次见面时偿还吧,我必须让阿生呆在我的身边。”
花不语毫不退让,她从慕容煊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杀意,如果此时妥协了,那么阿生的生命就如蝼蚁一般,随时会被踩死。
“呵......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这契约,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的。我答应留下你的儿子,你却如此猖狂的和我作对,既然你这么想保护她,那你就和他一起住柴房吧,厨房里刚好缺个厨娘。”
慕容煊盛气凌人的说着,他是领导者,绝不容许任何一个人违背他的命令,如果在她的眼皮底下杀了阿生,应该会让她憎恨吧,有恨才能激起人的斗争,太过感情用事,成就不了大事。
“好,多谢公子。”花不语欣然接受,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在哪当职也是一样的。目前只要能保护好阿生,防备慕容煊的暗杀才是最重要的。
慕容煊气的七窍生烟,咬着牙怒视着拿着行礼头也不回地离开忆煊阁的花不语,他的骨骼分明的大手,握的咯吱吱的响。
“辰林,今晚上解决了那个小东西。”慕容煊一直以来喜愠不形于色,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小孩子大动肝火。
辰林实属不解,“爷,他只是个孩子,和我们无冤无仇的,如果杀了他,阿不肯定会怨恨爷。留着他牵制阿不,是上上策。”
“你好像对她很不一样,别告诉我,你也被她魅惑了?”慕容煊斜视着恭敬的站在他身边的辰林,艴然不悦的怒视着他。
“辰林不敢,只是和阿不相处多了,才发现她是位善良的姑娘,爷应该和她达成盟友,而不是敌人,她的能力无人能及。”
辰林毫不退让,古往今来,除了慕容煊,还没有人让他辰林佩服,唯独花不语,她的聪明才智,运筹帷幄之中,制胜于无形,是助慕容煊成就霸业的不二人选。
“你下去吧,我想静静。”慕容煊慢慢的独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这些日子太过感情用事了。
辰林说的对,她是不可多得的贤才,可是为什么自己就那么容不下一个五岁的孩童呢,杀他的想法如此强烈。
“娘,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那个公子是不是喜欢娘亲呀,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我,好可怕,是不是因为我是娘亲的儿子,所以他很生娘亲的气,要不我们回去和他说说,把实话告诉他?”
阿生晃着花不语的胳膊,担忧的仰头望着她,睡柴房可是一点都不好受,好多蚊子,虫子,还有老鼠,根本无法安睡。
“现在回去告诉他实话,他会立即杀了你的。以他的孤傲,肯定会觉着我是为了把你留在身边而欺骗他,然后他会找个理由把你解决了,所以离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娘亲,知道吗?”
花不语蹲下身子,理着阿生湿润的发丝,笑着和他说道。那一笑,阿生看呆了,娘好美,美得不似凡人,特别是周围弥漫着荷花的清香,让人神清气爽,移不开视线。
阿生开心的扑进花不语的怀里,“娘亲,你真好,阿生会乖乖听话的。”
“乖儿子,走,我们去换衣服。”花不语抱着阿生向柴房走去。
打开柴房,里面霉气冲天,门缝、墙角都是蜘蛛网,里面放着一张破旧不堪的大床,床帘已经从白色变成了灰色。
“你昨晚上就睡着这里?”花不语摸着硬硬的床板,能感觉到睡在上面骨头错位的疼痛感。
“恩,娘亲。我一会儿打扫一下,晚上应该会舒服些。”阿生乖巧的整理着屋子,花不语静静的看着,谁家有这样的儿子,真的是艳福不浅,可惜被鼠妖给毁了,被她给害了。
“阿生,别忙了,来换下衣服,一会儿我们还得去厨房帮忙呢。”拿起新买的衣物,递给了阿生。看到这么华丽的衣服,他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
“娘亲,这衣服很贵吧,如果干活穿着的话,会不会太可惜了?”阿生宝贝似的摸着华丽的衣服,生怕弄脏了。
“穿吧,以后娘亲会多给你买些衣服的。换上,娘亲也换衣服了,你已经是大孩子了,可不准偷看哦。”
隆起发丝,花不语躲在帘帐的后面换掉了湿衣服,以她估量,以后这衣服必定要经常换了。
俗话说的好,狗仗人势,现在她被流放到厨房了,如果被那个胖大婶和她的女儿宛如知道,必定会常来找她们的麻烦。
静等在屋顶的人影,瞬间即逝,一直想解决方法的花不语并未发现。
“你说什么?那个小东西没有穿过华丽的衣服?你没有听错?”慕容煊坐在书房的长椅上,拿着毛笔正认真的练着字,虽然对听到的事情很吃惊,但他依然把手里的字写完了,才停歇。
“是的,那个孩子很不舍得穿那件衣服,以属下之见,那只是一般人家穿的衣物,并不是很华丽。所有属下断定,那个孩子应该是贫苦人家出生。”
黑衣蒙面人单膝跪地,双手作揖,恭敬的低着头。
“给你一天的时候,去查查那个孩子的下落。”慕容煊放下毛笔,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
黑衣人默默的退了出去,吓了她一身汗,主子的笑容虽俊美,却有着难以看透的意思,遇到这样的情况,唯有快速撤离才是最安全的。
“这小子应该不是你的种吧?雪域宰相府的公子怎么可能没有穿过华丽的服饰呢?那他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呢?”抿了一口茶,慕容煊心情大好的放下茶